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而且看顧緻遠這麼笃定,隻怕這裡頭他也插了一腳。

  本來還在糾結,在陸家全部完蛋之前,是不是還要繼續抱着顧緻遠這根金大腿。

  可既然陸家都要完了,那就不用糾結了。

  陸家完蛋後,年底顧緻遠要調到省重工去,滿打滿算也就差不多半年的時間了,大家好聚好散。

  也為跟大佬之前有這樣一段緣分,劃上一個圓滿的句号。

  既然如此,那就沒必要再跟顧緻遠冷戰了,最後半年,大家和平友善的度過,完美。

  更何況,顧緻遠在這裡頭插一腳,肯定也是有風險的。

  雖然顧緻遠插手這個,大部分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不過自己跟着占了便宜,解決了陸家,就沖這個,也得記人家大佬的情。

  這麼一想,許甯言臉上露出真切的笑容來:“那可太好了!西紅柿炖牛腩估計不夠,我再炒兩個小菜!上次的酒好像還有,要不你喝上一杯?我給你炸個花生米?”

  顧緻遠這麼多天後,再次見到許甯言真真切切的笑容,不是那種敷衍不走心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不容易啊!

  心情大好,本來不愛酒的他,也忍不住來了興緻:“好,我去拿酒!”

  許甯言見顧緻遠興緻這麼高,又炒了個酸辣口的毛豆,一碟花生米,再幹煎了一條鲫魚,加上西紅柿炖牛腩,就齊活了。

  就這菜,要是在現代,坐在路邊,高低能整兩瓶啤酒才痛快。

  不過顧緻遠相當有眼色,知道許甯言不能喝酒,跑出去了一會,回來就帶了兩瓶橘子汽水。

  雖然不是冰的,可已經很難得了。

  兩人在院子裡坐下,顧緻遠不敢貪杯,隻倒了一小杯酒就将酒瓶收起來了。

  許甯言抱着一瓶橘子汽水。

  對坐着,一邊吃一邊聊天。

  也沒說陸家的事,畢竟陸家的結局差不多已經注定。

  許甯言又恢複了往日吃飯,跟顧緻遠分享八卦的習慣。

  顧緻遠這次沒有跟之前一樣,隻點頭,嗯,啊兩聲。

  反而主動搭上了話,不時地來一句,後來呢,然後呢……好引導許甯言繼續講下去。

  許甯言炒的毛豆是一絕,又辣又酸,十分開胃,越吃越上頭,辣到後來,嘴巴都紅了也舍不得少吃一口。

  顧緻遠除了給許甯言捧哏外,就隻愛這一口。

  辣的額頭上鼻尖上都是汗珠,嘴唇紅豔豔的,有些腫了,也不放筷子。

  最後還是許甯言将剩下的那瓶橘子汽水給他解辣,他一口灌下去半瓶,才略微緩解了一下。

  渾身燥熱,忍不住将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透透氣。

  要知道以顧緻遠之前的為人,就算是三伏天,那扣子都規規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一顆的。

  今天大約是喝了一點酒,有些上頭了,才做出這種行為來。

  許甯言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汽水,看顧緻遠解開扣子後,露出的鎖骨,忍不住想到,上一次看到顧緻遠沒穿衣服的樣子,還是在醫院呢,隔着一層簾子。

  這也差不多一年了。

  一年的時間,兩人都有工資,機械廠和百貨大樓的供應都不差,又有孫周這個黑市老大時不時弄點稀罕好吃的來,再加上許甯言空間的物資。

  兩個人這一年的變化都很大。

  顧緻遠雖然還是瘦,可比去年身上多了不少肉,隻不過他每天鍛煉,那肉都長得十分乖巧,以腱子肉的方式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臉上的棱角沒那麼鋒利了,加上顧緻遠正式上班後,以前長長的遮住眼睛的頭發也都剪短了,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副平光眼鏡戴着,更是平添了幾分穩重和成熟。

  再加上那筆挺的身姿,那氣勢,就算都知道他結婚了,在機械廠還有不少大姑娘小媳婦,看到他就臉紅害羞呢。

  許甯言看着顧緻遠的時候,顧緻遠也在打量着她。

  這一段時間的冷戰,兩人見面都不多,如今終于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吃飯,跟往常一樣,顧緻遠幾乎是有些貪婪地看着她。

  印象裡那個瘦小的小丫頭,好像突然間就長大了,長開了呢。

  許甯言今年個子又往上竄了竄,已經過了一米六了。

  營養均衡,作息規律,又不用下地幹活,之前虧損的元氣,也差不多養回來了。

  頭發烏黑柔亮,皮膚白皙,除了手心的那幾個陳年的老繭還殘留着一些印記,任誰也看不出她一年前還是個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鄉下丫頭。

  尤其是葵水來之後,許甯言的身體慢慢的也有了變化,不再是一塊平闆,而是有了婀娜的曲線。

  一張臉粉嘟嘟地透着好氣色,臉頰還帶着一點肉乎乎的,鼓起嘴巴的t時候,小酒窩就出現了,看着就讓人恨不得摟在懷裡捏一捏,揉上一把。

  尤其是沾滿了橘子汽水的唇,如同帶着露水的花瓣,粉嫩的讓人想啃一口。

  顧緻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忘記了剛吃進去的一顆毛豆,一不小心嗆着了。

  頓時驚天動地的咳嗽起來,喉嚨火辣辣的疼,方才那點子绮思立刻疼沒了。

  許甯言忙給他拍背,又給他倒水。

  等顧緻遠緩過來,擡起頭來,一張臉通紅,脖子還有耳朵都紅得幾乎能滴皿了。

  似乎自己出糗有些不好意思,顧緻遠接下來眼神都不敢多看許甯言。

  隻埋頭吃飯了。

  就着那西紅柿炖牛腩,一口氣吃了三大碗,才放下了筷子。

  酒足飯飽,顧緻遠起身去收拾碗筷,然後按照老規矩給許甯言燒了一大鍋洗澡水。

  出來,許甯言已經拿着書本在他屋子裡等着了。

  還别說,這冷戰期間,沒有顧緻遠講題目,她這個數學渣可積攢了好些題目要問呢。

  顧緻遠晚上講題目,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自己也發現了,講了兩道題目後,就揉了揉眉心主動道:“阿甯,今天我喝了酒,有點頭暈,要不明天我再給你講好不好?”

  許甯言自然沒意見,叮囑了他兩句就回屋了。

  想了想,過了一會給泡了一杯蜂蜜水過來,叮囑他喝了好睡覺。

  顧緻遠含笑答應了,接過了蜂蜜水,看着許甯言回屋後,低頭看着手裡的蜂蜜水半日,然後一口氣喝盡後,倒在床上拿手遮住了臉。

  因為心情好,許甯言這一夜睡得很是不錯。

  早上起來,卻發現顧緻遠早就起來了,而且居然沒去跑步,反而在院子裡搓洗床單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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