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秦嬌奴看了齊大牛一眼:“我看你是惦記着改天再去練練手,順便吃一頓。”
“娘,這個不行嗎?”
“當然不行,羊毛也不能隻t薅一隻羊,薅秃了怎麼辦?”
“那要怎麼薅羊毛?”
“換着薅,這樣才能讓它長長一點,薅起來才不會少。”
“原來是這樣。”
曹家姐妹聽得雲裡霧裡,隻有齊大牛和湯文耀算是明白了,她說的意思。
“秦嬸嬸,說得有道理。”
秦嬌奴看向齊大牛咬牙切齒地道:“慧清,去幫忙整理下雜物間,我去弄些口水給齊大牛擦傷口。”
“好。”
秦嬌奴拿了一個碗,回了房間,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給我一碗靈泉水。”
她端着一碗靈泉水,出了房間,把靈泉水遞給了曹慧冰:“慧冰,你幫大牛擦了傷口。”
齊大牛看她進去一會就端着一碗水出來,睜大了眼睛:“娘,你這吐口水的速度好快。”
秦嬌奴速度很快地撿起院子裡的樹枝:“齊大牛,我看你今天是不挨一頓揍,是不舒坦了。”
“娘,我,我也沒說錯啊!”齊大牛一邊躲避,一邊說着。
曹慧冰一手端着靈泉水,一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這個憨憨。
“娘,你打快一點,我還得去繡嫁衣。”說着已經先回房間了。
齊大牛一看曹慧冰轉身走了,立馬朝她喊道:“娘子,你等等我。”說完立馬追上了曹慧冰。
秦嬌奴手上的樹枝丢出去,打在了齊大牛的腦袋上。
“哎喲!”齊大牛捂着頭跑了,一回到房間立馬關上了房門。
秦嬌奴氣得不行,這個坑娘的女婿。
曹慧玉從廚房端了一碗水給她:“娘,你喝口水,休息下。”
秦嬌奴接過碗喝了起來,還是女兒貼心啊!
曹慧潔搬了一個凳子出來,讓她坐下休息:“這樣娘的口水就不會少了。”
“咳咳咳!”秦嬌奴被水給嗆得直咳嗽。
她收回剛剛的話,都是不省心的,還貼心啥!
曹慧潔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娘,你慢點。”
秦嬌奴現在是真不想搭理自家小閨女:“我昨天忘記給你們嬸嬸拿番椒種子了,我去給他們送過去。”
她現在還是離開家待一段時間,否則她要被自己孩子給氣死。
從罐子裡倒出一些番椒種子,用紙包好,她就出門了,先去了谷豐家,他們家大門開着:“羅歡嫂子。”
羅歡從屋子裡伸出個頭,看到秦嬌奴站在院子外面:“喲,快進來。”
秦嬌奴走進了谷豐家,家裡谷豐的大兒媳帶着孩子和小女兒在家,看到她來了,倒也不像以前那麼防備她了,起身給她行禮,帶着孩子去了其他房間。
秦嬌奴把番椒的種子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昨天喝酒忘記了把種子給你們,我今天給你們送來了。”
“嗐!你不說我們都忘記了這茬。”羅歡把紙包收了起來。
“谷豐大哥和大侄子他們去地裡了?”
“沒去,去了楊樹家。”
“衙役來了?”
“可不是,來了好一會了,你這是剛回來?”
“嗯,通知鎮長之後,我去辦了點私事,剛回來,想起昨天沒給你們拿種子,這不就送過來給你們了。”
“不用那麼着急。”
“想起來了,就來給你們送,不然轉身又忘記了。”
“你還怕我們說你不給我們送種子啊?”
“汪汪汪!”
“說啥呀!”
兩人聽到狗叫的聲音,轉頭一看,是牛容帶着一雙兒女和大黃來了。
羅歡看到他們母子三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一個人在家怪害怕的,我就尋思着來找你聊會,倒是沒想到秦嫂子也在。”
“我也是剛來一會,還準備一會去你家,沒想到你倒先過來了,倒是省了我再跑一趟。”
兩個孩子看到他們都乖乖地叫人:“羅嬸嬸好,秦嬸嬸好。”
“真乖。”
羅歡去叫了自己的女兒,帶兩個孩子去了另外一個屋和她們玩,屋裡就剩下了他們三人。
大黃現在一看到秦嬌奴親熱的,比見到自家主人都親,又是蹭又是舔的,尾巴都快搖得看不見了。
牛容看到大黃這樣,無奈地搖頭:“這大黃怕是要成你家的了。”
“哈哈,我這不是和大黃關系好嘛。”說着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大黃:“是不是大黃。”
大黃:“汪。”
羅歡看得挺樂呵:“好事好事,都說你家大黃通人性,一點都不假。”
牛容伸手摸摸大黃的腦袋:“這大黃也來我們家有幾年了。”
大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幹脆趴在了地上,享受着牛容的愛撫。
秦嬌奴拿出了另一包種子遞給了牛容:“給,番椒的種子,昨天喝酒給忘記了。”
“我都忘記了,你還記得。”
羅歡:“我也忘記了,倒是她還給我們記着。”
“這答應了别人的,怎麼都要做到,不然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了。”
三人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牛容:“昨天晚上怪吓人的。”
羅歡:“誰說不是,你谷豐大哥昨天喝多了,他倒是啥也不知道,早晨醒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梁宏也是。”
秦嬌奴:“你們昨天昨天晚上沒出去?”
羅歡:“沒啊,家裡醒着的就我和兒媳,我不敢去。”
牛容:“我家就我一個人醒着,孩子他們都睡着了,我也是提心吊膽了一晚上沒睡。”
“沒去也好,昨晚上兵荒馬亂的,你們出來也幫不上什麼忙。”
“你昨天晚上去了?”牛容驚訝地看着她。
“嗯,我去的時候火都已經熄滅了。”
羅歡搖搖頭:“你說張氏這是幹什麼。”
牛容:“是啊,這好好的日子,硬是被她折騰沒了。”
秦嬌奴并不覺得這都是張氏的錯,原生家庭造就了這樣的她,讓她的性格也出現了偏差。
“衙役和仵作都來了嗎?”
羅歡點點頭:“來了,說是要查明下死因,沒有疑問了才會下葬。”
牛容有些驚訝:“怎麼還驚動了仵作?”
“張氏和楊大寶都不屬于自然死亡,需要仵作來認定,排除他殺的嫌疑,才會将人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