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昏暗寂靜的辦公室裡,隻有電腦屏幕閃爍着詭異的紅光。
屏幕上是一個閃爍着的英文詞彙“warning”。
霍西城随手開了辦公室的燈。
第一時間看向了背景牆上的暗格。
發覺暗格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他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霍深自然也注意到了暗格上的窟窿,神情凝重地看向霍西城,“你确定隻有她一人得知你辦公室還藏着一個暗格?”
“也許,負責打掃我辦公室的保潔員也知道牆上藏着暗格。”
霍西城說着,趕緊讓身後的人提取密碼鎖上的指紋。
如若能在這上面檢測出喬星純的指紋。
那麼他一樣能夠斷定這個窟窿是她特意搞出來用來轉移視線的。
然而...
随行前來的痕迹鑒定專家也沒能檢測出密碼鎖上的指紋。
見狀,霍深蹙着眉頭,冷聲詢問着霍西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霍西城迷茫地搖了搖頭。
他離開辦公室之前,特意擦幹淨了密碼鎖上的指紋,并在按鍵上塗了一層擦手油。
這麼一來,之後無論是誰留下了指紋,都能夠被清晰地保存下來。
可現在的情況是,擦手油還完好無損地附着在按鍵上。
暗格似乎是被蠻力破開的。
這是不是就能夠說明,今晚偷偷溜進他辦公室的人不是喬星純?
“打開天花闆。”霍深不悅地瞪了一眼霍西城。
旋即又讓手下打開了天花闆上的扣闆。
“爺爺,你該不會在天花闆上裝了攝像頭吧?”霍西城睨了眼黑衣保镖手中的微型攝像頭,心突然涼了半截。
他幾乎每天都要帶一個女人回辦公室戲耍一番。
這要是讓霍深看到,他還有命?
霍深并未搭理他,轉身讓保镖将攝像頭裡的儲存數據傳輸到了電腦上。
奇怪的是。
攝像頭清楚地記錄下了霍西城的荒唐行徑,卻沒能記錄下今晚發生的一切。
“爺爺,我還是覺得喬星純最可疑。我白天才向她展示了暗格,晚上就鬧出了這樣的事。”霍西城小聲嘀咕着。
“你約她在哪裡見面?”
“皇朝酒店。”
霍西城連聲補充,“酒店那邊說了,她根本沒去。”
“這一點确實可疑。”
霍深若有所思地看向暗格上的破洞,沉聲詢問着身側的保镖,“依你看,這個窟窿是怎麼造成的?”
“暗格表面采用的是加厚型鋼闆,除非用上電鑽等工具,不然不可能鑿開。”
“......”
霍深突然又覺得這不太像是喬星純的手筆。
她既然從霍西城這裡獲取了密碼,确實沒理由再花大力氣去鑿洞。
而且連電鑽都能用上,這動靜肯定不小。
這樣做,實在太過冒險。
“走,去樓上看看。”
霍深其實已經排除了喬星純的嫌疑,但他還是想着弄清楚,喬星純今晚為什麼會突然放了霍西城的鴿子。
二十六層總助辦公室,大燈還亮着。
霍深拄着龍頭拐杖率先走了進去,他犀銳的目光落定在辦公室僅有的一個女生身上,“辦公室就你一人?”
“霍總!”
女生連忙打了個激靈,站起身,規規矩矩地說:“小喬也在。”
“她人呢?”霍西城環顧了一下辦公室,沉聲問道。
“大概十分鐘前,她被薄總叫去辦公室了。”
“十分鐘前,她一直在辦公室裡?”霍西城又問。
如果潛入他辦公室的人是喬星純,那麼在十分鐘之前,她絕對不可能在這個辦公室。
“是...是啊。”
女生并沒有注意到喬星純十分鐘之前在做什麼,那會子她在和男朋友煲電話粥呢。
不過喬星純對待工作的态度還蠻認真的。
想必,她應該一直在工位上。
霍深眸色微沉,徑自往薄靳言的辦公室走去。
“爺爺,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小叔幫了她?”霍西城趕緊跟上霍深的步伐,神叨叨地問。
“先看看再說。”
霍深站定在辦公室門口,正準備擡手敲門,聽到屋裡傳來的暧昧聲音,又緩緩地縮回了手。
辦公室裡。
薄靳言先是将專業切割鋼闆的工具鎖進密碼箱裡,再又将喬星純拽到了沙發上,“想要保住小命的話,最好盡量配合我。”
“怎麼配合?”喬星純局促不安地問。
“叫床,最好叫得逼真些。”
薄靳言沒有給她猶豫的時間,快速解開了她上衣的紐扣,而後将她摁在沙發上狂吻。
喬星純對薄靳言心懷芥蒂,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耍自己。
她雙手捂着兇口,有些抗拒地問:“這樣做,他們真的不會起疑?”
“十分鐘前你回了辦公室,正好有個證人。她那時候剛打完電話,要是旁人問起她,她隻會說你一直在辦公室。”
“所以時間線上,他們大概率不會起疑。”
“至于霍家老頭,他其實是來查你為什麼放了霍西城鴿子的。”
“你認為,什麼樣的理由會讓他徹底打消疑慮?”
薄靳言說話的時候也沒閑着,随手拆掉了一個安全套,将外包裝随手扔在地闆上。
而後又趁她沒有設防的時候,脫掉了她的内褲。
同樣扔在了地闆上。
“啊...你幹什麼?”
喬星純很擔心突然有人闖入,她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怎麼見人?
“我讓你叫床,不是讓你尖叫。”
薄靳言脫掉她的底褲後,倒也沒有繼續下一步動作。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道:“任何人問起來,就說林琳将你和霍西城約會的事告訴了我,我吃醋,霸着你不讓你去赴約。”
“嗯。”
喬星純也有些緊張,她還沒來得及消化那段視頻給她帶來的震撼,在這麼緊急的情況下,隻能完完全全配合薄靳言。
“那個...要是我今晚被他們發現了,他們是不是會選擇滅口?”
“會。”
薄靳言利索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旋即又捧着她的臉,很是認真地說:“廢話先别說了,投入點,叫出來。”
“他們要是闖進來了,怎麼辦?”
“喬星純,你要是再這麼墨迹,信不信我真進去了?”
薄靳言很能理解她的顧慮。
換做任何人,在得知門外的人随時随地都有可能闖入的時候,都沒辦法專心做這種事的。
隻是霍深疑心病重。
她要是就現在這種狀态,根本不可能蒙混過關。
喬星純還沒開口,臉色就已經紅得不成樣子。
這讓她怎麼叫呀!
薄靳言不在還好,他就這麼盯着她,她緊張都緊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