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啃了兩塊餅幹,壓住了饑火。

  許甯言咬牙切齒:“兩塊錢的分子錢太多了!才四道菜,咱們隻随一塊錢!”

  顧緻遠悶笑一聲,雖然不能回頭,但是能想象得到許甯言臉上氣惱可愛的表情,心情忍不住又愉悅了幾分。

  許甯言吃了幾塊餅幹,沒那麼餓了。

  輕輕拍了拍顧緻遠的後背:“大哥,你肯定也餓了!要不你下來,我騎,你坐在後面也墊墊?”

  顧緻遠眼神一動,淡定地道:“這車有段時間沒上油了,不好騎!”

  頓了頓,又道:“前頭沒人,我回頭,你喂我一塊。”

  許甯言看周圍确實沒啥人,忙抽出一塊餅幹來,因為怕掉下去,另一隻手環住了顧緻遠的腰,“大哥,回頭!”

  顧緻遠的身體忍不住僵住了,車子也晃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垂着眼眸,扭過了頭,張開了嘴。

  顧緻遠的身材高大,為了能将餅幹喂進他嘴裡,許甯言不得不更靠近一些,身體都幾乎半貼上了顧緻遠的後背。

  即使這樣,也還有幾分的勉強。

  餅幹堪堪碰上顧緻遠的唇,自行車也不知道是壓到了石頭還是什麼,一個颠簸,許甯言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前一送,感覺碰到了軟軟的,濕潤溫熱的什麼。

  就聽到顧緻遠發出一聲輕輕的“嘶——”聲,許甯言的手指尖好像被什麼含住了。

  兩人的身體都僵了那麼一小會。

  許甯言飛快地縮回了手,顧緻遠t叼着那塊餅幹,都不知道咀嚼了。

  沉默了一會,顧緻遠先恢複過來,忽略掉剛才戳進自己嘴裡的那兩根手指頭,嚼着餅幹的力氣不由得加大了些。

  許甯言收回了手指,感覺似乎還殘留着一點濕漉漉的,渾身都不自在。

  不着痕迹地将手指頭,在褲子上擦了又擦,手指頭雖然擦幹了,可那種感覺似乎還殘留在手指頭上。

  說不出來的奇怪。

  許甯言上輩子總覺得自己會穿越,一心掙錢囤貨為穿越做準備,壓根沒心思談戀愛,是個标準母單。

  此刻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解釋:“那什麼,大哥,我手是幹淨的,出門前剛洗的手——”

  “咳咳——”饒是顧緻遠一貫沉穩,八風不動的人物,聽了許甯言這話,也把自己給嗆到了。

  也虧得他騎車技術不錯,嗆成這樣,車子也沒倒下。

  好不容易緩過來,閉了閉眼睛,帶着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開口:“再給我喂一塊餅幹。”

  許甯言顧不上多想,又給顧緻遠喂了一塊。

  這次兩人配合默契,倒是沒失手。

  一路上,顧緻遠一偏頭,許甯言就往他嘴裡塞一塊餅幹。

  等顧緻遠轉過頭去,她就往自己嘴裡再丢一塊。

  到機械廠門口,一包餅幹被兩人就這樣給分吃完了。

  進了機械廠,陸陸續續就碰到幾個顧緻遠的同事來打招呼,一起往食堂走。

  到了第二食堂,門口貼了兩個喜字,陸父和陸母正在門口迎客。

  旁邊還有陸父的秘書和幾個跟陸家關系不錯的同事幫忙。

  見到顧緻遠他們到來,陸父的秘書十分有眼色上前迎接。

  顧緻遠和其他幾個同事随大流地說了幾聲恭喜。

  陸父今天臉上一直挂着笑容,點頭示意人進去。

  進了食堂,左邊一張桌子,就有财務科的人,在幫忙登記分子錢。

  這會子來的都是機械廠的同事,關系親近一些的,三塊五塊,平常一些的,一塊兩塊都有。

  大家都是體面人,也不會随個八毛一塊的,就帶上全家七八口人來吃。

  頂多也就是像顧緻遠他們這樣,帶一個家屬過來。

  跟顧緻遠一起的同事,都随地二塊。

  顧緻遠衆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塊錢。

  不說登記分子錢的,就是同事們也都看了過來。

  設計部那個叫李超的忍不住湊了過來,小聲的道:“顧老大,咱們同一個辦公室的,都随的兩塊,你這——”

  顧緻遠攤開手,十分無奈地道:“我聽我對象的。”

  大家都看向許甯言。

  許甯言露出比他們還驚訝的表情:“難道你們機械廠随分子錢還有最低标準嗎?不能低于兩塊錢?還是這是什麼規定?給領導家随分子,不能低于多少錢?大哥,你咋沒告訴我啊?”

  周圍的人臉色都變了,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标準!也沒有這個規定!我們是,我們是跟他們家有人情往來,是還人情,還人情——”

  後面又來了幾個随份子的,聽了個全場,本來掏出來兩塊一塊地,立刻塞了一張回自己兜裡。

  拿着五塊錢的到處找人換零錢,生怕遲了,一頂大帽子就扣在頭上了。

  甚至有前頭随過兩塊錢和以上的人,後來趁着沒人還跑來問,能不能隻随一塊錢,把多餘随的分子退給他們的……

  這邊的動靜自然沒瞞過有心人,很快陸父的秘書就蹭到了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陸父神色沒變,沉吟了片刻後叮囑了幾句,秘書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很快就收斂住,答應了一聲,走到登記分子錢的人耳邊嘀咕了幾句。

  因為鬧了這麼一出,大家都有些心神不定。

  好在接下來廠裡的領導們陸續都到了,一時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雖然隻擺了十來桌酒席,不過都是安排好了的,同事坐在一邊,領導自然是主桌。

  給女方送親這邊也留了兩桌。

  領導們都落座後,新郎接新娘子的車也就到了。

  被衆人簇擁着進來。

  見過許珍珠的人不多,此刻大家看到她和陸凱看上去模樣般配,真有幾分天作之合的架勢。

  幾個領導都笑着誇贊了幾句:“果真是一對璧人啊!”

  “可不是,璧人一雙,佳偶天成啊!”

  ……

  陸父也沒想到,許珍珠今日居然這麼給陸家長臉,臉上的笑意也真切了兩分,照常謙虛了幾句。

  這個時候的婚禮儀式比較簡單,先請證婚人上去說兩句。

  然後證婚人帶着兩位新人,手握紅寶書,跟最高領導宣誓。

  那架勢不像是結婚,倒像是要入DANG。

  就連宣誓詞都是要成為革命同志,一起為了革命事業奮鬥終生。

  證婚人是廠裡的宣傳部長,做這個輕車熟路,氣氛一下子就被帶動起來了。

  顧緻遠他們這一桌離主桌有些遠,旁邊都是同事。

  就聽到有人小聲嘀咕:“這新娘子都到了,上去宣誓了,咋娘家送親的人還沒入席?”

  可不是,那兩桌留給女方的酒席,還空蕩蕩的,十分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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