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替身前妻拒不複婚

  真是磨磨唧唧的狗東西,他是讓自己的白月光當三有瘾不成?

  馮悠悠快步來到池慕寒身邊,臉上洋溢着驚喜的笑容,擋住了池慕寒看向遠處的視線,溫柔的道:“慕寒,你能來給我探班,我真能的好開心呀,謝謝你這麼在意我。”

  池慕寒蹙眉,收回了視線,面色冷峻的道:“這部戲不是隻有你是池盛的藝人。”

  馮悠悠:……

  “那能見到你我也很開心呀,”她乖巧的笑着,轉身對導演和一衆工作人員道:“導演,那要不,今天提前放飯,你讓人通知一下大家,去餐車那邊領餐吧。”

  導演正要應聲,隻聽池慕寒語氣淡淡的道:“我不是來耽誤大家工作的,江野不是還等在那兒嗎?你們先拍完再吃,不急。”

  馮悠悠面上染着幾分嬌羞:“那……也好,慕寒,你去我房車裡,稍微等我一下吧,我很快就結束了。”

  池慕寒面色淡淡的點了點頭。

  導演見狀,喊着一衆人重新進入拍攝。

  馮悠悠乖順的邊往回走,邊聽着旁側一衆人議論紛紛。

  “天哪,池總親自來給悠悠探班诶,這是按頭給我們撒狗糧呢。”

  “就是啊,外界傳言,池總這人冷的很,沒想到對悠悠這麼暖。”

  “這CP太好磕了。”

  馮悠悠挑了挑眉,很好,繼續磕。

  如今天時地利人和,她離成為池家少夫人,就隻剩一個礙眼的夜淺了,隻要把她趕走……

  不遠處,眼看着又要開拍了,夜淺拍了拍江野的肩膀道:“你好好拍,我去那邊等。”

  江野低聲囑咐道:“學姐,我看那池慕寒臉色不太好,你離她遠點,免得他又欺負你。”

  夜淺知道,她既然跑出來了,肯定是能離他多遠就多遠。

  她轉身,快步走向人群,直接來到一群場務邊上,一臉淡定的看着遠處的拍攝,絲毫沒有在意那道射向自己的冰冷視線。

  隻要她不看,那人就不存在。

  可沒多會兒,她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兩聲。

  她掏出看了一眼,信息是池慕寒發來的。

  她不想點開,可感覺到一股威壓的逼視,她也隻能硬着頭皮打開。

  内容隻有三個字:“滾過來。”

  她擡眸,就看到不遠處,人群中的池慕寒冷掃了她一記後,轉身闊步離開。

  緊接着,夜淺的手機又響了一聲,這次的信息多了幾個字。

  “别等我親自動手去揪你。”

  夜淺心裡咒罵了一聲,隻能轉身往遠處的房車走去。

  她上了車,關上車門,來到池慕寒身前,恭恭敬敬的颔了颔首。

  還不等問好,一雙大手,已經倏然攀上她的腰,一把将她帶進了懷裡,按着她的後腦勺,就狠狠的吻了下來。

  這強勢的吻,帶着濃濃的懲罰性,讓夜淺唇上發痛。

  她掙紮了幾下,卻沒能掙脫,反倒被池慕寒翻轉,直接按在了房車的沙發上,吻的更放肆,一雙大手也肆意的遊走了起來。

  夜淺真的厭惡透了這種感覺。

  可她太清楚池慕寒的個性,自己現在越是拒絕他,反抗他,隻會讓他更來勁。

  他那麼惡劣,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到馮悠悠和江野最後這一條,隻有幾句台詞……

  她心一橫,索性直接老老實實的躺平。

  池慕寒見她忽然不再掙紮,原本眼底已經勾起的想要立刻将她吞掉的火焰,也倏然涼了幾分。

  他停止了這漫長的吻,冷峻的面容上,透着隐隐的不悅,細長的手指,毫不憐惜的捏起了她的下巴,溫熱的指腹,在她布滿水漬的紅唇上,輕輕摩挲着,嗓音涼薄。

  “躲我?出來了幾天,長本事了,嗯?”

  夜淺脫離了這個綿長又壓迫的吻後,也終于能好好喘息了,她努力平靜了呼吸後,淡定的看着他道:“池總誤會了,我沒有躲着您。”

  池慕寒捏着她下巴的手,緊了幾分:“還撒謊?”

  “池總,這裡是劇組,所有人都知道,您跟馮小姐是一對,我跟您保持距離,也是為了不引起誤會,對馮小姐名聲好。”

  “呵,”池慕寒冷嗤一笑,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劃過,看似溫柔,實則卻語氣鄙夷的開口道:“知道拿悠悠做借口,擋箭牌找的不錯。”

  夜淺心裡惱火,他知道是借口,還上杆子來惡心人。

  這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厭嗎?

  池慕寒撫摸着她臉頰的手下移,唇角勾着輕蔑,湊到她耳畔,冷冷的道:“十天了,病肯定好利索了吧。”

  夜淺身子一僵,他……不會真的想青天白日,在劇組不遠處的房車裡,跟她做那種事吧?

  他瘋了嗎?

  “池總,這裡是劇組,若有人經過,傳出了什麼……”

  “跟我有關系嗎?”池慕寒說着,已經強勢的推開了她戲服的裙擺,要進行下一步。

  夜淺見狀,心裡一慌,忙推掖住了池慕寒的肩頭,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急迫:“池總,不行。”

  “不行?”池慕寒原本冷峻的面容上,倏然染上了寒霜,一把拖着她的後腦勺,将她推向自己:“夜淺,你真以為,你跑到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夜淺心裡當真是怒火翻湧的恨不得給他幾個巴掌。

  說這男人是狗,都是在羞辱狗。

  他來給自己的白月光探班,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寂寞都挨不住,竟然還要先拉着自己這替身折騰。

  他上輩子,是播種機嗎?

  池慕寒一把拽住了她還推掖在自己肩頭的手,正要高舉,繼續下一步的時候,卻隻聽夜淺吃痛的嘶了一聲。

  他擡眸,就看到夜淺的手臂上,寬大的戲服袖子滑落後,露出的擦傷。

  那傷口面積很大,從手心延長到手臂,皿淋淋的,觸目驚心。

  池慕寒眸色微暗,冷冷嘲諷:“真是沒用,才出來四天,就能弄成這樣,你真以為外頭的活,比做我的特助好幹?”

  夜淺心裡鄙夷,他以為做他池慕寒的特助,是什麼香饽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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