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232章

  喬星純看着戰寒洲故作關心的嘴臉,胃裡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大早上的她本來就不舒服。

  被他這麼一惡心,整個人更加不自在了。

  “軟軟,需不需要去醫院?”戰寒洲忽略了她冰冷的目光,開口問道。

  “我沒事。”

  喬星純搖了搖頭,她現在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并不是很關心。

  之前她是很惜命,也會盡可能地照顧好自己。

  可如果從今往後,她必須在戰寒洲的擺布下麻木地活着。

  那麼,是生是死也便沒那麼重要了。

  “我帶你去看看吧,你這樣不太對勁。”

  “你不就是想要逼死我嗎?我的身體我很清楚,沒什麼大不了的。”

  喬星純一開始還記着在戰寒洲面前收斂性子,最後還是沒忍住。

  這會子,他救她的情分也早已被他惡劣的行徑消耗殆盡。

  她對他除卻厭惡,再無其他。

  “喬星純,誰準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戰寒洲被喬星純的話語所刺痛,整個人也變得更加尖銳。

  “你既然這麼不愛聽我說話,幹脆毒啞我算了。”

  喬星純徑自走進了洗手間,“砰”的一下,關上了洗手間的房門。

  她有些虛弱地靠在盥洗台前,看着鏡子裡自己蒼白的臉,一遍又一遍地用冷水沖洗着她被他親吻過的嘴唇。

  昨天晚上,身體上的不适沖散了她的其他情緒。

  除了疼痛,倒是沒有其他的感覺。

  感受不到疼痛後,内心的屈辱感卻在加倍增長。

  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仿佛将她釘在了恥辱柱上。

  洗手間外。

  戰寒洲再一次将洗手間外壁的磨砂牆面調成了透明模式。

  他倒沒有什麼變态的偷窺癖好,就是單純擔心她的身體。

  然而,看到喬星純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嘴唇。

  戰寒洲的怒火瞬間飙了上來。

  他想不明白他到底哪點比不上薄靳言,也想不明白喬星純這麼嫌棄他的原因。

  在北城的貴女圈裡。

  他幾乎是神一樣的存在,有多少女人夢想着能夠嫁給他。

  喬星純隻是一個結過婚還生過孩子的二手貨。

  她究竟哪裡來的底氣敢嫌棄他?

  戰寒洲很想用一些卑賤的話語去羞辱她,然後再将她的驕傲碾在腳下踩得稀碎。

  這一刻,他仿若忘卻了喬星純還帶着病。

  滿腦子都在盤算着該怎麼扳回一程,怎麼讓她傷心難過自慚形穢。

  也就是在這一刻。

  戰寒洲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愛她。

  誠然,他可以在危急關頭奮不顧身地救她。

  但是,他愛自己似乎遠勝于愛她...

  戰寒洲蹙着眉頭,将牆面恢複成原來的狀态後,又兀自調整着自己的心緒。

  他很受不了自己被喬星純嫌棄這一點。

  喬星純的舉動,無疑是狠狠地傷到了他的自尊和傲氣。

  而他本就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人。

  這會子,他就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一門心思地琢磨着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報複她。

  或許...

  他可以在薄靳言那個傻子面前強暴她,讓她在極度的屈辱中死去活來...

  正當戰寒洲沉浸在一個人的臆想世界之中。

  喬星純已經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她洗了很多遍的嘴唇,當然也把昨晚戰寒洲觸碰過的地方反反複複地搓了好幾遍。

  可即便這樣,她總感覺他身上的煙草味依舊萦繞在她鼻前。

  喬星純抿着被她揉搓得破了皮的嘴唇,蔫蔫地坐回到了床上。

  她現在的情況挺糟糕的。

  稍稍一動,下面就會湧出熱流。

  毫不誇張地說。

  流産可能都沒有這麼嚴重。

  “喬星純,我最後問你一遍,願不願意和我領證?”戰寒洲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盡可能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喬星純肯定是不願意的,不過她沒有明說。

  她現在還在戰寒洲的手裡。

  要是表現得太過剛強,吃虧的絕對是她自己。

  “你有。”

  戰寒洲冷哼着,旋t即又開口補充道:“你要是不願意和我領證,也可以選擇跟着我,做一個沒名沒分的情婦,又或者,成為一個更加低賤的床上用品。”

  “有區别嗎?”喬星純說這話并不是為了故意激怒他。

  她打心眼裡覺得他說的這幾種沒什麼區别。

  “喬星純,你是傻了嗎?嫁給我,你就是人人豔羨的戰家少奶奶。如果隻是情婦,或者是床上用品,能有這樣的待遇?”

  “戰家少奶奶的位置誰愛坐誰坐,我沒興趣。”

  喬星純想不明白戰寒洲為什麼總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稀罕嫁他。

  當然,有一部分人确實很渴望着嫁入豪門,諸如徐莉那樣的。

  不過喬星純還是相信,大部分女人更想要嫁給愛情,而不是嫁給一個有錢但自己不愛的人。

  戰寒洲被她噎得差點兒喘不過氣。

  不得不說,她氣人的功底還是很厲害,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氣到跳腳。

  “我已經給你臉了,是你不要。”戰寒洲攥着拳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沖她咆哮着。

  喬星純還是一副蔫蔫的狀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問:“你又想做什麼?”

  戰寒洲沒有答話,他猛地扶着輪椅上的把手站起身,而後狠狠地将喬星純推倒在床上。

  早知道喬星純這樣不聽話。

  昨天晚上他就不該放過她。

  他要讓她在床上哭着求饒,要她跪着承受他的暴虐。

  喬星純看着雷霆震怒的戰寒洲,再沒有力氣去反抗。

  她緊緊閉上雙眼,喉間發出略帶哽咽的聲音,“戰寒洲,是你非要逼死我的。”

  “死?”

  戰寒洲冷笑着解開了皮帶,一臉嘲諷地說:“說實話你也挺不要臉的。都被人玩了多少回了,還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我還真就不信,多我一次你就會死。”

  “......”

  喬星純沒再說話,她的身體好像出了大問題。

  皿流的速度讓她覺得自己随時随地都有可能休克。

  她倒是希望,她能幹幹淨淨地直面死亡。

  可惜戰寒洲不做人。

  “喬星純,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戰寒洲很不喜歡她現在麻木且木讷的模樣,他喜歡的是溫柔明媚的她。

  為了刺激她,又或者是為了在她臉上看到其他的神情。

  他忽然惡劣地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昨晚你坐我腿上和我擁吻的視頻,我一大早就給薄靳言送去了。”

  “你...”喬星純倏然瞪大了眼睛。

  果然,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想不想知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戰寒洲總算在喬星純臉上看到一絲情緒的波動,便又繼續說了下去。

  喬星純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停頓了好幾秒,才顫巍巍地問道:“他說了什麼?”

  “他嫌你髒,愣是不樂意看。我隻好讓人扼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擡頭,看完了全過程。”

  “戰寒洲,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喬星純早就瀕臨崩潰邊緣,想到薄靳言看到錄像時嫌惡的神情,她終于破防了。

  “你很在意他的反應?”

  戰寒洲心下酸澀不已,他說了那麼多刺激她的話,她全都當成了耳旁風。

  一提到薄靳言,她竟承受不住了?

  “你簡直是個魔鬼!”喬星純仇恨地瞪着他,整個人由于太過激動,都在隐隐地發着顫。

  比起被薄靳言嫌棄厭惡,她甯可現在就死掉。

  她不想被薄靳言看到她那麼不堪的一面。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任何人都希望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

  現在倒好。

  薄靳言一定會以為她是一個輕浮且沒有底線的人。

  喬星純像是失去了精氣神一般。

  蜷縮在床上,雙手捂着因為憤怒和痛苦憋紅的臉,無聲痛哭着。

  她原以為自己是在嚎啕大哭發洩着内心的痛苦。

  但實際上,她隻是張着嘴,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可能是極度壓抑的情緒使得她的身體受到了影響,她好像瞬間啞了一樣,哭不出來,也說不出話。

  “發的什麼瘋?”

  戰寒洲看着她這副模樣,理智漸漸戰勝了陰毒肮髒的想法,開始有些心疼她。

  喬星純就感覺天都要塌了一樣。

  她痛恨自己的沒用。

  明明是想着來解救盛老的,結果人沒救出來,她自己還陷入了這麼被動的狀态。

  “你給我立刻停下!再發瘋,我就把你扔樓下,讓會所裡的男人挨個把你輪了。”

  戰寒洲越來越煩躁,他不想要看到喬星純崩潰破防的樣子,隻想要盡快讓她恢複平靜。

  說起來,他是真的很健忘。

  方才他被喬星純揉搓清洗嘴唇的動作刺激到恨不得在她心窩子插上兩刀。

  轉眼的功夫。

  又開始撿起了情深不壽的大情種人設。

  演着演着,連他自己都信了。

  喬星純沒有搭理戰寒洲,依舊捂着臉可憐兮兮地蜷在床上。

  戰寒洲等了半晌。

  終于還是伸出手,試圖拉開她捂着臉的雙手。

  輕輕一拉。

  他才發現,她似乎暈死了過去。

  “怎麼弱成這樣?”

  戰寒洲有些不爽,他是真的準備上了她,讓她徹底臣服于他胯下。

  誰知道她的身體竟弱成這樣?

  就好像跟紙糊的一般,随便一碰就會出大問題。

  他郁悶地重新系上了皮帶,而後又叫來兩個女服務生,讓她們盡快把喬星純收拾幹淨。

  她現在這副鬼樣子,他是帶不出門的。

  他戰寒洲的女人。

  在外頭必須光鮮亮麗。

  女服務生給喬星純清洗完身體,穿戴齊整後,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戰先生,這位女士的情況很不好。”

  “怎麼說?”

  “她不是在生理期,倒像是流産。”

  “流産?”戰寒洲愣住了,她怎麼會流産?

  難道是之前懷上了薄靳言的孩子?

  想到這裡,他更加氣憤。

  本想着任她自生自滅,不再管她。

  二十分鐘後。

  他又讓人将喬星純塞進了車裡,急匆匆地将她送去了簡家。

  之前他就聽說過。

  喬星純患過重病,連醫院都束手無策,最後是簡家将她從鬼門關拖了回來。

  想來她的身體究竟出了哪方面的問題,簡家無疑是最清楚的。

  —

  另一邊,醫院病房裡。

  薄靳言努力地不去想錄像裡看到的畫面,緊鑼密鼓地籌謀着怎麼将喬星純救出來。

  他已經顧不得盛老以及自己的病情了。

  隻要順利地将喬星純拽出魔窟,讓他立刻毒發,他也毫無怨言。

  陳虢站在一旁,憂心忡忡地道:“薄總,您需要好好休息。一個早上,你都吐了多少回皿了?”

  “暫時死不了。”

  薄靳言隻要一停下來,就會開始胡思亂想。

  喬星純之前就因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割腕自殺過。

  他很擔心她會因為信念的崩塌又或是其他原因再次尋短見。

  其實,他雖然有着很嚴重的潔癖。

  但他并不會因為這種不可抗力而對她生出任何的嫌棄。

  換句話說。

  就算她是自願的,他也隻會傷心難過。

  根本不會有其他的想法。

  而且,薄靳言向來不是一個喜歡怨天尤人的人。

  他隻會怪自己沒本事,沒有保護好她。

  薄靳言稍微停了兩秒,腦海裡又一次被錄像裡的畫面所占據。

  他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頭,卻好像失去了痛感一樣。

  整個腦袋都鈍鈍的,麻木又昏沉。

  病房外,簡雲深胡子拉碴地在和門口的保镖掰扯。

  交涉了大半天。保镖依舊不肯放行。

  實在沒辦法。

  他隻能扯着嗓子喊道:“薄靳言,你讓我進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薄靳言聽到簡雲深的聲音。

  這才擡起頭,同身側的陳虢低語道:“把他放進來。”

  “薄總,這人是敵是友還不清楚。昨晚,有可能就是他出賣了太太。”

  “先讓他進來。”

  薄靳言并不認為簡雲深會出賣喬星純。

  簡雲深對喬星純的感情很特殊,不過不管是兄妹情,還是他藏在内心深處的愛戀。

  他都不太可能對喬星純下黑手。

  簡雲深進來之後,就直奔薄靳言的病床,雙手摁着薄靳言的肩膀,話裡行間透着一絲乞求的意味,“薄靳言,你是在裝傻對不對?如果你是裝的,我乞求你,給我個明示,小喬的處境很不好,我沒辦法救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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