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真是不適宜出門,以後出門真要算算日子了。
“相公,我沒事!”林小漁努力的撐著手肘,準備從地上爬起來。
可是一用力整條腿就酸軟的很,又痛又軟,腰部就和斷了似的,不會吧不會吧?胳膊沒摔斷,腿骨沒骨折,不會從腰部給斷了吧?
“這倒黴催的,世界上沒有比我再倒黴的人了。”
話是不能說的,flag也是不能夠立的。
林小漁剛剛說完這話之後,本來空無一不平坦的大路上突然出現了一匹黑馬,黑馬一出現就像發瘋似的朝著這邊衝了過來。
林小漁:“......”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單知道今天已經夠倒黴了,不知道今天還能夠更倒黴。如果我知道今天能夠更倒黴,我就不會立那個flag了。
說是遲那時快,這皮毛發油量的黑馬邁著矯健如風的步伐,搖頭晃腦,眼珠通紅,四蹄如飛。
揚起的煙塵順著風都刮到了林小漁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裡,她不由得嗆咳了一聲,手腳並用的想要爬起來躲開。
“相公救我!”
他娘的這黑馬老兄應該是瘋了,不然也不能跑起來像一團扭曲的麻花,搖頭晃腦,狂犬病發作。
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狂馬病發作。
意外就發生在一瞬之間,躲是來不及躲了,呂成行直接替林小漁擋住了黑馬的攻擊,林小漁被他壓在身下,整個人都被保護的很嚴實。
眼見著高頭大馬的四個粗壯無比的馬蹄重重的踩踏在了呂成行的背上,因為呂成行的手肘撐著,所以背上並沒有踩實,大部分的重量都到了他的手肘上。
“哢嚓。”
這次骨骼斷裂的聲音林小漁聽得清清楚楚,得,自己沒骨折,她家相公骨折了。
黑馬踩了人之後,依舊在發瘋,甚至還想著要上去踏幾腳,林小漁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拽著呂成行就往旁邊一滾。
“別怕啊。”
身邊傳來一聲悶哼,林小漁聽到心尖發顫,心髒就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揪住,恐懼、悲傷和憤怒這三種情緒在眼底交織成一片。
混蛋!簡直是不可饒恕,到底是哪個瘋子放出來的這匹瘋馬,等會抓住之後肯定要把瘋馬大卸八塊。
紅燒油炸給呂成行補補,才能夠洩心頭之恨。
“別怕,我不會讓這瘋馬傷害你的。”
林小漁想把路邊的一塊石頭給搬起來,結果手使不上力氣,石頭太重了。
她情急之下隨便又找了幾塊小石子,恨恨的咬牙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黑馬的眼睛砸了過去,有一塊小石子很幸運的砸中了黑馬的鼻子。
這裡毛比較少,砸中之後特別疼。痛的瘋馬高聲嘶叫著向後跑遠了。
“相公你怎麼樣?我扶你起來,快走,我們立刻去找大夫。”
林小漁怕瘋掉的黑馬又躥回來,到時候他們兩個人可真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