戰庭夙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
他這招簡直是殺人於無形啊。
”
戰庭雷道:“誰說不是,這樣一來,我們的人出了叛徒,可我們卻不知道叛徒又是誰。
最近都不能派他們出來做任務了。
隻能看著他耀武揚威了。
”
戰庭夙隻覺得後脊背發涼:“我怎麼覺得,這個夙夙比寒爵可要恐怖多了。
”
戰庭雷道:“明兒的繼承禮,看來大局已定。
”
戰夙回到愛月城堡時,戰寒爵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穿著黑色的居家服,矜貴如帝王。
戰夙看到爹地,小聲對其他人吩咐道:“各位姐姐,你們先回房休息,我去跟爹地解釋。
”
寒寶最怕的就是攤上大事,他拍了拍戰夙的肩膀,安慰道:“好之為之。
”趕緊桃之夭夭。
戰夙向戰寒爵走去。
“爹地。
”
戰寒爵望著他,幽邃莫測的目光帶著探究的表情。
良久才感慨道:“就這樣把你二爺爺的手指頭砍下來,不覺得有些殘忍嗎?
”
戰夙的身闆挺得筆直,他的氣場是從娘胎裡就帶出來的,攝人心魄。
“爹地,戰家的那些齷齪事,你能睜隻眼閉隻眼,我卻不做不到。
”
戰寒爵望著夙夙,溫柔的眉眼泛起淺淺的漣漪。
“曾幾何時,我也有跟你一樣的宏偉藍圖。
我要把藏污納垢清理幹淨,讓戰家變得清明幹淨。
”
夙夙微愣:“爹地為何後來改變了主意?
”
戰寒爵道:“因為你的媽咪。
他把我的戾氣去除了,把我的逆鱗給拔了。
”
戰夙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媽咪才不會阻止你做你要做的事情?
”
戰寒爵道:“不是她阻止我。
而是我自己不願意做了。
”
戰寒爵站起來,這才驚覺到夙夙的身高都快趕超自己了。
戰寒爵拍了拍夙夙的頭,道:“夙夙,誰都有逆鱗,觸碰者死。
可是誰都會遇到能夠拔出你逆鱗的人,她會讓你善待天下,你隻為她求一個福字。
”
戰夙腦海裡依稀閃過某個模糊的倩影,卻倔強道:“我又沒有遇到那個人。
所以,我還可以保護好我的逆鱗,不讓任何人觸碰。
”
戰寒爵道:“去休息吧。
”
當第一縷晨曦灑向朦朧的大地,碧璽莊園就已經進入到忙碌的狀態。
愛樂城堡。
錚翎早早的醒來。
洗漱完畢後,錚翎便也開始忙碌起來。
她給戰夙買了一套新的西服,用熨燙機熨燙得服服帖帖的。
然後拿著衣服上樓。
敲門,屋裡傳來夙夙惺忪的聲音。
“進來。
”
錚翎推門而入,就看到戰夙光著上身從被窩裡坐起來。
錚翎傻眼:“你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L睡的?
這習慣不好,容易受涼。
”
戰夙呵欠連天道:“L睡才有無拘無束的感覺。
”
錚翎轉身,背對戰夙。
“起來穿衣服,媽咪給你買的西服,你試試合適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