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我可聽說,你那對象好像是縣機械廠的吧?那可是打着燈籠都難找到好地方!不僅工資高,連福利也好!姑娘你是咋跟你對象認識的呀?是相親介紹的嗎?你對象那廠裡還有沒有沒成親的小夥?嬸子家裡有個閨女,長得又福氣又标緻,就想找個城裡有工作的——”

  “呸,姑娘你可别聽她的!她家那閨女跟姑娘你比,連腳趾頭都比不上。倒是姑娘你家有沒有沒成親的兄弟啊?我家也有個閨女,最是勤快能幹活賢惠不過了——”

  ……

  許甯言在後頭聽得嘴角直抽抽。

  許珍珠更不用說了,直後悔為啥要表現賢惠,這個時候來洗衣服。

  在病房裡跟陸大哥親親我我它不香嗎?

  無心洗衣服,随便搓洗了兩下,就要起身端盆子走人。

  許甯言手裡的一顆小石頭恰到好處的骨碌碌滾到了許珍珠的腳下。

  她一個不防,擡腳踩在了石頭上,一滑,整個人就一屁股坐在了石闆跳上,手裡的盆和衣服都失手跌入了河裡,順着河水往下頭漂去。

  許珍珠顧不得屁股骨頭那裡的劇痛,忙撲到水裡去搶衣服和盆子。

  幸好這河水不深,又有旁邊幾個大媽幫忙,一番忙亂之後,終于将衣服和盆都撈了上來。

  隻是身上的衣服全部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這裡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周圍的人,不少人圍上來看熱鬧。

  許甯言深藏功與名,退進人群裡,也裝作看熱鬧。

  許珍珠都不敢直起身子來,還是旁邊的大媽出主意,拿洗好的陸凱的衣服裹在了身上,又拿盆擋在了自己身前,這才低着頭含羞忍悲,哭唧唧地去尋陸凱安慰去了。

  此刻在醫院靠河邊的藥房裡,一雙眼睛卻将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從許珍珠和許甯言前後進入醫院,到許甯言不經意丢出去的那顆小石頭,都沒遺漏。

  旁邊的人看他望着河邊出神,也忍不住站起來朝河邊看了兩眼,有些奇怪:“什麼時候你也對這些熱鬧感興趣了?”

  顧緻遠深深地看了一眼還站在人群中的許甯言,收回了眼神,淡淡的道:“行了,這裡你先盯着,可千萬别出了差錯,我難得能出來一次,還得去一趟縣城。”

  說完起身匆匆走了。

  許甯言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才往醫院外面走。

  一擡頭,就看到醫院大門拐角處,一個熟悉的背影閃過,怎麼那麼像大佬?大佬是病了嗎?早上看還好好的呀?莫非是受了内傷?

  許甯言不由自主地小跑了幾步,追了出來,醫院t門口人來人往,卻找不見那個熟悉的背影。

  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吧,畢竟大佬是被下放到團結大隊的,沒有大隊領導批準,怎麼能出來呢?

  唉,自己這是有多麼希望成為大佬的狗腿子,都魔怔了!青天白日的都能看錯人!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許甯言不再多想,往派出所去遷戶口去。

  去的時候管戶籍的公安還沒下班,看到許甯言拿出來的介紹信,大隊開的簽戶口的證明,驗看了一下,也沒多問,很快就将手續給辦好了。

  新戶口上的名字也直接改成了許甯言。

  從今天起,這個世上就隻有許甯言,再無許四丫了。

  從派出所出來,快到中午了。

  本來許甯言打算去供銷社買日常需用的東西的。

  結果出來沒走幾步,就聽到兩個大姐在前頭交頭接耳:“一會你給我帶會班,我去一趟機械廠的供銷社,他們今天有從省城進回來的床單被套,我得給我閨女買兩套!你有啥要帶的,我給你帶!”

  “真的?那可是好東西!你也給我帶一套!我聽說機械廠供銷社的東西比咱們公社又多又便宜些,有些東西還是特供的,連縣百貨大樓都沒有,是真的嗎?”

  “那可不!要不是我小姑子在機械廠上班,我能知道這内部消息?不說了,我得回家拿錢去,還能趕上上午最後一趟去縣裡的客車呢——”

  ……

  兩個大姐說者無心。

  許甯言聽者有意。

  機械廠供銷社有好東西?又齊全?她要不去一趟?

  在公社買東西,人多眼雜,倒不如去縣裡,沒人認識她,也方便操作!

  許甯言當場拍闆決定了,扭頭就往公社車站走。

  紅星公社離荊山縣城不過二三十裡,這會子坐客車去,趕在下午最後一趟客車回來,也不耽誤事。

  公社車站就是一塊空地,加一個大棚子,稀稀拉拉幾輛車。

  許甯言來得不算遲,還搶到一個位置。

  先前說話的那大姐估計回家拿錢遲了一步,上車已經沒位置了,隻得坐在司機和副駕駛座中間的蓋子上。

  就這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客車開出車站,出了公社半路上也有不少人攔車,看到車停,一窩蜂的就擠了上來。

  擠不上來的,就讓下頭的人拼命地往裡面推,推不動就拿腳踹。

  售票員還站在裡頭喊:“往後面站,後面還有位置。”

  直到客車門吱吱呀呀的靠手動才能關上,司機才一腳油門,搖搖晃晃地往縣城開。

  公社到縣城的路也就是土路,不過坑窪處填了一些碎石煤渣,開起來就跟搖搖車一樣。

  加上天氣熱起來了,車上人多,有些人還帶着雞鴨鵝活物上車,那味道實在是夠嗆。

  走到半路,又有人被車搖晃得給吐了,那氣味更是感人。

  幸好許甯言坐在倒數第二排靠窗戶,開着窗戶,走一路,那一路的黃土被揚起,撲了個滿頭滿臉。

  許甯言甯願被撲個滿臉的灰,也不敢關窗戶,怕被熏死。

  這一段到縣城的路,是許甯言坐過最難熬的路程。

  到了縣城,車一停穩,許甯言都來不及走車門,直接就從窗戶翻了下去。

  走出了老遠,才感覺人活過來了。

  她跟準那位洩露了消息的大姐上了公交車,聽她一路跟旁邊的人嘚瑟賣弄,才知道,原來想去機械廠供銷社買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荊山縣地處荊省的中部,因為地勢原因,有煤礦,石膏礦不說,還有大大小小的工廠。

  最最有名的就是機械廠,在省裡都數一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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