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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進入決賽的獎勵,除了能入職省重工外,第一名獎勵是五百塊錢,第二名的獎勵是三百塊錢,第三名的獎勵是一百塊錢。
前三名入職的話,都能分配住房,第一名是小三室,第二名和第三名都是小兩室。
工資等級,第一名直接是工資等級提升到工程師級别,9級,每個月一百零二塊,第二名是技術員,10級工資,每個月八十六塊五,第三名也是技術員,11級工資,每個月七十三塊五。
其他的福利待遇都跟工資等級挂鈎!

  “而進入決賽的作品,能經過審核,上線生産的話,也會給予獎勵!

  “現在是,你的這個作品已經被我們看中了,但是因為最後比賽結果還沒出的話,你的工作關系最好先不要轉到省重工去!

  顧緻t遠聽到這裡,眼神一動,很快就明白了專家的意思。

  這是為了他好!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更不用說他是徹底跟陸家結下了梁子,陸家那邊肯定盯着他。

  為了避免後續麻煩,還是跟大家一樣,按照程序走的好。

  因此立刻點頭:“我明白的!
我沒有任何意見,都聽領導的!

  省專家見顧緻遠聽明白了,也沒有意見,心下一松。

  忍不住感激地看了林父一眼,這樣既有技術,心思又通透的好苗子,真難為他舍得讓給省裡了。

  “你能明白就再好不過了!
不要計較一時!
要看長遠!
”專家安撫了兩句後,又言歸正傳。

  “因為你的工作關系都還在機械廠,所以你的這個作品,還不能算作我們省重工工程設計部出的作品,你也暫時享受不到我們省重工的福利和獎勵。
得按照另外的條件給你補償,也算是将這款圖紙買下來!

  “這個條件,你有什麼要求,這幾天可以仔細想一想,然後通過他轉告我們!
能滿足的我們盡量滿足!

  這才是省專家要單獨跟林父和顧緻遠一路到火車站的原因。

  就是為了跟顧緻遠說清楚這個事情。

  顧緻遠想了想,隻問了一句:“省重工之前對于這種情況,是怎麼補償的?

  倒是把省重工的專家給問住了,他想了想,也沒啥印象,撓撓頭:“這還真沒有,你這個大概是第一次!

  說到這裡,他終于醒悟過來了,一拍大腿:“我說那些家夥為啥這次這麼容易就讓我赢了呢,感情在這裡給我挖了個坑呢!

  林父翻了個白眼:“行了,老方!
我可跟你說,這補償可不能少了!
少了我第一個不答應!

  省專家沒好氣地瞪了林父的一眼:“如今你這心眼子,都偏到小顧身上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會讓他吃虧的!

  說完,想了想:“既然這樣,我回去後跟上面領導反映一下,怎麼也要給一個合适的價格,反正不會讓你吃虧!
等确定了補償條件後再通知你,你再看看你這邊還有什麼需求。

  這真是看在林父的面子了。

  顧緻遠謝過了省裡的專家後,就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他的車技不錯,開得極為穩當,加上如今街上也沒什麼車,倒是很快就将人送到了火車站。

  距離開車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顧緻遠讓林父陪着省裡的專家在車站裡頭坐着,也讓他們單獨說會話。

  自己退了出來。

  不過半個小時,就拎着兩個大飯盒還有一些東西進了站台。

  飯盒裡是兩份滿滿當當的春筍炖五花肉,油汪汪的,一打開香味就撲鼻而來。

  林父和專家也大半天都沒吃飯了,聞着味道肚子就咕噜噜叫了起來。

  專家還有心推托兩句,林父可不客氣,拿過來就塞到專家手裡,自己拿過另外一份就吃起來,還問了一句:“你吃了沒?

  顧緻遠點點頭。

  專家也就不客氣了,兩人将飯盒裡的飯菜吃了個幹淨,顧緻遠又将飯盒收過來,拿尼龍網袋裝好,又去給專家的茶杯裡換了茶葉,倒入了開水。

  火車要進站了,顧緻遠和林父将專家送進了站台。

  火車停穩,顧緻遠先上車找到了位置,将專家給安頓好,将先前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網兜東西,都挂在專家座位旁邊的挂鈎上。

  才安頓好,因為縣城是小站,停不了多久,列車員就提示送親友的就該下車了。

  林父和顧緻遠也就下了車,站在站台沖專家揮手告别。

  等火車駛出了車站,專家回頭一看,就看到旁邊的網兜。

  裡頭有兩個洗幹淨的蘋果,半斤雞蛋糕,這是怕他路上餓了,還能墊吧點。

  畢竟從縣裡到省城,坐火車也要四五個小時呢。

  專家搖搖頭一笑,也就笑納了。

  不過倒是沒想到,顧緻遠這樣話不多看着有幾分清冷的人,居然這樣細心體貼。

  轉念一想,對他一個一面之緣的人,都能這樣不着痕迹地體貼,對老林隻怕更細心了!
也難怪老林對他比對親兒子還好呢!

  專家怎麼想,顧緻遠并不會放在心上,此刻已經是回廠的路上。

  他得先送林父回去,然後将車交回汽車班後,才能回家。

  林父一路上格外的放松,甚至還饒有興緻地哼了兩句小曲。

  高興了一陣後,才正色道:“剩下來的大半年時間,你得好好考慮一下,從設計部裡培養出兩個人手來!

  顧緻遠心中有數,點點頭沒說話。

  林父也不多問,隻閉着眼睛,吹着風,手在腿上打着拍着,嘴裡無聲地唱着幾句盜禦馬的戲詞:當年河間多氣派,誰不知我雙鈎快——

  将車交回汽車班後,顧緻遠去辦公樓下騎車,擡頭看着樓上會議室内的燈還亮着,還隐約有人聲傳來,就知道廠領導們還在為如何處理陸凱而争論。

  顧緻遠擡手,借着樓梯口的燈光,看了眼手表,已經快九點了。

  嘴角噙着一個冷冽的笑,顧緻遠蹬上車就走,卻沒發現,他走後,從樓道深處的陰影裡,陸凱走了出來。

  一雙眼睛通紅,死死的盯着顧緻遠的背影,眼裡是無法掩飾的怨毒和仇恨。

  陸凱在廠裡領導去而複返回到會議室後,就直接被請了出來。

  說是請,那是客氣的說法,吳傑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強硬,直接就下令陸凱停職,在家反省等待廠裡最後的處理結果和通知。

  以往陸凱那邊總會跳出來反駁的,今天,無人敢說話。

  就是陸父最忠誠的狗腿子,工會主席也低下了頭裝死。

  然後就直接讓秘書将陸凱給請出會議室,說接下來的會議,他不方便聽。

  陸凱的臉上發燒,他沒想到之前看到他都十分和氣的廠長吳傑,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沖出了會議室,幾步就沖下了樓。

  卻發現,天大地大,一時之間,他居然沒有可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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