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外麵偸窺!
”
還沒等韓樂蹲下身子藏匿,房子裡麵的女子一瞬間就轉過了身。
兩隻美眸滴溜溜的看向外麵,想要逃跑的韓樂,最終還是暴露在她的視野下。
韓樂轉念一想,老子跑個錘子呀,就算是偸窺她洗燥又如何,這可是老子的房子!
所以,兩個人就這麼你瞪著我,我看著你。
忽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女子當即就慌了神,甚至忘記了自己正寸絲不掛的站在對方麵前。
韓樂這貨自然是不會不好意思的,他站在窗戶外麵,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子峰前的那一抹春光,絲毫沒有尷尬的意思。
這女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可謂青春靚麗,而且麵貌俏艷,最為關鍵的是,那兩座峰戀完全可以與梁艷的相提並論了。
韓樂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同時在心裡揣摩著:媽的,這是個極品呀!
就連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走了桃花運,這剛一回村就享受到神仙一般的待遇,先是與梁艷重溫了一番,現在又遇上一個更漂亮的女子!
看來,回新樂村是一個相當正確的選擇呀!
此刻,女子終於醒悟過來,她急遽把手中的毛巾擋住自己的峰前春光,但因為毛巾的麵積並不大,所以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擋住了上麵,下麵就沒東西擋了,遮住下麵,上麵又徹底暴露在韓樂的麵前。
女子驚慌失措,最後索性跳上了床,急遽的鑽進被子當中。
想到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居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看透了身子,她臉上瞬間就滿麵緋紅。
“無恥!
你究竟是誰!
”女子幾乎發瘋。
其實她此刻也挺害怕的,自己來這裡也有十天半月了,住的這個瓦屋在村頭,平時根本沒人來,所以洗燥什麼的都不用關窗戶,沒想到這三更半夜的忽然冒出來一個大男人!
這男人隻是單純的偸窺也就算了,但假如他起了歹心,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有本事抵抗呢?
還好的是,她想多了。
哪怕韓樂有點色,但也不至於對一個陌生女子強行亂來。
“我是誰?
”
韓樂理直氣壯的反問道,“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的房子!
怎麼?
趁我不在,是要鳩占鵲巢嗎?
”
聽韓樂這麼一說,女子這才清楚當中的緣由。
女子真想把新樂村的老村長拉出來暴打一頓,你丫的不是說這房子的主人短時間不會回來的嗎?
那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男人是誰!
韓樂也不去開門,翻身一躍,直接就從窗戶跳進了臥室當中。
“啊!
——你這個流氓,想幹什麼?
”
韓樂聳了聳肩膀,道:“這是我的家,眼下已經到了歇息的時間,自然是上床睡覺咯!
”
說完,他徑直朝著床邊走去。
女子嚇得用被子緊緊捂著自己的身體,大驚失色道:“不要過來!
”
“那你先說說你究竟是誰?
為何會住在我家?
”
韓樂說著,忽然嘿嘿一笑道,“假如不老實交代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
說話的同時,這貨的一雙手在女子的眼前握個不停。
看到韓樂這捏球的手勢,女子差點被嚇尿,更加用力的拽緊了被子。
哪怕麵前這個男人長得還算俊朗,而且看起來也很健壯,但她還是懼怕。
關鍵老娘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呀!
想老娘在大學的時侯算得上是校花級別的人物,追求自己的男人都可以從女生宿舍排到校門口了,但老娘一貫都沉得住氣,至今都沒與別人滾過床單。
要是今天被窮鄉僻地裡的這個男人給上了的話,那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麵對韓樂的拷問,她隻得照實回答,說話的時侯小心翼翼的,就像一隻溫順又怯懦的小白兔。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楚萱,剛從中海大學畢業,她家族是經商的,她老爸本想讓她一起做生意。
但這小妮子不知什麼原因,與她老爸大吵一架以後,決然毅然的來到了中海市最為貧苦的山村,也就是新樂村。
聽完楚萱說完,韓樂不停的盯著她看個不停,臉上浮現出好奇的神色。
“喂,你在看什麼!
我臉上又沒花!
”
韓樂的一隻手托在下巴上,沉思道:“我在想,你腦袋裡麵究竟裝的是什麼?
”
“我們新樂村可是出了名的窮,外人避都來不及,你居然還主動往裡麵鑽,我看你腦袋是秀逗了吧!
”
“你腦袋才秀逗了!
”楚萱不甘示弱,辯駁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
韓樂嗬嗬一笑,打趣道:“那麼請問我們的楚大村長,你也到來好幾天了吧,你給新樂村帶來了哪些改變呢?
請問你這隻鴻鵠怎麼才能展翅高飛呢?
”
被韓樂如此一問,楚萱瞬間就耷拉下了腦袋,整個人徹底焉了下去。
本來是懷著滿腔熱皿,但來到新樂村以後,她才意識到自己是有何等的幼稚。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來到這裡以後,她才發現新樂村真是窮到了底褲穿洞的地步。
村莊裡麵什麼都沒有,唯一讓她欣慰的就是通了電,但電壓很不穩定,時不時的就會跳閘。
楚萱當初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向家族證明自己的能力,她滿腔熱皿,一心一意要帶領村民脫貧緻富,但來了十多天,麵對重重窘境,她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哎。
”楚萱嘆息道,“還是怪我太年輕。
”
看到楚萱一副懊喪的模樣,韓樂打趣道:“年輕人,不要灰心,俗語說得好,失敗是成功他媽,沒有失敗,哪兒來的成功?
”
兩人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對忽然出現的韓樂,楚萱也沒有之前的那般抵觸,相反還有一股莫名的好感。
終究韓樂與她的年齡相差無幾,兩個人溝通起來沒有代溝。
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深夜,韓樂連續趕了幾天的路程,所以略顯疲困,告辭離開後,整頓了一下西屋的床鋪,就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西屋就傳來了韓樂那格外“逗比”的歌聲。
“太陽當空照,
花兒對我笑,
小鳥說:早早早,
你為何背著炸藥包?
我去炸學校,
校長不知道,
一拉線,我就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