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第二天,晨後。腎
昨夜有些荒唐。
顧頤欽醒的早些,就這麼安靜打量懷裡的人兒。臉上還帶着潮色未消的薄紅,身上的痕迹都在昨夜被他抱去浴室沖掉了,隻是有些吻痕無法消除,很容易就想起昨夜。
有些失控,四次不夠。但後來看她那樣,像是馬上就要壞掉,到最後那麼可憐地求饒,雖然越求他越控制不住,到底還是留了餘地。
不知餍足的欲延續到今天,顧頤欽忍耐幾分,從後面抱着她,聽見懷中人輕緩安靜的呼吸。
不多時察覺懷裡人兒輕輕動了動身子,氤氲水汽的杏眸睜開來。
見人醒來,他貼在她耳後悶悶撒嬌,聲音似乎能勾人似的。
“你醒了,昨晚是不是也喜歡。”腎
“才沒有……”晏媺兮下意識反駁他,說完自己也愣了下,她的聲音同樣啞了幾分,帶着說不出的媚勁兒,像是剛剛得以餍足,又像還不夠。
他眸色果然暗下來,就如昨夜那般暗潮洶湧的黑。喉結滾動一下,他道。
“别撒嬌。”
“我沒……”
話沒說完,頭頂忽然壓下道影子,旋即她的下巴被擡起扳過去,一個不容拒絕的吻倏忽落下來。
她輕哼一聲,手下意識推拒,被他握住了。
她的手腕細,握在手裡像是輕易就能折了似的,他放松了點力道,騰出一隻手回來扼住她的下颌。腎
無論多大的動作,唇瓣始終黏連在一起,兩人的喘息聲在空氣中越發暧昧。
後背被他的兇膛擋住,小腹依舊被牢牢壓住,晏媺兮整個人被困在他的懷裡進退不得,最後隻好受不了地仰靠在他身上,仰頭發出無力的低喘。
忽而天旋地轉,他調換了姿勢,攬着她的腰坐在他身上。
她沒有反應過來,人還發懵,低頭就碰上顧頤欽的視線,他正握着她的腰,擡了擡下颌,意味深長道,“不是喜歡我的腹肌?自己摸。”
那句摸尾音卻轉了調,更模糊不清說的是摸還是磨。
什麼暗示,什麼葷話都敢說。
她不答,卻搖搖頭,整張臉連接耳根紅透,低眸就看見他腰腹間的肌肉輪廓,充滿禁忌張狂的野性,令她心跳聲都開始快到要窒息。腎
人在他掌心微微顫栗,顧頤欽心都軟了,心越軟,某些沖動越狠,他好以整暇望向她,“難道不是嗎?昨晚你還愛不釋手。”
其間的狎昵意味不加掩飾地灌進耳裡。
焉壞而放骸。
晏媺兮目光微頓,低眸窺見他腰腹間,确實有她昨夜掐的印子。是昨夜受不住,他還從身後鉗着她的手腕,而她擡身撐到背後故意撓的。
不等她回應,他掌心在她腰間遊離片刻,便掐住使了勁兒。
瞬時掌控了所有節奏。
所有的喧嚣就在一刹那遠去了。腎
顧頤欽穩住她的身體,瞧她那水光杏眸微眯喘氣的模樣,如果沒他掌握,指不定要東倒西歪成什麼樣。
禁欲了好幾天的男人有多可怕。
晏媺兮恍惚的想。
他在床上好兇好猛,還不聽話。平日撒嬌伎倆,慣是裝的,将她吃的死死的。
她喜歡,又不喜歡。
……
再結束,抱着她溫存洗澡洗漱。腎
已經過了晌午。
吃飯時,顧頤欽也沒得到晏媺兮的一個正眼。
用過餐,和那幾位公子哥發消息告别,顧頤欽體貼抱她上車,還想撒嬌辯解。
“小兮兒,别怪我過火,實在是好幾天沒有。”
他親昵将她發絲理好,低眸看她雙頰绯紅模樣。看了半晌,又忍不住想親,被她柔嫩的掌心擋住了。
“我午餐喝桃汁了。”
她眼底有得意,分明是蓄意的小小報複。腎
怪他不知節制。
“不讓我親?”他略略眯眸,但隻一刹那便或恢複如常,将她抱過來。
顧頤欽低眸,故意的親她發絲,親額頭,親眼睛,親鼻尖,親臉蛋。
晏媺兮:“……”
-
回到海苑,下了車,她牽她回家。
人前,他又恢複那副冷淡自持的樣子。腎
傍晚,晏媺兮随手給他東西都收拾妥帖,兩人坐在沙發,他跟她交代。
“明天我就要去深城出差,有什麼事盡管和我打電話。”
“唔,知曉。”她答,抱着乖巧的雪球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一副不是很關心的模樣。
他有意溫存,湊近了幾分問,“我要去一周,不會想我嗎?”
她瞥他一眼,氣尚存,模棱兩可答,“你說想就想吧。”
甚至心底更甚至在想,他出差也好,忙起來也沒空這麼折騰她。
顧頤欽半笑不笑,捏住她懷裡的小貓後頸就将雪球放一旁,晏媺兮察覺到不對勁,下一刻他就掐着她的腰,将她抱進懷裡坐着。腎
瞬時間不敢動了,愣愣看着他。
“一周見不着,今晚沒補償?”他問,好看的桃花眼眼尾上勾,動人心弦。
“你可别亂來了...”她咬咬唇,一副吃不消,求放過的模樣。
顧頤欽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就這麼抱着她,攬着她的腰,将頭靠在她身上,斂眸思索了會兒,忽而認真道。
“還是得多鍛煉。”
晏媺兮噎住不搭話。
他這一副無法滿足的模樣,真令晏媺兮心有餘悸。腎
心道哪裡是她體力不好,是這厮分明是個禽獸。
家受得住這樣。
抱了好一會,他便抱着她上樓沐浴睡覺。
意識到他抱着自己進浴室沐浴,晏媺兮手一顫,立馬握住了他的手腕。
質地冰涼的紫檀木佛珠被她觸碰到,激了她一個寒顫,她臉紅羞恥道。
“你這是要幹嘛?”
“洗澡。”腎
“别,你出去。”
“不是腿軟?”
“.....腿軟不是殘廢,能自理。”
“昨晚也是我抱着你洗的,小兮兒,現在害羞太晚了。”
那怎麼能比,昨晚她意識朦胧,現在是完全清醒。
她态度堅決,害羞的在他懷裡動彈。他頓住,低眸看了她幾眼,仿佛在沉思什麼,半晌還是妥協的将她放下來。
“行,那我在門外,有事叫我。”腎
他将水放好,她的睡衣毛巾都準備妥當便轉身出去了。
實際上他是思索,也确實,今晚她肯定受不住了,給她洗澡,說不定受苦的還是自己。
還是等出差回來後,一并讨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