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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許長風見到是許甯言,本來緊繃的肌肉一松,他還記得這個小姑娘,不是在縣裡上班嗎?
怎麼突然回來了?

  不過這個念頭在許長風的腦海裡也隻是一閃而過,他清了清嗓子,張嘴想要說話。

  許甯言就搶先開口了:“長風叔,你這是剛從山上下來吧?
我這才回來,謝叔婆她老人家身體還好吧?
您回去的時候跟她老人家說一聲,我收拾好了屋子就去看她老人家——”

  說完沖着許長風點點頭,推着自行車就往前走。

  許長風本來要說的話,被許甯言給堵回了喉嚨裡。

  看着許甯言推着車到了前面的小院子裡,開門推車進去關門,一氣呵成,忍不住笑了。

  看來小丫頭也是個明白人,這是告訴她,她什麼都沒看到呢。

  回頭安撫了牛棚内的人幾句,許長風走到小院子下頭不遠的自留地裡,晃了晃,猶豫了一下。

  他回來這幾天,才知道自家親媽謝叔婆除了自家的自留地外,還幫一個小丫頭種着自留地。

  這麼大熱的天,謝叔婆還要去河邊挑水澆自留地。

  他自然不能幹看着,第一天陪着謝叔婆來過這自留地後,就打發她回去了。

  沒想到倒是在旁邊牛棚裡看到了一個熟人。

  這兩天,他天天借口來幫着澆自留地,将自留地裡的蔬菜之類的,也偷偷往牛棚裡送了不少。

  農村裡這些蔬菜瓜果不值錢,隻要有力氣,勤快,家裡都不缺菜。

  倒是他認識的這個熟人,才下放到團結大隊沒多久,夏收剛過,累得不輕,又沒分到多少糧食,日子實在難過。

  他看到的時候,幾乎已經斷糧了。

  要不是他這幾天明裡暗裡的接濟,恐怕要挺不下去了。

  其實團結大隊的環境,對他們下放的人來說,已經很寬松了。

  畢竟之前出了個顧緻遠,團結大隊的人對他們這些下放到牛棚的人,現在都是敬而遠之,不敢太過分了。

  不然要是再出一個顧緻遠呢?

  所以牛棚的這些人,也算是沾了顧緻遠的光了。

  許長風本來是習慣性的想摘點蔬菜瓜果再送到牛棚的,可到了自留地,才想起來,這地隻怕是剛才那個小丫頭的。

  雖然按照農村的習慣,謝叔婆幫着小丫頭種這自留地,是怕地荒廢,這自留地裡産出的東西,謝叔婆最少能取用一半多。

  而且謝叔婆勤快,這自留地一半種的蔬菜長勢都茂盛,壓根吃不完。

  家裡人少,不送人也浪費了。

  可他到底是在部隊多年,這樣不問自取,他已經是違紀了,雖然他之前就打聽過了,也打算回城裡後,給小丫頭買點啥補償一下的。

  如今正主回來了,他可不能再跟前幾天一樣了。

  因此猶豫了一下後,許長風本想現在就去跟許甯言打個招呼,說個清楚。

  可看她一個人,又是才回來,想來要收拾屋子也忙,自己到底也是要避嫌。

  再者許甯言也說了,等收拾完了還要去看謝叔婆,到時候他再說吧。

  想了想,他收回了腳步,轉身朝着家走去。

  許甯言不知道許長風在自家自留地的糾結,回到自家的小院子,許甯言格外的放松。

  屋子雖然長時間沒住人了,可有大隊長還有謝叔婆他們時常來看看,打掃,并不顯得破敗。

  打開房門窗戶,讓屋子裡的黴氣散散。

  又将被褥之類的從櫃子裡抱出來放在太陽下曬。

  這樣的天氣,曬上一個下午就足夠了,不時的拿竹竿敲打一下被絮,好讓被絮曬得更蓬松一些。

  掃地,擦灰,将院子裡長出來的幾根雜草給拔了,又将樟樹下落下的樹葉和果子給打掃幹淨了。

  最後才拿着桶去河邊打水回來,将屋子裡的家具,還有床都擦洗了一遍。

  才去打掃廚房。

  廚房裡的柴火還算充足,過年前他們掏錢讓大隊長安t排人給從山上打的柴火足夠燒上半年。

  如今都堆在旁邊搭着的棚子裡。

  抽了一捆柴火到廚房,燒上了一鍋開水,将碗筷什麼的,刷洗一遍後,又放在鍋裡煮上十幾分鐘,也算徹底消毒一次了。

  趁着煮碗筷的時間,拿着砍刀把屋後的雜草給砍了,撒上了石灰和硫黃粉。

  驅趕蛇蟲。

  屋子裡也用艾草薰了半天,将屋裡的毒蟲螞蟻給熏出來。

  不然這樣長時間沒住人的屋子,說不準哪個角落裡就有那長蟲,蜈蚣蠍子之類的,半夜爬出來咬上一口,可是要人命的。

  太陽很大,許甯言這一頓忙活,滿頭大汗的。

  突然有些懷念起顧緻遠在的時候了,有他在,這樣的重體力活,基本都是顧緻遠幹了。

  不過許甯言很快回過神來,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少想些有的沒的。

  正要将存放在以前顧緻遠住的屋子裡的竹床搬出來,拖到河邊去洗。

  才出院子門,就看到謝叔婆拎着一個竹籃,帶着草帽往這邊來。

  忙将人迎進院子,許甯言笑道:“可是長風叔回去說我回來了?
我不是說忙完了就去看您嗎?
這麼大熱的天,您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頂着日頭來了?

  謝叔婆嗔怪地白了許甯言一眼:“你這屋子多久沒住人了,既然回來了咋不說一聲,我們也好過來幫你拾掇拾掇。

  一面将自己手裡的籃子遞給許甯言:“知道你這回來,冷鍋冷竈的,給你帶了點吃的。
今年剛打的麥子,我特意換了幾斤面,你晚上嘗嘗。
一會子大隊長他們知道消息了,肯定要将你的口糧給拿過來。

  一面又問許甯言:“這次回來能住幾天?
要是隻住一兩天,也别開火,就去我家吃。

  正說着呢,已經得到消息的大隊長已經帶着自家兒子,背着今年新下來的麥子磨的面粉,進了院子。

  見到院子裡那灰撲撲的竹床,立刻吩咐自家兒子:“把面粉給放進廚房,幫你妹子把竹床給搬到河邊,好生洗刷幹淨了送回來。

  大隊長的兒子答應了一聲,麻溜地放下面袋子,扛着竹床就往河邊走。

  許甯言知道攔不住,索性也不攔着。

  搬出來幾把椅子,讓大隊長和謝叔婆坐下。

  又去廚房裡用剛燒開的水,剛煮好的碗,沖了三大碗麥乳精出來,一碗給大隊長的兒子留着,兩碗請大隊長和謝叔婆喝。

  大隊長和謝叔婆也習慣了。

  坐下來都問許甯言這次回來可有啥事?
能回來呆幾天?
又問顧緻遠啥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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