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梅羅見冷康平看都沒看他,有些囧。
一個狂戰士因為吃多了能量食物而出問題,丢人。
他是土系異能,吃多了水獸肉會不舒服,用安甯說的話叫“土能克水,水多土流”。
冷傲這個八級的土系狂戰士現在都在少食蝦刺身。
他忍不住,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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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甯開始擔心隊員們手重,會耗損一些玫瑰,沒想到他們輕柔的動作像是搬動易碎瓷器。
裝箱也裝的小心,一層玫瑰,一層隔絕材料。
絕不讓一片花瓣受到損傷。
安甯想要在一堆狂戰士中,幫忙幹活是絕對不可能的,她隻好拿着通訊器去拍玫瑰花的細節。
她還向冷康平要了幾個微型攝像頭,找好位置拍攝玫瑰花開的過程。
中午前,駐地的大部隊開着星艦過來,瞬間長玫瑰樹的空間,密密麻麻全是人。
玫瑰花漸漸減少,樹蜂漸漸暴躁,已經有了群聚襲擊的趨勢。
梅羅找冷康平商議讓隊員先撤出去一些,留一些人将樹蜂引走。
“将人都撤出去,安甯和傲叔正在準備驅趕樹蜂,咱們可以拿走一半蜂巢”。
梅羅想不到安甯和冷傲會用什麼辦法。
當隊員帶着采下來的玫瑰花全部撤出去後,安甯和冷傲幾人戴着熟悉的頭盔進來。
不用人說,梅羅立刻将頭盔戴在頭上。
現在隻要經常接觸安甯的狂戰士,哪個空間紐中沒有懸浮闆和頭盔。
“當當當,大家準備好了嗎?”,安甯手中拿個長柄勺掄了一圈。
在她後面搖籃中坐着的大壯,拍着隔絕罩給媽媽加油,甜寶在睡覺。
喬和孫全捧安甯的場,高舉雙手喊着,“老大,準備好了”。
安甯滿意的對着兩個小弟點頭,然後拿出幾個大的金屬桶,開始攪動桶中的液體。
冷傲好笑的遞給冷清一個長柄勺,幫着安甯攪動。
随着桶中氣味飄出,原本蓄勢待發随時準備攻擊的樹蜂,像是遇到什麼天敵一般,向上飛去。
原本在蜂巢内守着的工蜂,同樣鑽出蜂巢往上方的出口飛。
梅羅甚至看見幾隻樹蜂陪着一隻有着碩大肚子的蜂王,踉踉跄跄的往上飛。
安甯到底弄的什麼東西,威力這麼大?
樹蜂都跑了,摘蜂巢不要太簡單。
樹上還剩一些玫瑰,安甯讓留着,除了留種子外,也得讓這些樹蜂有吃的不是。
梅羅直到收集完樹蜂,出了山洞,坐進懸浮車,才知道安甯攪動的金屬桶裡裝的是什麼。
“綠粉葡萄現榨的汁?”。
“是啊”,安甯坐在副駕駛,拿着一小塊樹蜂巢吃。
好甜,還有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你空間紐中還帶着綠粉葡萄?”。
安甯回頭,面露不解的看向梅羅,“為什麼不帶?這不用上了”。
梅羅瞧了眼安甯手腕上,多的那條諾頓新給安甯新做的,綠色空間紐組成的手鍊,筆了個大拇指。
他佩服,他也要學習,多帶些東西在身上。
狂戰士沒有帶太多東西在身上的習慣,萬一遇險,很可能空間紐中的東西會損毀或者遺失。
女性出門都是狂戰士給準備物品,帶也隻帶些首飾和衣服。
像安甯這樣帶二十多個空間紐在身上的,整個星際估計也找不出第二位。
懸浮車開到一片平坦的地方停下,未免樹蜂報複,他們離遠一些紮帳篷。
星艦已經帶着大部分人和玫瑰重回駐地,跟着冷康平他們的還是一起出發的200多人,這些人要等幾天再去剪地上的那些玫瑰。
早上和中午都沒怎麼正經吃飯,晚上安甯安排燒烤。
烤架、食材都是現成的,拿出來烤熟就能吃。
腌好的四耳長毛兔、切好的肉排、穿好的肉串和蔬菜、成箱的微型水獸。
黑耳拿出一些吊湯。
安甯翻了翻空間手镯,又找出一大盒做好的鹵味,她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做的,沒壞,能吃。
鼠鼠奔跑在各個烤架之間,伸長脖子各種嗅,急的直搓手。
怎麼會有這麼多好吃的,怎麼辦?先吃哪個?
這個t香,這個也香,啊啊啊,這個更香。
冷傲的眼睛随着鼠鼠移動,看它從前跑到後,又從後跑到前,一口沒吃到嘴。
他笑着起身拿出一個小盒子,見哪個食材烤熟了,用刀切下一小塊放進盒子裡,轉了一圈,盒子滿了。
“小東西,過來,給你吃”。
鼠鼠正下定決心準備要點烤四耳兔吃,忽聽有人類叫它。
歪頭看看,小黑豆眼瞪直,吃的,各種各樣的好吃的。
激動的鼠鼠一個閃身到了冷傲的腳邊,順着冷傲的褲腳爬到了桌子上。
圍着盒子轉了一圈,拿出一塊烤兔肉,乖乖的坐着吃了起來。
鼠鼠沒有發現幾道灼熱的視線,正看着它。
“冷傲,它剛才是不是,一下子從那到這?”,冷清指着鼠鼠剛才的位置,再指指冷傲的腳邊。
“是”。
“它怎麼一下子從那到這?”,冷清咽了下口水問冷傲。
冷傲搖頭,他不知道。
“原來是瞬移啊,我說鼠鼠怎麼快的不合常理”,安甯吃着一串烤雞腳筋,真香。
“老大,什麼是瞬移?”,喬舉手問。
安甯看了一圈發現其他人同樣不解,她有些奇怪。
“空間異能,瞬移,嗖嗖,一下子從這到那,随身空間,啥的”。
“不可能”,梅羅放下手中的肉串,“異能如何變異都不會脫離自然範疇”。
“空間、時間......”.
安甯五官扭曲聽着梅羅巴拉巴拉,她一句沒聽懂,什麼速度,什麼壁壘,什麼科學。
星際人類都有異能,還跟她講科學,她理解的科學跟星際的科學,難道不一樣?
“明白了?”,梅羅問着安甯。
安甯搖頭,“沒有,聽不懂”。
“嗯?”,梅羅坐直身體,“你聽不懂還聽我說?”。
“我沒聽啊”。
安甯搖搖手中簽子,“我吃串呢”。
梅羅低頭去看,食材少了大半,一整隻四耳長毛兔隻剩下一個脖子。
“嘿嘿嘿嘿”。
冷康平幾人瞥了眼如遭雷劈的梅羅,誇張的笑了起來。
鼠鼠用後背對着衆人,将吃不了的肉肉盡可能塞在自己的食囊裡,心中想着,看不見我,看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