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齊大牛點點頭:“要買什麼肉?”
“什麼肉都可以買一些,有羊肉,魚和豬肉都可以買一些。”
齊大牛有些為難地看着她:“娘,羊肉的價格不便宜。”
秦嬌奴在腦海裡搜索了一下,一頭羊按照二十斤算,要賣兩貫六百個銅闆,也就是二兩銀子零六百個銅闆,平均下來一斤就是一百三十文了。
這價格都快趕上兩頭豬的價格了,的确是貴了些,她現在也沒錢多到這個地步,魚的價格相對要便宜不少,差不多是兩三文錢一條:“那就買豬肉和魚,可以多買點。”
“魚肉吃得人少,刺多,還腥味重。”
“讓你買就買,哪來那麼多話?”
“哦!”齊大牛不敢說話了,乖乖地閉嘴繼續完成蛙跳。
秦嬌奴拎了一個水桶,往後院走去,等到沒人的地方,她摸了摸自己的戒指,把手放進了水桶裡:“給我一桶靈泉水。”
她的戒指裡有源源不斷的靈泉水冒了出來,一直到水桶滿了,才結束了。
拎着水桶到了後院的菜園,借着月光看着還是光秃秃的菜園子,她把桶裡的靈泉水一點點地倒入了土裡。
她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小說的一樣,能加快成長速度,還能提高品質,要是真的能成,以後自己買了地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嗎?
所有的菜園子都澆灌完了,她還是期待奇迹地降臨了,希望能起到效果。
想到這裡她又想到了家裡的幾個孩子,是不是該給他們喝點靈泉水,改善改善體質,至于泡靈泉還得再等等,不然她解釋得累死。
每天給一個人喝一碗,五天的願望就沒了,這還不能中間出啥事,不然她可沒辦法救場。
看來是能慢慢來,有時事情還真是急不來。
秦嬌奴回去的時候,隻有齊大牛還在做着蛙跳:“還有多少個?”
“還有最後十個。”
“做完了就早點去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好。”齊大牛還在數着:“九,八,七....”
秦嬌奴看了看他到現在都沒有累趴下,看來還可以給他加一些運動量。
齊大牛要是聽到她心裡怎麼想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第二天一早,不用去送花生,她在考慮是不是去山林裡溜達一趟。
院子裡齊大牛走路姿勢有些怪異,看來是昨天蛙跳的後遺症了,自己好像忘記教他拉伸和放松了。
“大牛。”
齊大牛轉身都有些費勁:“娘,啥事?”
“我教你一套鍛煉後的放松和拉伸,這樣能緩解肌肉的酸痛。”
“娘,你怎麼不早說?”
“你不知道這人上了年紀健忘?”
齊大牛嘴角抽抽,你是長輩,你說的算。
秦嬌奴懶得理他,給他做拉伸和放松的動作,讓他自己做。
齊大牛疼的龇牙咧嘴,這酸爽讓他都想放聲怒吼了。
秦嬌奴還嫌不夠到位,直接上手幫忙,把齊大牛疼得叫出了聲:“疼疼疼。”
他這一叫把其他還沒起床的人給驚醒了,都紛紛披了外衣就跑了出來,想要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出來就看到秦嬌奴拿着小竹竿,齊大牛姿勢怪異的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曹慧冰看到這個樣子都有些心裡發怵,不會是她回來了吧:“娘,你這是?”
“沒事,教他拉伸和放松身上的肌肉,不然容易全身酸痛。”
曹慧冰看還是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對着齊大牛道:“大牛,好好拉伸。”
齊大牛欲哭無淚,娘子,你真是我親人呐!
秦嬌奴看差不多了,才讓他結束。
齊大牛一聽可以結束了,别提多高興了,現在就算是再酸疼,他都不敢表現出來了。
秦嬌奴同樣在院子裡鍛煉,這丈母娘和女婿各練各的,不過卻異常地和諧。
曹慧冰他們被吵醒了,也不睡了,去廚房做了早飯。
“大牛,你今天坐牛車去吧。”
齊大牛喝着碗裡的粥,一臉奇怪地看着曹慧冰:“為啥?”
“早去早回,回來我教你識字,晚點娘要考的。”
齊大牛眼睛瞪得像銅鈴:“娘,你教我們識字了?”
“不然讓你們大字不識一個,到時候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銀票。”
“好,我早去早回。”
曹慧冰吃完早飯,給齊大牛了坐牛車的錢:“路上注意安全。”
“好,我走了。”
秦嬌奴也準備出門了,才去拿了背簍,身後就出現了兩個小尾巴。
曹慧玉和曹慧潔一臉期盼地看着她:“娘。”
秦嬌奴身後的兩個孩子:“怎麼了?”
“我們能跟你去嗎?”
“想去?”
兩個孩子點頭如搗蒜:“嗯嗯。”
“行啊,自己去拿小背簍。”
“好,我們現在就去。”兩人開開心心地去拿自己的背簍了。
秦嬌奴去了曹慧清的房間:“慧冰,慧清,我帶他們一起出去了,要是你崔嬸嬸來了,你讓她幫忙剝花生就行。”
“娘,你要帶慧玉和慧潔去山林嗎?”
“嗯,就是砍柴的山林,不會去危險的地方。”
曹慧冰點點頭:“好,你們中午回來吃飯嗎?”
“不一定,你們不用管我們,要是回來我們自己下面條吃,要是回不來,我帶他們山林找東西吃。”
曹慧清點點頭:“娘,你們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知道了,你們忙你們的。”說着轉身去了院門口。
曹慧玉和曹慧潔開心得不行,雖然知道是去打柴的山林,不過還是很開心,她們還沒去過山林,姐姐他們隻讓她們到山腳。
秦嬌奴拉着兩個孩子往砍柴的山林走去,路上碰到了官差和張氏,還有一個瘦瘦高高的老頭。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老頭就是張氏的爹,張裡長了。
張氏邊走邊哭,擡頭看到秦嬌奴的時候,沖到了她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爹,官爺,就是她,就是她打了楊樹,之後楊樹就失蹤了。”
秦嬌奴擡手拍開了她指着自己的手指:“你哪隻眼睛看我打楊樹了?”
“你那天明明承認了?”
“你那天也聽到村裡人說了,怎麼現在是屬狗了?逮誰咬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