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5章 再畫一幅就成
看看他的二哥,現在都是遠近聞名的的神童,三歲能讀,四歲能寫,五歲已是能詩,六歲能畫。
他到也是有些本事的,可以給自己的臉上去畫。
“大姐姐,我們先是出去吧。”
沈清辭走了過來,就連身後那張被團子給弄的一塌糊塗的桌子,他也沒有再看一眼。
不是她不想看,也不是她不願意看,她就怕自己看了,一會的要是哭出來怎麼辦?
好不容易,沈清辭這才是將沈清容,還有死活不洗臉的小團子送出了府,而她自己則是坐在了椅子上,有些欲哭無淚。
等到烙衡慮回來之時,就見沈清辭面對牆而站,也不知道這牆上有什麼好看的,怎麼的還能看的如此細心,結果就在他還是無解之時。
砰的一聲,沈清辭將自己的腦袋往著牆上一撞,就連蹲在一邊玩的年年,都是被嚇的身上的毛瞬間也是立了起來。
烙衡慮一步上前,也是將手放在沈清辭的肩膀上面,也是將她拉的遠離了那面牆,怎麼的,這可是中邪了不成?
怎麼好端端的,要用自己的腦袋去撞牆,這牆就有如此好撞的嗎?
他伸手摸了摸沈清辭的額頭,也是想要知道,這是不是撞壞了,還好隻是撞的紅了,到也是沒有起什麼樣的大包出來。
“阿凝,我能不能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烙衡慮問著沈清辭。
沈清辭擡起了臉,也是望著烙衡慮,然後幽幽的嘆了一聲,她可真的就是欲哭無淚了,上蒼真不想讓她找到那樣東西嗎,所以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烙衡慮沒有完成那一幅畫。
不久之後,沈清辭帶著烙衡慮到了書房外面
烙衡慮的書房,與她的香室一般,都是整個王府之內的禁地,哪怕是打掃,也都隻是由著專人進入,所以剛才這裡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可是沈清辭卻是不敢進去,更是面對不了,那麼一張變成廢紙的畫。
烙衡慮還是不明白,而他也是擡腳走了進去。
結果一見桌子之上,到處扔的毛筆,還有那幅已經面目全非的畫,就已然知道原因了?
“這是怎麼了?”
烙衡慮問著沈清辭,他這出去時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麼成了這樣,是糟了賊了嗎?
沈清辭嘆了一聲。
“大姐帶著團子過來,我當時正好是在看這幅圖,結果出去之時,也並未收走。”
所以……
就是這樣。
就成了這樣的
就變成了這樣的。
“無事。”
烙衡慮笑著再是按了按沈清辭的額頭,“圖沒了再是畫上一幅就行,你也不用自殘吧?”
沈清辭瞪了他一眼。
她如此難過,也是哪此難受的,他怎麼就未能同她感覺同身受呢,就這麼了了的一句,再是重新畫上一幅就好。
他說的好容易。
可是本身就是如此的容易。
烙衡慮將圖放大,隻是尋找自己的記憶,未畫的,在他腦中,才是他想知道的,所以這重新畫一幅,按著他的記憶而來的話,也不過就是一兩日的時間,便是能畫好。
“我多畫上幾日,便能好了。”
烙衡慮再是安慰著沈清辭,“你也莫要擔心,你娘親的東西,我們定會找到的。”
沈清辭再是看了一眼那幅已被小兒塗鴉過的圖。
“我還是去做香料吧。”
她要化悲憤為動力,好好和,也是多做一些香料,多是賣些銀子。
烙衡慮本身還想要多是安慰她幾句,結果沈清辭卻是出去了。
“阿凝,你做什麼去?”
他還怕,沈清辭再是找面牆撞。
“做香料。”
她很無精打采的回了烙衡慮一句,卻是走的風風火火的,反正之於沈清辭而言,這世上是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做香料,會讓她開心,讓她感覺快樂的。
而當沈清辭離開了之後,烙衡慮才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書桌前,也是親手將那些筆都是撿了起來,一會也是讓人將筆清洗幹淨。
墨水也是抹了滿桌都是,而現在烙衡慮到是不心疼自己的墨,當然也是不心疼自己的筆,到是有些心疼了團子的那張小臉蛋。
他的這墨水是有些名堂的,這抹在身上,若無方法,十分的難洗。
可能現在阿凝還是不知道此事,他怕要過去俊王府一次才行。
將筆收好之後,他才是將那幅圖給拿了起來,剛是準備卷起之時,結果卻是發現了什麼?
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也是將圖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就這樣如此看了片刻之後,才是將圖小心的卷好,也是放在了一邊。
到了用飯之時,沈清辭還是有些了懨懨的。
“無事,”烙衡慮安慰著她,“小兒不知事。”
“我知道,”沈汪辭從未怪過小團子,這若怪,她也隻是怪了自己,此事,又是與小團有何關系?是她自己沒有收好畫,也是她未鎖好門。
所以不關團子的事,是她自己的問題,而她氣的也是自己,從來都不氣團子,當然還是一樣的喜歡團子。
烙衡慮拿起了筷子,給沈清辭碗中夾了一些菜。
“先是用飯,一會我們還要過去俊王府一次。”
“去哪裡做什麼?”
沈清辭奇怪的問向他,‘你剛才不是說小兒無知的,這不會是要過去打團子吧?“
“亂想什麼?”
烙衡慮再是給她的碗中堆了一些菜。
“我也是團子的長輩,怎能同他的置氣?”不說一幅圖,就算是十幅,他也隻會無奈,卻是不會責備孩子。
若是說怪,那也隻是怪他們自己,並未將東西放好。
“那為何要去?”沈清辭向窗外望了一眼,天都是要晚了,他們這可是用的晚飯。
“我那些墨,是特制出來了,沾到皮膚之上,需用特別的東西清洗幹淨,那孩子身上應是抹了不少的吧?”
沈清辭手中拿著的筷子,也是掉在了桌上。
而她也是捂起了自己的臉,也是想起團子那一張花貓般的小臉蛋兒,也是真的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這下好像也是真麻煩了。
“怎麼,可真是抹到了身上?”
“你一會過去就知道了。”
沈清辭不想形容,因為她現在的形容的可不是別的,而是她一顆已經都是在崩潰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