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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春心亂 瀟騰 2500 2024-08-29 11:03

  燕珩忍得難受,臉頰貼在女子耳邊,聲音十分沙啞,“怎麼了?”

  傅嘉魚紅着臉,無辜道,“我肚子不舒服,好像月事來了。”

  燕珩眸中清醒過來,立刻關心道,“還疼不疼?”

  傅嘉魚身子還在他懷裡,感受到他滾燙的掌心落在小腹上,小臉好似被熱氣熏蒸一般,熱氣騰騰的,但還是一本正經的說瞎話,“好多了……隻是今晚可能不能再陪夫君圓房了。”

  說完,從他懷中抽身出來,又不敢真如宋大娘所言赤身裸體在他眼前晃悠,撿起落在地上的紫色外袍披在身上。

  夜裡風大,即便屋中有暖意,燕珩還是注意到小姑娘潔白的雙肩微微顫抖。

  欲露不露的香肩漂亮得像是白玉雕刻而成。

  他兀自忍耐了一會兒,身體裡那股邪火還是沒有消失,在下腹燃燒得厲害。

  他啞聲道,“我抱你出去。”

  傅嘉魚擡眸。

  清淩淩的杏眼落在男人眼裡,跟春藥沒什麼區别。

  燕珩喉結滾了滾,目光一陣幽深,笑得寵溺,“穿好衣服睡覺吧。”

  為她穿衣更是折磨,偏偏她那張單純幼嫩的小臉,沒有半點兒邪念,幹淨純欲。

  反倒顯出他跟個小人似的。

  将她塞進被子裡,他才出門去煮五紅湯。

  傅嘉魚能看出他身體的不對勁兒,隻怕到現在還沒偃旗息鼓呢,沒能碰她,應該很難受吧?

  她彎彎嘴角,浮起一個惡劣的微笑,随後心滿意足的躺在厚厚的被子裡。

  雖說這種法子不地道,但是他先騙她的,她欺負欺負他也不為過。

  喝了五紅湯,傅嘉魚渾身暖洋洋的,故意靠在男人懷裡,拉着他一起睡,身子還有意無意往他身上最容易着火的地方碰。

  燕珩眉梢輕動,總感覺小姑娘在故意勾引,等要到嘴裡了,又不給,晾着他讓他難受。

  “還不睡麼?”傅嘉魚眨眨眼,眼裡哪有什麼妩媚,隻有純真,“天快不早了,明日還要去見太子殿下,不能起晚了。”

  燕珩盯着她雙眸,目光有些沉,一言不發的鑽進被子,某人的雙腿便纏了上來。

  他呼吸一滞,眸子微眯,“昭昭身子好多了?”

  傅嘉魚将臉靠在男人肩上,舒舒服服的閉上眼,“嗯,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男人語氣十分危險,湊過去,含住某人的耳垂,“那還是别睡了。”

  ……

  這一夜,傅嘉魚睡得腰酸背痛的,嘴唇被某人親得微微發腫。

  然而,他還是沒有到最後一步。

  可惜她太不争氣了!

  就那麼簡單的撩撥,也能渾身無力,發軟,發熱,在他身下沒有半點兒骨氣。

  後來直接累得昏睡過去,男人才罷休。

  天剛露出魚肚白,她便睜開了眼。

  她這個人一向如此,心裡有事兒時,便絕不會睡懶覺。

  今日是她人生轉折的大事兒,她定要認真對待。

  所以,一大早便起來梳妝打扮,讓月落姐姐為自己梳了個幹淨利落的發髻,讓她看起來更能幹一些。

  燕珩慵懶的倚在枕上,見小姑娘神情緊張手足無措的可愛模樣,嘴角抿了個笑,什麼也沒說。

  等兩人準備好,傅嘉魚便吩咐徐家小院所有人都留在家裡,不必跟她出去。

  隻讓莫雨準備了一輛低調的烏蓬馬車,停在門口。

  今日天氣不好,天上又開始下起蒙蒙小雨。

  她身形僵硬站在門口,擡頭望着淅淅瀝瀝的細雨,踟蹰擔憂,亦有迷茫。

  也許徐家舊部所有希望都砸在廢太子一人身上,可謝家的一切也都被她背負。

  她所做出的這個決定,關系的不止她一人命運,還有謝氏商行上上下下幾百口人的人生。

  縱然她已經知道劇本裡命運的走向,可還是會擔心事情會失敗。

  因為一旦失敗,謝家所有人的命,都系在她身上……

  燕珩看穿她的擔憂,笑了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傅嘉魚嗫嚅,“我——”

  燕珩勸道,“這不是小事,是要命的大事,也不是簡簡單單認識廢太子這麼簡單。”

  他本心裡,根本不希望将傅嘉魚拉進來。

  這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他破釜沉舟潛入東京為徐氏複仇,不想讓昭昭成為他有所顧忌的軟肋,更不想讓她陷入危險。

  “我知道。”傅嘉魚垂目,轉過頭,對上徐公子擔心的眼神,又笑起來,“我剛剛不是後悔,隻是再次下定決心,我說過要助他,便一定要助他。”

  少女笑容洋溢,嘴角粉嫩,眉眼如畫。

  她的一切都很稚嫩,卻又好似一朵迎風盛開的春花一般燦爛,燦爛得讓人移不開眼。

  “那好,跟着我,不用怕。”燕珩心頭暖意湧動,淺笑着握住她微涼的小手,拉着她上了馬車。

  巷子角落裡,光線晦暗。

  一道纖細的暗色身影藏在一旁,目光沉沉的盯着那輛馬車。

  “姑娘……你還好麼?”

  玉人關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江畔月捂住蒼白的嘴唇,喉嚨裡頓時癢意上湧,她死死咬住下唇,忍住那陣劇烈的咳嗽。

  她忍得十分痛苦,眼圈兒飛快的紅了,眼淚瞬間湧了起來。

  “唔——”

  “姑娘——”

  “我……我沒事兒。”

  好半天,她才從反胃裡緩過來,見那馬車離開了徐家門口,壓抑的低咳了一會兒,嗓子都咳啞了。

  玉人滿臉焦灼,眼睛追着那趕馬車的人影,突然道,“姑娘是不是也覺得那個叫莫雨的下人有些眼熟?”

  江畔月将手抵在石頭牆上,眸子有幾分呆滞。

  “姑娘?”

  “嗯。”她扯了扯嘴角,擡起頭,用帕子将唇邊的濕意擦幹,目光随着那馬車變得悠遠,“我聽見傅嘉魚叫他莫雨,名字不太熟悉,但他英氣的眉眼我似乎在哪兒見過。”

  玉人從小便跟在江畔月身邊伺候,姑娘當初經常出入皇宮,對東宮最熟悉不過,當時太子殿下手底下有幾個能力出衆的屬下,聽說是跟着殿下在戰場上打拼出來的,特别風光。

  有一年殿下凱旋,皇上為殿下辦了一場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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