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可知她身份
“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宇文旭砰的一聲將杯子砸在桌上,“回去好好的說說你的老子娘,莫不是真的以為我那嶽父就查不出來什麼?我那嶽父的脾氣性子你也是了解的,他這一生,最疼的就是我妻妹,要是他知道,這些不實的謠言是從你母親金氏那裡傳出來的,相信我,他一定會將金氏掐死,而就算他掐死了金氏,你難不成以為聖上,會為了一個無知的婦人,給衛國公定罪嗎?”
笑話,這大周江山還要衛國公去守呢。
而宋明江的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而他剛才的堅持竟然都是成為了一種笑話,一種令他一直的清高,幾欲也都是破碎成了渣。
他許久以來,入學蒼松,房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家道中落,不就是因為有著這一份的清高,可是當這些清高被扒掉了之後,他餘下的不過就是一個破落書生的事實。
“我母親並未做過此事,”他仍是不承認。
“呵……”宇文旭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件事我能查到,我嶽父也能,如果不是我從中護住了你家,你還真的以為他到現在還未查出嗎?你十年的寒窗為了什麼?你自己心中清楚。”
“我言盡於此,為了幫你,我都是感覺對於我愛妻虧欠,她為我生兒育女,為我洗手做羹,為我親縫衣衫,就連我的小兒就是養在外祖家,就是為了幫你,我都是要變成不仁不義無恥之及之輩。”
“若不看在你姨母同我的母親還算是有些淵源,若不是不想你的前程毀於一旦,若不是對你也算是惜才,你的事情,你還真以為我會管?”
宋明江幾乎都是跌跌撞撞回到了家中之時,面面的謝氏不有金氏兩人正在說說笑笑,明明笑裡藏刀,可是卻要裝出婆媳和睦,不得不說,金氏喜歡這個兒媳到也是不怪了,誰讓謝謝氏的為人處事,到還真的同氏氏有些異曲同工之處,兩人或許也還真的命定的婆媳了。
謝氏一見宋明江,忙是站直了身迎了過去,“夫君回來了。”
而宋明江也未回她,隻是對她淡淡說道,“我有事要與母親談,你先是回避一下。”
謝氏雖是不願,可最後還是走了出去,也是為他們帶上了門,就是她的心中卻是有些不平,成親之後,他們夫妻兩人看似與尋常夫妻無異,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夫君對她根本就是不冷不熱,婆婆卻還要日夜盯著她的肚子,而謝家的一直想要攀上俊王府,可直至了現在,她還未見過婆婆帶她去過一次降王府,就更何況見那俊王妃了。
現在夫君又將她排除在外,她心中又羞又憤又怨,回去忍不住的扇了丫頭兩耳光,而丫頭也是敢怒不敢言。
而此時,宋明江與金氏之間,也不是平和安靜,而是有些一觸即發,而後便是是無休無止。
“母親,阿……”宋明江本來還是想喊沈清辭的乳名,可是是再是一起宇文旭的警告,就隻能將這些話憋地進了嘴裡。
“母親,沈三姑娘的事,是不是母親說同去的?”
“什麼事?”金氏擡了擡眼皮,還是裝傻,而是不是她說出去的,她自己心知肚明。
“京中的那些謠言,”宋明江真的不希望這是自己的母親所為,否則,他不是毀了別人,他是毀了他這個兒子。
“什麼謠言?”金氏端過了一邊的茶水,慢條斯裡的吹了吹上面的茶葉,再是輕抿了一口。
“說沈三姑姑娘沒有……”宋明江說到了此,臉色就是通紅無比,畢竟女子的私事,他無顏說出。
“這是謠言嗎?”金氏很不以為意,“本就是如此,那便不是謠言,她那樣的女子誰人敢娶,年紀小小的,便失了德行。”
“她何時失了德行?”宋明江一聽這話,心頭都是疼了起來,他的阿凝本就是最好的姑娘,她的為人他知道,他清楚,他不允許別人如此敗壞他的名聲,就算是自己的母親也是不行。
而他的聲音一高,金氏手中的杯子也是不自的顫了一下,差一些就將茶水濺了幾滴在自己手背上之上。
“未失德,便能與你私定終生?這樣難不成不算是德行有虧?如果不是她,我怎麼能這般勉強的替你娶了謝氏?”
本來她對謝氏還算是處處滿意,嫁過來之後,也算見她順眼,可是,這謝氏三番兩次都是想要往俊王府跑,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不過就是想要借著俊王妃,好幫自己的娘家罷了。
娶這樣的媳婦,她都是感覺丟人,再是加上謝氏就那麼一點的嫁妝,不要說孝敬她,還要從她這裡支銀子,要是她有沈清辭十裡紅妝,讓她這個當婆婆的,把她貢上天都是可以。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沈清辭害的,如果不是她,她大可以在兒子皇榜加身之時,給他娶一房更好的媳婦,說不定還能當宗親。
可是現在一切都是毀了,一切也都是晚了,謝氏都已經娶進了門,哪怕是將謝氏休了,再娶那也不是原配。
所以,她對深清辭的記恨,也就是從這這裡而起。
“母親。”
宋明江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事是金氏所為,明明他母親是個大度的婦人,可是如今怎麼會變了這樣?
“母親,真是你做的?”
他其實心中已經知道,可是還是親耳聽到他母親如何回答。
“對,”金氏也是承認,“是我的傳的又說何,這本就是事實,何來的謠言?”
宋明江就似被一桶涼水從頭澆到了腳,而現在身體還是在抖著,也是似冷風吹過,就連他的心也都是跟著被吹透了。
“怎麼,你莫不是還要將你的母親壓去給那女人賠罪不成??還說不是德行有虧,現在都是讓她的兒子鬼迷心竅,不要生母了。
宋明江搖頭,他到了如今也才是真正的認識了金氏了,果然的,就像是宇文旭所說的,他的母親還真的就是一個無知的婦人。
“母親,你可知沈三姑娘的身份?”
他艱澀的問著,“母親莫不是真的忘記了此事?”
金氏再是輕輕擡起了茶蓋,將杯中的茶葉往一邊撇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