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指明方向,“你希望你的孩子不是私生子,就去找傅祁川,讓他快點和我離婚,懂了嗎?”
“別在這裡鬧,把孩子鬧流產了,你又少一個嫁進傅家的砝碼了。”
“送你老大出去。”
最後,我交代她的助理。
傅衿安氣得跳腳,但估計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居然就這麼走了。
而我指明的方向也很管用。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呢,下午的時候,我就接到了傅祁川的電話。
“你說什麼刺激她了?”
電話一通,便是質問。
我停下手頭工作,“沒說什麼,隻是她催我離婚,我讓她找你而已。”
他語氣微沉,“你沒讓她去死?”
“......”
欲加之罪是吧。
我不意外傅衿安會這麼做,嗓音一軟,“我也是被逼急了才這麼說的,她罵我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是克父克母的災星,還說我對野男人也死纏爛打,要找人打死我......”
說完,我回想了一下傅衿安之前的話。
嗯,我好像也不算亂說?
比她無中生有要強,我這隻是稍微潤個色。
傅祁川狠狠怔愣了一下,語氣冰寒,“她真這麼罵你了?”
我說,“你還不了解她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無奈開口,“她從小被我爸他們慣壞了,你別和她計較。”
我扯了下嘴角,“嗯。”
男人,雙標的代名詞。
前腳因為傅衿安的話來質問我,後腳就能冠冕堂皇地叫我別計較。
這話他怎麼不和傅衿安說?
江萊聽說這個事,在病床上都氣得國粹跟連環炮一樣的往外蹦。
“這一男一女都有毛病吧,黃金礦工挖一輩子都挖不出他們這種神金!”
“好了好了,都快拉虛脫了,還有精神罵人啊?”
我趕緊遞了杯溫水給她,讓她多補點水。
晚上一下班,我就接到了她的電話,無他,食物中毒進醫院了。
我來的時候,她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輸液,別提多可憐了。前提是,如果沒有床頭櫃上各種病友投喂的牛奶水果的話。
人長得漂亮,在哪兒都是受歡迎的。
江萊一雙美眸瞪向我,“沒良心的,我這不是替你抱不平嗎?”
“我也不生氣其實。”
這段日子下來,已經習慣了。
江萊剝了個橘子要往嘴裡丟,被我一把搶過來,“醫生交代了,不能吃生冷。”
她眼睜睜看著橘子被我吃了,輕哼一聲,“傅衿安肚子裡揣的,到底是誰的種?”
“不是傅祁川的。”
傅祁川昨晚把我堵在車裡說的話,不像假話。
而傅衿安,肚子裡倘若真懷了傅家的孩子,就不可能隻是在我這裡鬧了。
會鬧到傅家,至少會鬧到我公公那裡,以我公公對她的偏愛程度,哪怕氣死爺爺也會替她爭個名分。
我聽說過,我公公眼裡隻有這個和他沒有皿緣的繼女。
比起傅衿安,傅祁川更像拖油瓶。
爹不疼,沒娘愛。
“那就行。”
江萊捂著肚子躺回病床上,“想來也是,傅祁川再喜歡她,也不至於傻到上趕著喜當爹。”
不過,她沒想到,這話說了沒兩天,就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