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814.第1814章 很急切,似乎要把她整個人融
初夏真的好想打人,但想到他可以讓她家人平安無事,還能讓初秋上學,她忍了。微笑:“南宮三少,將就將就一下就好了。”
不就是吻他嗎?初夏再次閉上雙眼,腦海裡不停地回憶在電視上看到的親密畫面,學著裡面的人,主動去吻著南宮悅爵。
回憶再美好,也沒有用,她的吻技水平,一點都提不上來,舌~頭也不知道往哪裡放。
“笨蛋!”南宮悅爵再也受不了了,把她往床~上一扔,撲上去,粗糙地吻她。
“……!!!!”初夏嚇呆了!
她睜大雙眼,恐懼地看著南宮悅爵,南宮悅爵動作急促而粗暴,如一頭餓狼,巴不得馬上吃掉她。
靠!
狼人,要不要這樣強迫一個弱女子?要不要這麽猴急?
南宮悅爵伏下頭,瘋狂地攫住她的唇,雙手按在她的柔軟上,初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讓他為所欲為……
她一動不動,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她知道,反抗沒有用。
他高大頎長的身軀壓著她,就算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乖乖讓他為所欲為。
所謂,早做早了事嘛,反正都是要做的。
南宮悅爵的吻,從她的嘴唇移到她的耳根,然後到臉頰,再到脖頸。
當然,他的吻,帶著一絲佔有和霸道,仿佛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好向全世界宣布,她是屬於他的!
初夏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他如一頭野狼,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她這頭獵物,他一貫冷冽的表情,終於有了另一種神情……玉望!
唉,男人都是這樣的吧?
不管跟身下的女人有沒有感情,隻要激起了玉望,都可以吃掉對方…………
男人的吻,來到了初夏的兇脯。
他的瘋狂,弄得初夏渾身很不舒服,那種感覺,讓她顫抖。
突然,在爛區發生的事情,再次浮現在她腦裡,心中莫名湧現一股恐懼,這股恐懼感,讓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雖然那天隻是被他們圍攻,身上被他們抓破,可是每當想起這件事情,都會湧起一股恐懼感。
南宮悅爵擡眸,深邃的眸中揚起一團烈火,當看到她恐懼的眼神後,他心裡瞬間浮起一絲酸痛和憐愛,當然,還有一絲煩躁。
在他身下的女人,不擺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南宮悅爵蹙了眉,她在害怕,她在恐懼?她並不想,把身體交給他??
南宮悅爵終究不是一個禽獸,他從來不會強迫要一個女人,就算玉火在他體內燃燒,他也不會強行要一個女人的。
何況初夏還在他身下,擺出這樣的神情……
南宮悅爵動作停止,冷然地看著初夏。
“對不起……我真……我真的……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初夏實在是放不開自己,可能是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她才不會把身體交給他。
書上不是說了嗎?女人有愛才有性,男人有性才有愛,初夏在沒愛上一個男人之前,是無法坦然地把身體給對方的。
“該死!”南宮悅爵緊握拳頭,聽到她的道歉時,他心裡湧起一陣複雜的情感,對她的憐愛,越來越深。
初夏僵在那裡,不敢動,怕一動,又會掠起他的玉火,她隻能露出一副楚楚可憐和驚恐的模樣看著他,希望今晚他可以放過她。
南宮悅爵起來,冰冷地說道:“把衣服穿上!!”
初夏一怔,感激地看著他,由忠地說了一聲“謝謝!”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沒有什麽事情比得上他肯放過她更欣慰了。
“明天五點半我就要吃到早餐,明天我出國,二十天之後再回來。”南宮悅爵站在床邊,冷冷地說道。
“……”初夏一聽,心裡微微一怔,他要出國了?這麽說,從明天開始,她自由了?
一絲得意感從她的眼底掠過,這二十來,她不僅自由,而且還很安全。
“別得意過早,我不在的時候,你給我小心一點。”看她得意的樣子,南宮悅爵臉色一沉,眸光陰沉。
她就那麽渴望他不在她身邊嗎?
初夏點頭,一副乖巧的樣子看著,她用眼神告訴他,她會小心地活著的。
“能不能讓我早點睡覺?”初夏瞥了一眼放在床頭的鬧鍾,十點半了,不早了,明天要起早來幫他做早餐。
南宮悅爵鄙夷地掃了一眼她的兇,出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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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南宮悅爵出了別墅,初夏的心情,就像飛上天一樣輕松愉快,她渴望的自由,從今天開始,終於可以體會到了!
就算是短短的二十天,都能夠讓她……非常開心!
她站在客廳,環視著整棟別墅,多麽豪華的別墅,這半個月來,她可以自由地住在這裡了,老天爺,您真的太好了!
看看時間,還很早,初夏往沙發上一躺,準備睡覺!
南宮悅爵不在,別墅上下都是她的,她要好好享受一下這種自由沒壓力的生活,除了他的臥室和書房,她想睡在哪裡就睡在哪裡,不會有人管她了。
心情愉快,就是容易入睡,躺在沙發不到五分鍾,她就沉沉地睡去了……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初夏被一陣又一陣的門鈴聲吵醒,她倏地坐起來,整理頭髮。
是誰?是誰吵醒她的美夢?可惡!
初夏去開門,嚇了一跳,竟然是恭喜!
“你睡到現在?”恭喜提著大包小包立在別墅門外,她在這裡叫了好幾聲了,初夏才來開門,她都想罵人了。
“你……”初夏詫異地看著恭喜,這是她住在這裡那麽久,除了楚靈芝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在南宮悅爵的別墅的。
“聽說悅爵舅舅到我國外去了,所以我過來跟你同住。”恭喜直徑從初夏面前走進別墅,把行李交給她身後隨她一起來的保鏢。
“是誰讓她住到這裡來的?”保鏢經過初夏的面前時,初夏小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