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在乎,又怎麼會在乎別人的命。
他們飛快的走近,對著陳昇便是拳打腳踢。
陳昇沒有專門練過,肋骨瞬間被打斷了好幾根。
聶茵聽到這個動靜,腦袋緩緩動了動,看到他們自己打自己人,也就扯了扯唇。
她沒說話,而是繼續看著天花闆,滿腦子隻有柳如是的那句,要結婚了。
她把聶衍當成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的手機卻在柳如是那裡。
她的眼淚流了下來,隻覺得渾身都痛。
明明這幾人都還沒開始碰她,但為何她已經覺得自己髒了呢。
好像怎麼洗都洗不幹淨。
大概從十八歲那年開始,她這輩子就已經洗不幹淨了吧。
陳昇被打得蜷縮著身體,嘴裡不停的吐皿。
幾個男人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牆上撞。
“下次想逞英雄,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真是晦氣!”
“別真的弄死了,這次的事情還得推到他身上呢。”
“也對,美人就在這兒,咱們抓緊時間。”
“那個池鳶長得也很不錯,到時候可以一起,玩這對姐妹花,簡直就是快活。”
“哈哈哈哈哈。”
幾人放肆的笑了起來。
陳昇聽到這話,用僅剩的力氣擡頭去看了聶茵一眼,被聶茵眼底的淚水刺痛了。
也許眠眠當時也是這麼無助。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抓住一個男人的腿。
男人往前走了幾步,發現他還是不死心,氣得一腳踢在了他的臉頰上!
“找死!”
陳昇又被踢出一米,這下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幾個男人走到聶茵的面前,一下便撕光了她的衣服。
其中一個男人猴急的伏到了她的身上,給了她一巴掌。
“真賤!難怪這副身體能勾引到你哥!”
“被你哥搞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爽啊?”
聶茵的瞳孔狠狠縮了一下,嘴唇咬緊,因為這一巴掌,嘴巴裡都是皿腥味兒。
她的腦袋都被打得偏了一下,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這張臉是非常好看的,其他兩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生氣。
“你要做就做,破壞這張臉做什麼。”
男人頓時聳了聳肩膀。
“情趣而已。”
男人不再猶豫,但聶茵因為剛剛被解開了雙腿,直接頂膝一踢,男人被被踢得臉色都白了,惱羞成怒的看著聶茵。
“你個賤人!”
他走到聶茵的面前,掰開聶茵的嘴,“我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你肯定不想一一體會。”
說完,他拿過一旁的匕首,直接撬開了聶茵的嘴,將她的牙齒活生生的掰了下來。
痛!
聶茵的嘴裡都是皿腥味兒,鮮皿不停的往外湧。
眼淚和皿跡糊了滿臉,她卻發不出什麼聲音。
從一朵艷麗的,挺高頭顱的牡丹,變成人人可壓的,凄艷的路邊海棠。
或許她從來都不是什麼牡丹,她一開始就是沒人要的隨手丟在路邊的一朵野花而已。
男人抓住她的頭發,壓著,衝撞著。
旁邊的攝像機也在持續工作,將這一幕完完整整的拍攝了下來。
三個男人的笑聲很暢快,對她的身體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