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洞房夜,相公趴在床上要我和離

第162章

  古代農作物的農耕工具,宋暖還是第一次見。

  男人把她帶到了他們住的屋子前,因着男女有别的關系,她在門口等着,等他們把所有的工具都拿出來,講解了以後,才點頭。

  實際上,和現代的工具沒有太大的差别,隻是古代的農具比現代的鐮刀稍微重了些,實木做的打谷機,顧名思義,就是手工的脫谷機。

  看着這些在博物館裡曾經陳列過的東西,宋暖還是有些許t熟悉的。

  “宋姑娘,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見宋暖半晌都沒說話,便開口問道。

  “沒問題,雖說谷種都是我帶來的,但我卻沒有幹過農活,所以有些好奇。”

  宋暖說的肯定是原主沒做過這樣的農活,她自己自然是做過的,隻是看着這有些落後的工具,她想能不能按照記憶畫圖紙讓人去做。

  男人沒說話,等宋暖看完,才一起回到了飯廳。

  飯菜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上桌了,天氣炎熱,吹來的風吹走了些許空氣裡的燥意。

  宋暖坐在桌前,也和大家說了明日要割稻谷的事。

  箫母便是說道:“暖暖,明日割稻子你就别去了,你最近這段時間太累了,我們自己做就好。”

  “是啊暖暖姐,這些我們自己來就好。”

  宋暖确實不喜歡割稻谷,但也沒有一口就拒絕,她說道:“我不割太多,我想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簡便些的方法。”

  聽到宋暖這樣說,大家也就沒有再勸。

  她懂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若是真的可以有更加方便的,還是有好處的。

  翌日一早,宋暖醒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都去割稻谷了。

  她匆匆忙忙的洗漱好,吃了些包子,就去割稻谷了。

  田地裡全都是人,大家割稻谷的割稻谷,力氣大的男人們脫谷穗,大家忙的汗流浃背。

  宋暖先是去看他們怎麼做的,然後再上手。

  割稻谷倒是不是件苦力活,可卻費腰,她割了半個時辰,就感覺有些累了,割到一個時辰的時候,她覺得彎腰彎的挺累的。

  太陽高高的升起,毒辣辣的曬在大地上,宋暖雖然也曬過太陽,可此時被曬得有些頭暈,她剛想起身,手裡的鐮刀突然一歪,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她身邊的溫如新突然脫口而出道:“暖暖,你流皿了……”

  他扔下手裡的鐮刀,一下就扶住了宋暖。

  宋暖感覺腳邊火辣辣的,然後就是一陣的痛意,疼的她額頭上全都是汗。

  “暖暖,沒事吧?”

  “暖暖姐……”

  “小姐,你沒事吧?”

  箫母也放下鐮刀,其他人也聚集了過來,看着宋暖腳邊的白色足衣已經暈開了皿,然後朝着四周迅速散開,溫如新直接就把她抱起來,急急地朝着蕭家走去。

  大家都着急,但也沒有全部回去,就箫母跟着回去了,其他人都在繼續割稻谷。

  箫季雲不在,箫母也顧不上男女有别,溫如新抱着宋暖,她就在旁邊急急地看着不斷往地上掉的皿,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一回到蕭家,溫如新就喊道:“陳太醫……”

  陳太醫在給宋文洲講課,聽到聲響,也就走了出來。

  看到宋暖腿上全都是皿,陳太醫讓溫如新把人放在外面的椅子上,然後給她把鞋子取下。

  溫如新擔心,卻也是從小學習禮儀,恪守規矩的。

  女子就算是腳趾都隻能給未來的夫婿才能看,他很快的就背過身去,沒有去看宋暖的腳。

  箫母放心,自然也是因為溫如新是個知進退,懂禮儀的人,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宋文洲也慢慢的推着輪椅下來了,為了他方便,箫季雲他們在一樓的階梯那打造了一個專門下來的陡坡,還做了欄杆,以防摔跤。

  他下來以後就看到了宋暖的腳上全都是皿迹,不由的蹙眉,“暖暖,腳怎麼了?”

  “沒事的哥哥,就是不小心割到了。”

  宋暖的腳痛得厲害,但還是對着宋文洲扯出一抹笑,生怕她哥哥擔心。

  “很疼吧?”

  宋文洲用手滾着輪椅的輪子來到宋暖身邊,看着她那割的很深的傷口,眼底裡全都是心疼。

  他的手想去摸,卻又縮了回來,“肯定很疼,讓陳大夫給你上藥,上藥了就不疼了。”

  聞言,陳大夫說道:“傷口太深,得用桑皮線縫合,我去準備準備,得燒些熱水清洗下傷口。”

  “我去燒熱水。”箫母說着,溫如新也去幫忙燒火了。

  最近這段時間在蕭家,他其實學會了許多東西,會自己洗衣服,也會燒水沐浴,各種他都會一些。

  很快,陳太醫就把工具從房間裡拿了出來。

  等箫母把水端出來時,溫如新也出來了。

  他視力好,一眼就看到了宋暖那珠圓玉潤的腳,傷口很猙獰,一條長長的口子看的他十分心疼。

  他很快的别過臉,沒有再去看。

  陳太醫看着宋暖的腿,對着箫母說道:“一會兒得消毒縫針,你幫忙按着她的腿,不能讓她痛的亂動……”

  說完,又還是有些擔心,“溫大人,還是你來吧!”

  溫如新走過來,蹲在地上緊緊的抓着宋暖的腿。

  他的腦海裡倒是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抓着以後他也沒有故意的别過去不看,因為他得抓着,不能讓宋暖疼的亂動,而宋文洲卻已經把手伸了過去。

  “疼了,就咬着哥哥的手。”

  宋暖搖頭,“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咬哥哥了。”

  宋文洲喉結一滾,有些酸澀的說道:“你小時候怕疼,都是咬着哥哥的。”

  陳太醫已經給她清洗傷口了,宋暖有些疼,幹脆就拿着自己的手帕疊在一起放在了唇邊咬着。

  沒有麻醉的生縫,宋暖疼的面部猙獰,她眼睛裡全都是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掉在了溫如新抓着她腿上的手背上,燙的他的手背生疼。

  陳太醫縫針縫了兩刻鐘,将她的傷口再次清理好,塗上藥包紮好,才開口:“到時我每日換藥就是,不過你這不能沐浴,到時讓人給你擦擦身子,最好别走路,躺着别感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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