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八零,我靠撿廢品驚豔世界

  劉穎看了一眼老侯大夫,考古隊的人多半不知老侯大夫的底細,都以為他是一個退休老頭,想掙點外快而已。

  “您都那麼大歲數,怎麼還那麼好奇?問那麼多,對你沒好處。”劉穎淡淡的說道,隻是一個退休老頭而已,還不配得到她的尊重。

  “我就是好奇,往北邊去的車票不好買,你爸到底當了多大的官兒,才能一次性弄到這麼多t車票啊?”老侯大夫眼裡容不得沙子,一闆一眼的說道。

  “這跟你有關系嗎?你見過最大的官,恐怕就是居委會主任吧?”劉穎嘲諷了一句,老天拔地的人了,為了幾個錢就願意去北邊受苦,這種人對官場肯定沒有概念。

  在劉穎看來,就算她說出父親的職位,老侯大夫也理解不了。

  在劉穎看不到的地方,盧老沖着老侯大夫搖了搖頭,夏蟲不可以語冰,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是老侯大夫,而是劉穎。

  往北邊去的車票是真難買,彭大林買不到車票,焦頭爛額去跟盧老訴苦。

  盧老又拜托老侯大夫幫忙。

  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看一個大夫的能量,尤其這個大夫是神醫,出手就能救命。

  老侯大夫找了一個病号,病号手眼通天,一次性就把卧鋪車票給調集過來了。

  至于這個病号的身份,才是真正超出了劉穎的理解範圍。

  見老侯大夫不吭聲了,劉穎冷笑搖頭。

  她爸早就說過了,盧老在藝術方面有造詣,于政治上毫無前途,老侯大夫是盧老的朋友,跟他安全一路貨色。

  開口就問别人的家庭資源,沒有一點眼色。

  再說劉穎自己,她對未來早有安排,并不想像盧老一樣當個修畫匠,她連盧老都不想慣着,更别提是他的朋友了。

  老侯大夫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現在這叫什麼世道啊?買個車票,都有欺世盜名之徒。”

  “唉,人心不古啊。”真正關照劉穎,給她一張下鋪的,其實是盧老。

  元妮是他的愛徒,他自然要給對方留一張好鋪位,主要想着劉穎是女生,跟元妮在一起更方便。

  沒想到對方不領情,還把功勞全都攬到自己身上。

  出了這段小插曲,雙方都覺得自己受了委屈。

  劉穎不說話了,她取出精緻的小化妝包,開始捯饬自己的臉。

  聽說北邊酷寒,風沙大輻射強,她就拿出國外進口的防曬霜,在臉上抹了一層又一層。

  生怕元妮不知道這是進口貨,她還故意把防曬霜放在元妮面前,好讓她看清楚上面的外國字。

  其實在火車上,完全用不着抹這麼多護膚品,紫外線再強,那也穿不透車體,而且綠皮火車動不動就缺水,清洗不方便。

  元妮壓根沒把這些小伎倆看在眼裡,自顧取出幾本書來看着,一邊看一邊做筆記。

  元妮越是這樣淡定從容,劉穎越是生氣,從小到大,周圍的人哪個不巴結她?

  對劉穎而言,忽視就意味着不尊重。所以劉穎越看元妮,越覺得對方不順眼了。

  很快就到了吃飯時間,老侯大夫叫元妮一起去餐車吃飯。

  雖然彭大林說這趟出的是公差,食宿都有人報銷,但餐補是發到個人手裡的。

  比如說一天餐補是一塊五,如果隻花五毛錢,那剩下的一塊錢,就可以落進自己的腰包。

  所以大部分人都沒去餐車,随便啃點幹糧就算了。

  彭大林過來叫劉穎,“小劉,怎麼就你一個人?那個女生呢?”

  “跟盧隊長他們一起走了。”

  “老盧也是,怎麼就那麼偏心自己的徒弟?吃飯單叫她,不叫你?走,咱們一起吃飯去。”

  列車剛離開始發站,無論是水還是食材,目前都比較充足,餐車菜品豐富,主食有大米飯和面條。

  盧老和老侯大夫歲數大了,要的都是面條,元妮給自己要了一份米飯,然後點了兩葷兩素。

  吃飯的時候,元妮兒就提點了一句,說是接下來可能會缺水。

  老侯大夫嘿嘿一笑,小聲說道,“我帶水了,用酒壇子裝的。”

  盧老也點頭。

  怪不得彭大林說他們行李多,原來也做了跟元妮一樣的準備。

  接下來幾天都很平靜,綠皮小火車一路走走停停,考古隊員們打起了撲克,還有些跟乘客混在一起談天說地。

  老侯大夫和元妮幾人,随身都攜帶了水壺,每次供應開水,都把水壺灌得滿滿的。

  見元妮如此小心,劉穎搖頭,“列車到站就可以補水,真是小家子氣。”

  元妮瞥她一眼,“我記住你說的話了,我就是小家子氣,就算你要渴死了,我也不會給你一口水。”

  “怎麼可能缺水?你以為現在還是一百年前啊,如果真缺水,把我的劉字倒過來寫。”

  “我對你姓什麼不感興趣,你真要臉,别問我開口要水就行,”元妮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也别問我要飯。”

  劉穎氣的拍案而起,“你知道我是啥家庭嗎?把我家的地縫子随便掃一掃,都夠你花一輩子的。”

  元妮笑道,“我對你家沒興趣,你留着自己吃喝吧。”

  周圍的乘客都看過來,劉穎咬唇不再吭聲了。

  其實話說到這份上,但凡聰明人都會給自己留條後路。

  其他考古隊員,老成些的旅客,在聽到元妮說的話之後,都不約而同把自己的水杯加滿,鋁皮飯盒也存滿了水。

  出門在外,小心無大錯。

  隻有劉穎不信邪,壓根兒沒把缺水當一回事。

  到了第三天,鍋爐突然停了。

  這時劉穎還沒覺着渴,她隻覺得冷,雖說已經入春,但往北走溫度還是很低,全靠鍋爐撐着,車上的人才不至于凍僵。

  元妮從床底下取出一個旅行袋,取出一件棉大衣穿上,然後問隔壁,“師傅,候大夫,你們倆有衣裳嗎?”

  老侯大夫探個腦袋過來,“有呢,已經加上了。”

  三個人穿得棉墩墩,滿足地歎了口氣。

  出門在外,多少都有所準備。

  乘客們一邊抱怨,一邊開始翻找行李。

  然而也有準備不足的人,為了輕裝簡行,劉穎最厚的衣裳,就是身上穿的這件了。

  沒有衣裳可加,劉穎氣呼呼的瞪了元妮一眼,跑去質問乘務員,“為什麼要停鍋爐?是不是帶的煤不夠?”

  “煤還有,水沒了。”乘務員十分無奈。

  燒鍋爐靠的是煤炭,但也需要水,沒有水降溫,列車上的鍋爐沒法用。

  劉穎大為驚訝,“好好的怎麼會缺水?你們沒上水嗎?”

  乘務員歎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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