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顔清跟南宮瑾不同,南宮瑾出身好,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豪門大小姐,而她出身普通沒有任何的背景。
是上學的時候,恰好跟南宮瑾成了同學,而當時她是校花,也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她也知道南宮瑾是豪門大小姐,當初也是有意的接近,有意的讨好。
誰知道後來南宮瑾就真的跟她做了朋友,而且她有人脈,可以讓她考上電影學院,後來她也真的如願上了電影學院。
南宮瑾跟她說,她哥哥現在有個煩惱,就是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很愛他,而且南宮老爺子特别中意那個女孩子。
後來南宮瑾有意要撮合她和她哥哥,顔清當然是歡喜,她做夢都不敢想有一天可以做豪門少奶奶,之後的一切她都聽南宮瑾的安排,也都特别的順利。
然後在她的安排下,一步步的走到了現在……
聽到顔清的這句話,南宮瑾特别犀利的目光射向了她,那種眼神像是要吃掉她。
顔清必須承認她特别怕,她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後鼓起勇氣繼續說道:“阿瑾,我也隻是太害怕了,才會說剛才那樣的話,但我說的也是實話啊,我們兩個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你想想當年……當年童語生産的時候,還有月月的身世,我可都是聽你的,這次的事情是小,當年的事情是大啊,如果讓阿止知道……”
“閉嘴!”南宮瑾特别恨地掐住了顔清的脖子,很兇狠的提醒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當年的事給我爛在肚子裡,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她嗎?難道不是想利用她來排擠童語?
當然,在南宮瑾氣急敗壞的情況下,這話顔清沒敢說出來。
顔清掙紮着點了點頭,南宮瑾這才放開了手,顔清捂着脖子難受地咳嗽了好一會兒。
“你剛才說的也對,等事情結束就沒有任何證據了,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哥不是讓你明天出國嗎?你就先出國。”
聽到她可以先出國,顔清暗自松了口氣,忙說道:“那等壽宴一結束我就走,不,我現在就走!”
“慌什麼?你現在就走,跟畏罪潛逃有什麼區别?”南宮瑾吐了口氣,然後很淡然的說道,“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是個演員,若無其事也是要演的,你給我專業一點。”
顔清是個演員不假,她也想專業一點,隻是她沒有背景這一點,讓她特别沒有安全感。
她是全靠着南宮家,南宮止已經靠不上了,而南宮瑾呢?她們兩個也不是真正的閨蜜,南宮瑾不過一直在利用她。
她如今得到的一切看着很風光,但前途都捏在南宮家的手裡,她如履薄冰。
“我知道了,我會淡定的。”
“那就好,想要過我哥那一關,先要過秦子骁那一關,現在就若無其事的回去,繼續去玩遊戲,先騙過秦子骁再說。”
“好。”顔清點頭。
兩個人裝作若無其事地又回到晚宴上,在原來的座位上坐下來,繼續玩遊戲,而此刻房間的床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地上全是被南宮止撕開的童語的衣服,床單被褥也是一片淩亂,像極了災難現場。
而童語呢?長發淩亂的擋在臉前,因為有淚水的關系,濕哒哒的就這樣貼在臉上,整個人都透着一種破碎感。
她身上的男人發狂已經結束了,就癱在她旁邊,大口的喘着粗氣,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此刻童語腦子都是空白的。
之前在婚姻裡,他要怎麼對自己她都忍了,但現在不一樣,她憑什麼忍?
童語掙紮着拿過了手機,此刻南宮止還沒有完全的緩過來,趁這個時候童語拍了視頻,然後拍了照片。
拍了這一地的狼藉,拍了南宮止,也拍了自己,然後她起身下床,拖着酸痛的身體,走到洗手間,接滿了一盆涼水。
端着這盆水,直接朝南宮止臉上潑了下去,經過了這盆涼水的洗禮,南宮止頭腦清醒了過來。
也正如南宮瑾說的,頭腦清醒之後對于剛才他的記憶是片段化的,而童語并沒有給南宮止太多的時間反應,上前狠狠地打了南宮止一耳光,然後兩耳光、三耳光……
直到南宮止徹底反應過來,攥住了她的手,又是如同往常那樣犀利的眸子看向她,看着她幾乎一絲不挂,看着她如此狼狽的樣子,眼神也一下子t變了。
“不記得剛才發生什麼了?要開始裝失憶了?”童語質問。
什麼?南宮止現在真的是感覺好頭疼,慢慢回憶起來,他身體有恙之後就立馬給童語打去了電話,然後……
“想起來了嗎?沒想起來的話,我幫你回憶。”童語一字字的說道,“你被下藥了,對于這件事我不知道你之前知不知道。
但不管你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是你主動給我打的電話,出于我醫生的職責,我趕過來救你,然後你侵犯了我,是不是?”
對于這個,看看這個現場南宮止就算真的會忘記,也不能否認。
“……是,但我當時……”
“不要解釋那麼多,你隻回答是或者不是?”童語這樣子實在是太狼狽了,也加上南宮止剛恢複了些氣力,身體也虛,也就順着童語的問題回答了:“是。”
那就是承認了?
童語按下了錄音的暫停鍵,将這段錄音還有照片視頻存到了她網上的私密賬戶之後,她将這段錄音放給他聽,将手機裡的視頻照片都拿給他看。
“南宮止,這些就是你侵犯我的證據,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了,我随時可以去告你!”
“告我?童語,你瘋了!”
“我瘋了?對,你就當我瘋了吧,跟你離婚六年,我還被你侵犯了,我能不行嗎?你别以為我會顧及自己的名譽,就不敢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就不敢去告你!
你錯了,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拿捏我,我才是受害者,我為什麼要顧慮那麼多?若是有人因此而嘲諷我,那是他是非不分,是他沒有家教,錯的又不是我,我憑什麼要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