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三叔!”
幾個男人趕緊衝上來圍著呂成行。
林小漁趕忙護在呂成行的周圍,呵斥他們,“你們還想以多欺少不成,誰讓這個沒娘教的嘴上沒個把門,教訓教訓他怎麼了,難道我們還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呂成行漆黑的眸子掃過這幾個年輕男人,“你們就是都上也行。”
田家幾個年輕男人的腿都忍不住哆嗦了兩下,他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的三叔這拳頭還沒挨到他的衣角呢,他一下子就將人給掐住了。
李桂香也趕忙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誰讓你你們三叔說話不著調,你們也想想若是旁人這麼說你們媳婦,你們能忍。”
雖說是打圓場,其實還是偏幫呂成行的。
這話一出,幾個年輕男人也把握起來的拳頭給松了下來,田有糧剛才那話說的確實不對。
“快松開,我三叔都要吐舌頭了。”這時,一個年輕男人高聲的叫了起來。
呂成行看著田有糧面色醬紫,舌頭都要吐出來了,就松開手把他甩到了一旁的地上,田有糧摸著自己的脖子,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你......你們......”田有糧看著呂成行,想要說什麼有舌頭打結一般,有些不敢說了,剛才死亡的恐懼是真的。
他差一點就死了,被這個他嘲諷的吃軟飯的男人。
“你,你什麼,我家相公隻是簡單的教訓你一下,你剛才那話若是外傳,詆毀了範縣令,咱們隔壁幾個村的人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不日日往你家門澆糞水。”林小漁又與他敲了敲警鐘。
這範縣令治水有功,隔壁幾個村的村民都視他為男菩薩,有些據說還偷偷的刻了他的牌位,日日給他供奉呢。
田家幾個年輕男人也在田有糧耳邊碎碎念。
“三叔,你剛才這話說的確實不對,咋能隨便的污人清白呢,那人家相公哪裡能忍,要是三嬸子被人這麼污蔑,你早拿著菜刀去了。”
“可不是,還說的是範縣令,範縣令可是一個好官。”
“你以後嘴上萬萬不能沒把門了,我不想被連累也被潑糞,咱們家住的可近。”
田有糧沒想到被自家的小輩氣得不要不要的。
但是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錯了,他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願意低頭道歉的,但是想到後果,就站起來說了軟話,“剛才的事是我一時嘴快,對不住了,望你不要說出去,還有呂老三掐我脖子這下,我就既往不咎了。”
“你當我傻嗎,我會自毀清白?”林小漁翻了個白眼給他。
田有糧又瞪大了眸子,這他娘的又白道歉了。
“那個我也不會說出去的,放心。”李桂香也舉起了手,田小籬和呂成行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怎麼會外傳這話呢。
“今日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回去。”林小漁覺得真正倒黴的才不是田小籬,是田家,每次沾上他們的事兒,都沒好事兒。
這時一個田家的年輕人站了出來,喊道:“再等下,他們兩口子總需要人照顧的吧,我們同族的也不能坐視不理,但是我們各家都有自己的事兒,能不能讓我們把小籬給贖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