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虐死後,嫡女滿級歸來殺瘋了

  謝裴煜轉過身看向鄭瑾瑜,一臉無辜。

  “夏天就是這樣,變得特别快。”

  “怎麼辦?你這樣沒法走吧?”鄭瑾瑜問。

  謝裴煜點頭說:“是啊,這電閃雷鳴的,我飛檐走壁會很危險。”

  鄭瑾瑜聽他這麼說,腦子裡出現一副好笑的畫面。

  似乎看到他帥氣的一個躍起,然後一道閃電亮徹天地,卻正好給他劈出骷髅架子,慘叫一聲砸落下來。

  裝逼失敗。

  “你笑什麼?”

  鄭瑾瑜:“……”這麼明顯嗎?

  “我走不了,你就這麼高興?”

  啊?

  “咳咳,你坐一會兒吧,夏天的雷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等雨停了你再走。”

  正說着,隔壁傳來聲響。

  謝裴煜不解的看向鄭瑾瑜。

  鄭瑾瑜怔了一下,低聲道:“是春梅起來了,估計是被雷聲驚醒了,她要起來檢查門窗的。”

  “會進這屋嗎?”

  “會,你快躲起來。”

  鄭瑾瑜脫了外衫到床上去,裝着睡覺。

  原本她以為,像謝裴煜這樣能飛檐走壁的大佬,他要藏起來會跳到房梁上去。

  電視劇都這麼演的嘛。

  可萬萬沒想到,他躲進了她的被子裡。

  “喂,謝裴煜……”

  “噓,你的丫鬟進來了。”

  鄭瑾瑜:“……”

  春梅輕輕的推開了門,又輕腳輕手的到窗戶邊上,小心的将窗戶關上,再小心的退出房間,把門關上。

  聽着她走遠的聲音,鄭瑾瑜松了一口氣,瞪着旁邊的謝裴煜道:“你可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

  他幹脆利索的起身,站到了幔帳外,隔着幔帳看着她。

  “這樣好了嗎?”

  隔着幔帳,窗外雷電時不時的照亮屋裡的人,這個角度的人影……咳咳!

  鄭瑾瑜說:“你去把蠟燭點上吧。”

  挺吓人的。

  謝裴煜去将門闩插上,才回身去點蠟燭。

  鄭瑾瑜正坐着床沿上,身上披着衣服。

  人家坐在她房間裡,她也不好睡,隻能陪他幹坐着。

  兩人相對無言。

  可嘩啦啦的雨聲,雷鳴聲,不絕于耳。

  過了許久,雷聲漸漸停了,雨也小了許多,謝裴煜突然開口。

  “瑾瑜,我覺得你不喜歡我。”

  正在聽雷聲雨聲的鄭瑾瑜愣了一下,才道:“你想多了,我若是不喜歡你,又為什麼要同意和你成親?”

  “為了湊合。”謝裴煜淡淡的說。

  鄭瑾瑜蓦地笑了,“婚姻本來就是湊合,有幾對夫妻是因為兩情相悅才成為夫妻的?”

  謝裴煜薄唇輕抿。

  鄭瑾瑜笑道:“你自己不也是嗎?謝裴煜,你記得為什麼要繼續兩家的親事嗎?”

  看他不說話,鄭瑾瑜繼續道:“你不記得了,我幫你回憶回憶。是你自己說的,我們的親事是長輩定下的,隻要不讨厭,你就不會拒絕。”

  “我……”他正要解釋,鄭瑾瑜出言打斷他,“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誰都是這樣。”

  這時候的婚姻制度就這樣,許多夫妻成親前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非認得對方,并且非常反感對方,不然他們都不會拒絕。

  對,就像謝裴煜說的,隻要不讨厭就不會拒絕。

  這樣的婚姻模式,他居然和她談喜歡,真是可笑。

  謝裴煜低着頭不敢去看她,心裡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說的有道理,甚至以前的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他心裡像是空了一塊,如果這樣和她成親,總覺得不完美。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聯姻,為什麼會覺得不完美?

  “瑾瑜,我以前确實是這麼想的,可現在我覺得,我們也許可以因為别的原因成親。”

  “因為什麼?”她淡笑道:“總歸是要成親的,因為什麼重要嗎?”

  謝裴煜:“……”

  鄭瑾瑜感覺這會兒已經聽不到雨聲了。

  她身起去将窗戶打開,透過夜幕的光,果然看到雨停了。

  她說:“謝裴煜,回去吧,這會兒雨停了。”

  “嗯。”他輕輕點頭,從椅子上站起來。

  走到窗戶邊時,他停下來側過身看她,“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睡。”

  來日方長,心裡缺失的那一塊,不完整的姻緣,他終會補全的。

  ……

  次日鄭宏彥離開,鄭瑾瑜也跟t着家裡人出來相送。

  看到大嫂哭紅了眼睛,看到鄭宏彥鼻青臉腫……

  嗯?鼻青臉腫?

  鄭瑾瑜好奇的向他看去。

  牽着馬的鄭宏彥,意味深長的看着鄭瑾瑜。

  鄭瑾瑜咳嗽兩聲,摸了摸鼻子,轉過臉去。

  這時那三個鄭瑾瑜讨厭的人出來,看到鄭宏彥那臉三個都驚了。

  “大哥,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昨晚不小心摔的。”

  一看就是被人打的,怎麼可能是摔的?

  可是昨晚晚飯時他還好好的,飯後他不是就回去了嗎?

  誰能打他?

  莫非是大嫂?

  大嫂正拿着帕子抹淚,這麼柔弱的女子,可能嗎?

  說話間崔永年也出來了,也被他的臉驚了一跳。

  “呀,表哥這是被誰打了?啧啧,哎喲,比上回打我的人下手還狠呢。”

  這下全家都尴尬不已。

  鄭宏彥更是嘴角直抽。

  從昨晚上開始,他給他媳婦解釋,不小心摔的。

  大清早和父母解釋,和兄弟姐妹解釋,都說他不小心摔的。

  這個表弟一出來,不按套路出牌。

  别人一開口都問怎麼了,就他問被誰打了。

  他真懷疑他是故意的。

  鄭宏彥黑着臉解釋,“不小心摔的。”

  “啊?摔的?”崔永年提着下擺小跑着向前,近了來仔細觀察。

  觀察完之後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此舉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鄭宏彥那臉黑成鍋底。

  “時間不早了,爹,娘,小萱,弟弟妹妹們,我走了啊。”

  再被崔永年看下去他得氣破功,幹脆直接翻身上馬離開。

  鄭宏彥離開了,鄭夫人輕歎着氣寬慰蕭萱。

  “孩子,咱家讓你受委屈了。”

  急忙忙的娶進門,才成親幾天夫君就走了,鄭夫人覺得挺對不起人家。

  蕭萱輕輕搖頭,“娘,我不委屈。”

  不委屈怎麼可能?不過是場面話。

  鄭瑾瑜多看了她幾眼,心道:這一次,她的命應該保住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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