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克裡斯看着暗無的樣子,心中猜到那人是誰了。
自己内心也有點心虛。
他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就隻有她了。
……
酒店。
初堯坐在椅子上,雙手環抱,翹着腿,一臉好奇:“和二哥說說,你怎麼得罪不渡洲了?”
林姝擡眸:“……”
看着林姝一臉陰沉的樣子,初堯擺擺手:“我不問了。”
怎麼這個妹妹比大哥還可怕。
“那你和二哥說說,A國誰得罪你了?發這麼大火,把遲祭的人都召過來了?”初堯一臉好奇的看着林姝。
兩件事情他都挺好奇的,不過A國的事情他最好奇了。
這邊還是大哥讓他來的。
本來還想看看那個傳聞中的傅家三少,可惜那個小子沒和林姝在一起。
林姝啧了聲,挑眉:“二哥,有沒有人說過你,話挺多的。”
一聽這話,初堯立馬不認了,坐直了身體:“哎,我可和你講,我就是好奇,而且來這邊是大哥讓我來的。”
林姝點頭:“我知道。”
初堯:“……”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程念細想了一下今天的場景,皺眉:“夫人那邊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嗎?”
暗夜的人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總統夫人這麼好的一個棋子,就這麼沒了,他們肯定會想其他辦法的。
林姝沒擡頭,手底下打着遊戲:“會。”
程念被這人處變不驚的态度驚到了,開口:“什麼時候?”
林姝慢吞吞的:“今晚。”
什麼?!!
今晚?
程念震驚。
剛治好就又來,到底是和總統府有仇,還是和神醫有仇。
這麼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初堯眯了眯眸子:“你怎麼知道?”
雖說總統夫人已經治好了,可是咒人的這種話,說出來了可不太吉利。
林姝頓了下,不動聲色的聽了一下手機:“猜的。”
初堯一臉無語:“你可真會猜。”
其實說實話應該也差不多。
A國的紛争,他們之前就聽過了。
整個國家相當于被暗夜組織掌控,總統那邊想要拿到實權,簡直就是妄想。
能控制到總統夫人,他們怎麼會甘心被神醫醫治好。
肯定會想辦法在做出一點事情來,嫁禍給神醫。
造成神一樣學術不精的場面。
也就一瞬間的事情,初堯想明白了,看着林姝:“今晚和我一起吃飯。”
林姝站起身,收回了手機:“有事,不去。”
初堯:“……”哎,我!
咬牙切齒:“行。”
……
晚上10點。
傅衍舟抵達A國,身邊還帶着沈誠然,一下飛機,旁邊有人帶領,直直的走到了貴賓休息室。
林姝和程念窩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在打遊戲,旁邊還有初堯。
一看就挺舒服的姿勢。初堯餘光看見和前面站着幾個人,擡頭看了一眼,眼角猛抽。
用胳膊戳了戳林姝:“哎,那是不是你男人?”
林姝擡頭看了一眼,眉眼間帶着笑意:“是。”
初堯:“……”那看你那不值錢的樣子t。
傅衍舟看見林姝,邁着步子朝她走來。
林姝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和他們打遊戲:“快了。”
“好。”傅衍舟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看她打遊戲。
沈誠然也将東西放在原地,走到了程念旁邊,自動忽略了一旁呆滞的初堯。
初堯:“……”
忍。
一定要忍住。
他打不過林姝。
這是他妹夫,不是别人。
可是……
初堯看着傅衍舟将林姝的手從手機上拿下來,放進自己的手裡。
偏偏他的五妹不反抗,還單手操作的手機。
一時間忘記自己還在打遊戲,現在哪裡沒動結果被人一槍結束了。
林姝:“……”
看着一旁的初堯,皺眉:“别讓我帶你。”
“我錯了。”初堯沒别的優點,就是認錯快。
沒過幾分鐘,林姝和程念那邊結束了,手機屏幕上出現勝利的标志。
林姝女生收起手機,轉向傅衍舟:“走吧,困了。”
傅衍舟點點頭,握緊她的手,起身,往這外面:“在哪住?”
沈誠然和程念很自然的走到了他們旁邊,初堯在最後面。
林姝稍側過臉,看着十指緊握的手,低低出聲:“酒店。”
傅衍舟思考了幾秒:“和我走,不用住酒店,你去不去?”
林姝眯了眯眸子,想了一會,慢吞吞的開口:“去,睡個好覺。”
傅衍舟低低的笑出聲,聲音很好聽。
沈誠然看見這一幕,直接愣在原地。
該不會衍哥在A國也有房子吧?
這是把業務拓展到A國來了?
看着傅衍舟:“衍哥,我和程念就先走了,困了。”
傅衍舟擡了擡下巴,給他扔了個鑰匙:“去。”
沈誠然接過看了一眼,挑眉。
天通苑北的房子。
真是闊綽。
留下初堯看着傅衍舟,對林姝使眼色。
林姝直接無視:“你去住酒店。”
初堯哼了聲:“你就委屈我吧,等我回去告訴大哥,你就完了。”
咬牙切齒的。
為什麼他要住酒店?!!
林姝淡淡的哦了聲:“你去。”
說完直接拉着傅衍舟離開了。
……
總統府。
栖若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一時間房間内陷入寂靜。
奧伯倫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栖若,兇膛劇烈起伏着。
看着一旁的醫生,吼到:“怎麼回事!”
“這……”所有醫生唯唯諾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總不能說神醫學術不精吧。
芙洛目光掃過栖若,皺眉:“這怎麼回事?怎麼又昏迷了?”
克裡斯眸光一變,看着床上人的身影一頓:“快來看看。”
醫生臨危受命檢查着栖若的身體,片刻後,看向克裡斯:“先生,查不出來。”
芙洛臉色陰沉的看着他:“全國頂尖的醫生都在這裡了,什麼都查不出來要你們有什麼用?”
“我們……”醫生面露難色。
這真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了。
“小姐,夫人這幾天總得都是神醫的藥,我們對夫人沒有接受過任何治療。”一位醫生開口。
本來就是這樣。
神醫沒來的時候,他們查不清病因,不敢輕易用藥,神醫來了,都是神醫在治療,他們隻是在一旁觀看。
怎麼出了點事就都是他們的了。
克裡斯思考了幾秒:“你們的意思是,神醫有問題?”
他們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