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翻了個白眼,啐了一口:“晦氣?之前聽說我要有工作的時候,咋就不嫌棄晦氣了?趁着我不在,就跑去故意找我對象說話,說什麼大家都是一個地方來的,有緣分!又是替他打抱不平!如今聽說我工作要黃了,這就晦氣了?”

  “我都不嫌棄我對象,輪得着你們嫌棄?還被連累?你們算個什麼東西?跟我對象有一毛錢關系?還被連累?想被連累,我家對象還不屑地搭理你們呢!你們這叫什麼?你們這叫不要臉強行碰瓷!知道嗎?”

  “咋滴,你們知識青年下鄉,就是為了不要臉碰瓷的?不是下來幫助我們廣大的貧下中農的嗎?不是到廣大的農村裡大有作為的嗎?你們就是這樣理解和對待最高領導的指示嗎?”

  知青領隊聽到這裡臉色刷白,知道不能再讓許甯言書說下去了。

  再說下去,性質就變了,從普通的吵架,變成了思想問題了。

  到時候他們這些知青都要受牽連。

  當機立斷:“許同志!是她們兩個的思想有問題,态度不端正,沒有好好學習領悟最高領導的指示!我們這就讓她們回去知青點些檢讨書去!”

  說完就沖着那兩個女知青:“鐘圓圓、蔣英你們現在立刻給我回知青點寫檢讨書,做自我批評去!”

  鐘圓圓和蔣英兩個人本來就被許甯言當面罵不要臉碰瓷,就憋着火。

  結果還被知青點領隊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要把她們趕回去寫檢讨書,委屈極了,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憑什麼?我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寫檢讨書!”

  這個檢讨書可不是随便寫的,以後說出去就是一個污點,有了污點還怎麼回城?

  領隊聶偉沒見過這麼蠢的人,他這是保護她們倆,給她們台階下好嗎?

  回到知青點去,寫不寫檢讨書的再說,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就不會再被扣大帽子了。

  結果她們居然還委屈上了,有個屁的好委屈的?

  當下給身邊兩個老知青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倆上前将鐘圓圓和蔣英直接給拖走。

  自己上前:“實在是不好意思,她們是新來的知青,年紀小不懂事,許同志你大人大量,不要跟她們一般計較。”

  許甯言嗤笑一聲:“年紀小?不懂事?我今年十六,她們多大?”

  聶偉噎住了。

  左右看看,遠處的團結大隊的人已經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已經有人看了過來。

  心裡焦急,他是老知青,知道團結大隊因為當初那件事,對知青點的知青印象都不太好。

  這幾年,他也帶着幾個老知青,一直在努力改善和團結大隊隊員之間的關系。

  經過他們的努力,本來已經緩和了許多了,最起碼今年開始,不會特意給他們分配又髒又累的任務了。

  這要是看到他們又跟許甯言起沖突,隻怕這緩和的關系又要緊張了。

  當下一咬牙:“許同志,你說怎麼才能不追究了?”

  許甯言看聶偉焦灼的模樣,扒拉出原主四丫的記憶,就知道又是一樁陳年公案。

  這幾年知青點老知青的努力,四丫是看在眼裡的,之前四丫累倒在地的時候,還是知青點的兩個女知青把她扶到樹蔭下,給她喂了水,還塞給了她一顆糖。

  這是四丫短暫生命中,接受到的為數不多的善意。

  罷了,看在這個份上,她也不好太過分。

  想了想:“别的沒有,讓那兩個女知青以後少打些歪主意!還有,那嘴要是不會說話,就别說話!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腦子接在腸子上了呢!”

  聶偉開始沒反應過來,還是旁邊一個女知青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他才意識到許甯言這話的意思。

  一時不知道是惱好,還是笑好。

  不過許甯言願意退一步,他自然也投桃報李。

  “你們放心,回去後我們會好好約束她們的!謝謝你許同志——”

  許甯言擺擺手:“不用謝我!我是還人情罷了!當初我暈倒在田裡,是兩個女知青幫了我一把,你們要謝就謝她們吧!不然,誰要是敢嫌棄我對象,背後嚼舌根,讓我知道了,我絕對饒不了他!”

  說完,拉着顧緻遠就到前頭去了。

  聶偉愕然地回頭看身後的知青:“還有這事?是誰?”

  張燦和楊欣榮互相看了看:“那是去年的事了,我們倆剛幹農活,速度慢,就落在後頭了,看小姑娘怪可憐的,昏倒在地裡都沒人管,就搭了把手。小姑娘當時醒了後也沒說話,我們還以為她忘了呢!沒想到一直記着呢!”

  “難怪呢!你還記不記得,去年年底,我們上山撿柴燒,進山半天沒找到多少,下山路口就看到一大堆散落的柴火沒人要,我們倆撿着回來了,足足兩大捆呢!當時我就好像看到四丫的背影,還以為眼花呢!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她!”

  兩人感慨了兩句。

  旁邊的知青聽了,看着許甯言和顧緻遠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複雜。

  好一會子,才有人小聲地說:“其實那個顧同志也挺幸運的,雖然是被迫娶了四丫,可人家拿命護着他,要是我有人這麼護着,我就知足了!”

  下鄉的知青,多是家裡不得寵或者運氣不好的那個,畢竟得寵的都留在城裡陪着父母了。

  聽了這話,都心有戚戚然,一時間看着顧緻遠的都摻雜了不少羨慕。

  顧緻遠再一次被許甯言義無反顧地維護了,雖然他并不需要,這些閑言碎語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可被維護的那一瞬間,顧緻遠聽到了自己心砰砰跳動的聲音。

  眼神控制不住地看向了許甯言,心中一種奇異的感動和他的理智交織在一起後,讓他既困惑,又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尤其是胳膊被許甯言抓住的地方,她手心的溫度,透過襯衣,滲透進了皮膚,燙得他第一反應是甩開了許甯言的手。

  沉聲道:“阿甯,你沒必要為了我,跟别人起沖突!我的成分,注定了我要遭受一些别人的白眼和區别對待!我能承受得住!你這樣,會讓大家針對你的——”

  嘴裡說着這些話,眼睛卻盯着許甯言剛抓住的地方,有些神思不定。

  他既感動許甯言對他的維護,心裡又有說不出的煩躁。

  許甯言是隻對他這麼維護,還是對所謂的她的對象都是這樣維護?

  雖然這種想法在他腦海裡隻一晃而過,卻讓他沉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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