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夙望著鏡子裡,兩張骨骼大小,身材體征幾乎一模一樣的後背,眼底是晦澀難言的神色。
“睜開眼睛。
”戰夙命令寒寶。
寒寶搖頭。
戰夙將他嘴裡的帕子取下來,寒寶嚎起來,“你要做就快點。
我才不想看這麼齷蹉肮髒的畫面。
”
戰夙:“......”
寒寶將頭撞擊著浴室門,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我就知道,長得太帥是災難。
遲早被豬供。
”
“睜開眼睛?
”戰夙無語道。
寒寶見他半天沒有動靜,偷偷撐開眼睛。
扭頭卻看到戰夙示意他看鏡子裡。
寒寶狐疑的望著鏡子,當他看到戰夙和他如出一撤的精雕後背的時候,寒寶呆了。
良久,寒寶道:“你為什麼不脫完?
”
他敢肯定,眼前這個男人的下半身,也絕對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因為他們是同卵雙生的雙闆胎。
偏巧不巧,嚴錚忽然闖進來。
叫了聲夙夙,夙夙沒敢回答他。
嚴錚便滿屋子找起來,最後在浴室裡看到全果的寒寶和果著上半身的戰夙,嚴錚頓時傻眼。
然後就殺豬般的叫起來,“啊啊啊,臥槽——戰夙,你竟然跟他——”
嚴錚氣得無與倫比,“你見色起意,竟然對你的階下囚做這樣的事情?
”
“額滴神啊,你完了,你完了。
你三觀扭曲,你竟然喜歡男的。
”
......
戰夙黑著臉無語的望著嚴錚,“滾出去。
我要穿衣服。
”
寒寶望著嚴錚,再望著戰夙,忽然妖孽般得笑起來,嬌嗔道:“快點來嘛!
”
戰夙瞠目。
憤懣的瞪著寒寶,“你欠揍,是不是?
”
戰夙給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給寒寶穿上。
因為寒寶的手被綁著,戰夙幫他穿衣服的動作就特別慢......
嚴錚在浴室門外,被自己豐富的想像力折磨得快要崩潰。
他痛苦的抱著頭,然後苦口婆心的對著浴室門吼道:“夙夙,你聽舅舅說,你還小。
千萬別早戀。
就算早戀了,也決不能提槍上陣,那種事做多了會掏空你幼小的身體。
等你長大了,你可能就喪失那方面的功能了。
”
戰夙拉開門,氣得臉黑。
“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
嚴錚微怔,半信半疑的目光移到寒寶身上。
寒寶望著和戰夙鎖在一起的鐐銬,屈辱的臉上忽然閃過惡作劇的笑。
“夙夙,我以後要天天跟你......”
嚴錚再次崩潰。
“臭小子,你完了完了。
”
戰夙惡狠狠的警惕著寒寶,“不想吃苦頭就要乖點。
”
寒寶揚起鐐銬,“把它解開我就好好說話。
”
“要我解開也可以。
除非你如實交代我的問題。
”
兩個人都不願意妥協。
寒寶不能透露軍情殿的情況,這是特工必須違背的軍規。
如果違背規則,不僅他性命不保,隻怕他的家人也會卷入軍情殿的是是非非中。
最後結局不堪設想。
而戰夙,已經知道寒寶就是傷害爹地媽咪的人,此刻對寒寶的信任度非常薄弱。
不可能放開他。
嚴錚望著兩個人手上的鐐銬,想當初戰寒爵就是用鐐銬將錚翎鎖在身邊的,頓時感慨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