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做了一個夢。
夢見錚翎十八歲的那天,她穿著潔白的禮裙。
小小的年紀偏偏要學大人,綰著發髻,戴著碩大的鑽石耳環。
雖然是老氣橫秋的裝扮,可是對於當年已經26歲的他而言,卻毫無抵抗力。
她美得高雅,美得張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晚上,她跑到他的房間,將耳環摘了,發髻摘了,甚至將她的禮服紐扣也解開了。
戰寒爵捉住她縱火的手,嚴厲的批評她,“你要做什麼?
”
“我已經成年了,我可以跟你......”
“不知羞。
”他嘴上雖然說著拒絕的話,可是他的身體卻開始煩躁起來。
錚翎從小又叛逆,他愈是拒絕,她愈是主動。
她笑得又淘氣又迷人,“哥哥,你騙人。
你想要!
”
她一步步走近他,直到她與他貼在一起。
他的目光從她那張純潔無瑕的臉龐一直到她光著的可愛腳丫子上。
他被她的美給驚艷住了。
他兇腔起伏,呼吸不受控制。
卻還要自欺欺人道,“我沒有。
”
錚翎將耳朵貼在他的兇膛,“明明就有。
你心跳加速了。
”
戰寒爵還想狡辯,誰知錚翎忽然踮起腳尖,將她的唇遞到他的唇邊。
“哥哥,你不要,我就要去找其他人了?
”
“你敢——”他像暴君似得狂怒起來。
錚翎笑得歡暢,“今天是我的成年禮,我必須把自己交代出去。
不然會被同學嘲笑的。
她們都笑話我是沒人要的老姑娘。
”
戰寒爵哭笑不得,“你才十八歲。
”
“可我的同學很多都不是女孩子了。
她們已經是女人了。
而且,她們說,女孩子來了月經,就已經熟了,可以生孩子了。
我已經來了好多年,都熟透了。
”
“以後不許跟她們交往。
你會學壞的。
”
“我已經學壞了。
”錚翎輕輕的在他唇邊吹了口氣。
戰寒爵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軟了。
偏偏這磨人的小妖精卻沒完沒了的挑撥他。
“哥哥,你不吻我嗎?
”
“錚翎,你聽我說,你真的太小了。
我想等你長大,我希望你在成熟的年齡裡——”他還沒有說完,錚翎就怒氣衝衝的推開他。
負氣道,“說來說去,你根本就不愛我。
那好,我這去找其他男人。
”
戰寒爵將她拉回來,那一刻,不管不顧,就覆上她的唇。
錚翎歡喜得激烈又熱情的回應著他。
那真是個深長悱惻的吻。
也許是隱忍得太久,也許是愛得太真,他那一刻真的顧不了那麼多,將她抱上床,想要縱火時,卻發現這丫頭來月經了。
半路被迫洩火的戰寒爵氣得咆哮起來,“嚴錚翎,你欠揍。
”
“哥哥,我可以的!
”
戰寒爵將她推開,跑進浴室裡,用冷水泡了一個時辰,才把身體的不適反應給強制壓下。
錚翎就縮著脖子站在門口一個勁道歉,“哥哥,我錯了。
”
“嚴錚翎,二十歲。
我再來娶你。
”
他裹著浴袍出來,鉗子般的大手捏著她的小嘴,威脅道:“這兩年,給我老實點。
不準交異性朋友。
”
“噢。
”做錯事的某人乖乖的應道。
......
“戰大哥。
”
“戰大哥。
”
嚴曉茹溫柔的喚著他。
戰寒爵卻沉侵在美麗的夢裡,不願意醒來。
藥物的作用下,他的身體愈來愈沉。
意識愈來愈迷糊。
他忽然將嚴曉茹拉入懷裡,瘋狂的親著她。
“寶寶,我想要你!
”
“戰大哥,如果你想要,我就給你。
”嚴曉茹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男人深情的呢喃,在她耳朵邊縈繞。
“我錯了,寶寶,我錯了,不論你是錚翎,還是洛詩涵,我都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