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冷康平話落,視頻中衆人的視線齊齊看向安甯。
“甯甯,芽芽為什麼要帶樹蜂進來?”伍德同在樣在懸浮車内問安甯。
他離安甯近,已經趕到,将車懸停在安甯車的附近。
西尼爾接着問,“是啊甯,芽芽為什麼這樣做?”
“我不知道啊。”
安甯懵了。
她真的不知道。
她沒有提過要喝樹蜂蜜也沒有聽芽芽提過要抓樹蜂。
難道......
“芽芽不會是想要用樹蜂授粉吧?”
安甯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冷傲急問,“什麼是授粉?”
“蔬菜果樹想要結果需要給開的花授粉,能釀蜜的蜂類,大部分是從花朵上采蜜,采蜜的同時會自然的給花朵授粉。”
冷傲這些狂戰士沒太聽懂,但不耽誤他們問問題。
“甯啊,那你種植室内的果樹是咋授粉的?”
西尼爾代替衆人問出了他們心中的問題。
“用藥劑,有授粉藥劑。”安甯在懸浮車内,已經能看見一團東西向她這邊移動。
“芽芽一直不喜歡我用藥劑,所以我猜測它抓樹蜂是為了給院子裡的植物授粉。”
“冷康平,是你們過來了嗎?”
“是。”
幾句話的時間,那個黑團逼近,最前面的金色懸浮車躍入眼簾,尤為明顯。
那是達倫送給芽芽的禮物。
車身上還有芽芽的形象,金光閃閃特别顯眼。
芽芽開着懸浮車沒有停留,直接沖進院子裡。
好在冷康平及時解除警戒,不然那些對準藤蔓的武器,會直接攻擊芽芽的懸浮車和後面的一群樹蜂。
反射着金光的懸浮車停在離大門不遠的能量樹處。
芽芽操控懸浮闆出了懸浮車。
它瞬間長到五米高,幾個大葉子一揮,阻止樹蜂的圍攻。
芽芽快速的将車頂上的樹蜂巢,扔到了能量樹的樹杈間。
鼠鼠抓着比它大了好幾倍的蜂後進到蜂巢,然後帶着滿爪的樹蜂蜜出現在芽芽的花盤上。
安甯在空中的懸浮車上,透過車上的放大功能,将芽芽和鼠鼠幹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她頭上的青筋直蹦。
這兩貨真的是讓樹蜂在她的院子裡安家。
看,勤勞的樹蜂确定蜂後沒事後,已經開始集體抓着蜂巢往能量樹的高處飛去,找到一個更合适的樹杈。
可是樹蜂是狂獸,是會襲擊人類,能将人弄死的狂獸!!!
伍德和冷康平的懸浮車降下,停在芽芽懸浮車的兩邊。
“芽芽,下去說。”
冷康平探出頭對着芽芽喊。
接着他讓随他過來的防衛隊隊員四散在院子的周圍,防止樹蜂飛出。
同時布蘭登也公布消息,讓在安甯這片區域活動的普通人及女性全部遠離。
芽芽的懸浮車下降,安甯讓喬将她們的懸浮車也降下去。
“主人,我找來了幫手。”芽芽将懸浮車降到地面,重新出來後,直接操縱懸浮闆去迎接下來的安甯。
安甯看着芽芽不停晃動的葉子和左右扭動的莖稈,她知道芽芽此時很開心。
“偶有幫王。”鼠鼠舔着爪子上的樹蜂蜜,不忘它的功勞。
安甯搓了搓臉,心中告訴自己,芽芽不是鼠鼠,它不會胡鬧。
芽芽做過看似出格的事情,最後證明芽芽是對的。
要冷靜,要平和,要笑。
安甯下了懸浮車,嘴角扯了又扯。
她笑不出來。
她有孩子,她不能讓她的孩子生活在危險中。
身為母親的安甯完全忘了,現在家中最弱的不是她的孩子,是她和冷樂安。
冷康平和伍德站在安甯的旁邊,目光冷冷的看着芽芽。
芽芽不在意其他人的眼神,它在等着安甯表揚它。
“幫手,它們能幫着做什麼?”
安甯實在笑不出來也沒辦法虛假的表揚芽芽,隻能順着芽芽的話說。
“主人,它們能幫着植物們結果。”
鼠鼠舉爪,“還闊以參蜜。”
安甯閉了閉眼睛,“芽芽,它們是狂獸,它們和人類是敵人,它們飛出院子。”
“主人,它們飛不出院子,它們飛高了,好朋友會将它們打下來。”
好似在驗證芽芽的話,一隻樹蜂想要擴展領地,飛過能量樹要往遠處去,一個乳果嗖的一下從下面飛上去,精準的将這隻樹蜂打了下去。
芽芽操縱着懸浮闆高興的将掉落的乳果和樹蜂撿了回來。
樹蜂屍體扔給冷康平,乳果被芽芽打開,澆在它的花盆裡。
好喝哒。
沒有東西從空中飛過,好朋友都不産好喝哒,它的存貨早沒有了。
現在好了,它不缺好喝的了。
這種情況安甯完全沒有想到,乳果樹原來不止攻擊從它上空飛過的東西,從下面飛上去的也不行。
“芽芽啊。”
西尼爾抱着甜寶看着屏幕叫着芽芽。
“這些樹蜂不跑出來,跑到房子這也不行啊,你看甜寶要是被它們蟄了可就慘了。”
“它們不敢雇來,偶不樣它們雇來,偶不樣它們喪人。”鼠鼠再次舉爪。
這下衆人都沒了聲音,咋說?
十級狂獸管低級樹蜂跟玩一樣。
還擔心樹蜂靠近房t子?
隻要鼠鼠下令,樹蜂能躲着人飛。
樹蜂跑不出院子,不傷人,不靠近房子,能幫着授粉,産天然能量食物樹蜂蜜,還有什麼理由不讓樹蜂在院子裡安家。
是啊,沒有理由。
可樹蜂是狂獸,讓群居狂獸生活在人類的院子裡,這......
正在幾人私下交流,想着能用什麼理由,既讓芽芽接受又能将樹蜂弄出安全區的辦法時,吃完爪子上樹蜂蜜的鼠鼠鼻子動了動。
“吱吱吱。”
“#%@%¥#”
鼠鼠說的太快,翻譯器一個字都沒有翻譯過來,同步翻譯出一堆亂碼。
鼠鼠是對着芽芽說的話,它急的在芽芽的花盤上直蹦。
芽芽聽明白鼠鼠的話後,帶着鼠鼠向着大門口旁邊的藤蔓移動。
安甯顧不上在臨時組成,名字為“勸說芽芽”的群中發表意見,疾步的跟上芽芽。
她差點忘了,蔓蔓還卷着未知鼠類狂獸呢。
到了大門口,芽芽已經給蔓蔓撓癢,讓它将被裹緊的狂獸放出來。
鼠鼠正在被球球的刺的不能動的幾十隻狂獸中間,來回的跑動,翻譯機翻譯着鼠鼠的話,“腫麼辦?這可腫麼辦?”
一個問題還沒有解決的衆人又遇到了另一個問題。
蔓蔓抓住的是飛盜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