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神思微動,道:“我沒有別的意思。
隻是覺得打擾你家少爺,心裡過意過去,想著明天親自去跟他賠禮道歉。
還請他多多包涵。
”
男人語氣平淡道:“那倒不必。
我家爺不便見客。
”
男人說完,轉身離去。
戰寒爵輕輕的關上門,可是他轉過頭,就看到嚴錚脫下他的鞋子當話筒,放在嘴巴邊當做麥克風鬼哭狼嚎著。
戰寒爵唇角猛烈的抽搐起來,想起樓下少爺的警告,太惹人注目會喪命。
索性奪過嚴錚的鞋子直接塞進他的嘴裡,然後將他的雙手反綁著,扯下鳳仙的天蠶絲長紗巾將嚴錚的雙手雙腳捆在一起。
嚴錚就從七尺男兒變成一個圓形的不倒翁。
這下,亂哄哄的世界清淨了。
隻是,處理了嚴錚,錚翎又從床上翻起來。
她習慣果睡,加上酒精的作用,毫無意識的就開始脫衣服。
戰寒爵對錚翎鍥而不舍的脫衣服也感到很無力。
畢竟對錚翎,他才舍不得像對嚴錚那樣粗魯。
最後他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那就是將嚴錚的眼睛給捂住。
折騰到淩晨兩點,他才抱著錚翎入睡了一會。
不過,天剛蒙蒙亮,就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驚醒。
“少——爺!
”
這聲音戰寒爵是熟悉的,分明就是昨晚那個彪形大漢的。
戰寒爵倏地坐起來,豎著耳朵聆聽著男人愈來愈慘絕人寰的哭聲。
俊美的臉龐愈來愈凝重,莫不是他家少爺出事了?
戰寒爵想起男人說過那少爺姓餘,他的心裡就沒來由的忐忑起來。
也許是樓下的動靜太大,昨晚醉酒的三個人都醒過來。
嚴錚睜開眼,視野裡卻是一片黑暗,便睡眼惺忪的喊道:“臥槽,深更半夜誰在哭喪?
”
可是出口卻是嗚嗚哇哇的迷糊聲。
鳳仙頓時瞌睡全無。
驚得坐起來。
看到嚴錚跟不倒翁似得立在沙發上。
頓時傻眼。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將他嘴裡的鞋子取下來。
嚴錚殺豬般的聲音頓時嚎叫著:“我為什麼看不到?
我的眼睛怎麼了?
哦,no,我的手,還有我的腳?
那個天殺的綁架我了?
”
鳳仙聽到綁架二字,頓時警惕性的環顧四周。
然後就看到戰寒爵和錚翎你濃我儂的恩愛畫面。
“老公。
樓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這麼鬧?
”錚翎睡眼惺忪的窩在戰寒爵懷裡,迷迷糊糊的問。
戰寒爵溫柔的給她整理著睡亂的頭發,柔聲道:“樓下住著一位少爺,姓餘,大抵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他的男保鏢哭得很厲害。
”
鳳仙用了一點時間消化自己所看到的畫面,然後不得不面對殘酷的事實。
“大哥,是你綁架錚錚的吧?
”
戰寒爵絲毫沒有做錯事該有的覺悟,厚顏無恥道:“他酒品太差,又唱又跳,樓下的人來投訴他,我隻能把他綁起來。
”
鳳仙給嚴錚松綁,嚴錚四肢被綁得麻木僵硬,氣得對戰寒爵出言不遜道:
“那你幹嘛把我的眼睛捂起來?
別告訴我你有那種愛好?
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嚴錚嚷嚷起來。
戰寒爵淡淡的瞥了眼嚴錚,毒舌懟回去,“對你,我沒有味口。
我隻是怕我家翎妹在你面前走光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