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寶跪拜的時候,夙夙就百無聊賴的站在邊上,生無可戀的望著寒寶。
喜歡一個人,夙夙喜歡把她珍藏於心。
愛她,卻從來不擅長把她表露出來。
可是寒寶呢?
卻跟他截然不同,還沒有見著那個人,就開啟了漫長的暗戀,而且弄得人盡皆知。
簡直是妥妥的情種。
“夙夙,你也拜拜。
”寒寶把夙夙拉到自己跟前跪著,把香遞給他。
夙夙握著香,望著裊裊升起的煙霧,他困惑的詢問寒寶:“我求什麼?
”
寒寶看國寶似的望著他。
“我就不信你小小年紀就已經四大皆空無欲無求了?
”
夙夙笑道:“那也不是。
隻是我所求,我從不寄存於天。
我想通過我自己的雙手去爭取。
”
說完夙夙閉著眼道:“菩薩,我戰夙別無所求,到此一遊,就給你上柱香吧。
”
寒寶張了張嘴:“夙夙,你這樣清心寡欲,襯托得我更像是落入凡塵的食色男女。
”
夙夙道:“我們都是。
”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一個僧人走過來,拍在夙夙的肩膀上。
“你就是戰夙?
”
戰夙回眸望著他,這僧人雖然穿著土黃色袈裟,可是氣宇軒昂,英氣十足。
夙夙似有所悟,點頭。
僧人道:“你跟我走一趟吧。
”
戰夙也沒有猶豫。
可是寒寶卻把夙夙拉到身後,戒備森嚴道:“不行,夙夙你不能跟他走。
我看這人獐頭鼠目,不是好人。
”
僧人石化。
“我哪裡獐頭鼠目了?
”
夙夙趕緊調解:“在他眼裡,長得不如他的人,都是獐頭鼠目的。
”
僧人:“......”
還有沒有天理了。
夙夙悄聲對寒寶道:“無妨。
真打起來,我也不會比不過他。
”
寒寶不依:“那我陪你去?
”
夙夙卻趕緊拒絕道:“你去隻會壞我的好事。
”
寒寶納悶:“我怎麼就壞你的好事了。
”
夙夙道:“你去了,我就接不回婉兒了。
”
夙夙和僧人離開後,路上夙夙試探僧人:“大師來萬佛寺多久了?
”
“剛出家。
”
“大師為何要出家?
難道是塵緣已盡?
還是難續塵緣?
所以躲到這裡求安寧?
”
僧人:“......”
“大師看起來有些面熟啊?
”
“大師今年貴庚?
”
“大師大學讀的什麼專業?
我看大師骨骼清奇,很適合練武啊?
”
僧人崩潰,直接暴走:“夠了戰夙,你不是有自閉症的嗎?
”
夙夙笑道:“我的自閉症早就好了。
說吧,婉兒在搞什麼名堂?
”
僧人郁猝:“你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了?
”
夙夙道:“在傳奇學院的時候,師兄曾經來看我打過擂台。
”
“記性不錯啊。
”僧人贊嘆。
夙夙卻道:“其實我記性不好。
主要是師兄看我的眼神充滿敵意。
所以我單單記著你。
”
僧人臉黑。
卻又光明磊落道:“對著你,我無法不臉黑。
你把我們最愛的小師妹給拐走了。
”
夙夙很無奈:“說話能講點道理嗎?
明明是婉兒粘著我不放手。
”
僧人氣急敗壞:“戰夙,你是不是覺得婉兒非你不可?
所以你才那麼清高,把婉兒當做可有可無的人?
”
夙夙思考狀!
“你錯了,在我腦海裡,愛情於我都是可有可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