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是Candy先發出了一聲尖叫。

  她捂着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瘋狂跺着腳,然後就朝俞初霁沖了過去。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什麼時候懷的南風哥哥的孩子?”

  衆人一頭霧水,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Candy可不了那麼多。

  剛才俞初霁沖着南風哥哥哭,一定是示弱,一定就是想重新回到南風哥哥的身邊!

  她怎麼可以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你這個碧池,南風哥哥都跟我說了,他從來沒有和你上過床,你根本就不讓人碰,你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是不是你使了其他的陰謀詭計,是不是你給南風哥哥下了藥!”

  Candy一陣暴風輸出,擡起手朝着俞初霁的臉上扇去。

  出人意料,俞初霁還是選擇了示弱。

  她不聲不響地站着,面對營業扇上來的這一巴掌,不躲不閃不避,似乎哀莫大過于心死。

  Candy的巴掌還沒落下,肩上便多出了一雙鐵掌。

  “蠢貨!”南風的呵斥聲在背後響起。

  他抓住Candy的肩膀,把她整個人往後扯,然後狠狠掼在了地上。

  地上還有瓷器碎裂的瓷片,她的手正好按在了鋒利的斷口處,皿珠我冒了出來。

  Candy立刻發出一聲痛呼,黏黏糊糊想去拉南風的褲腿,但是又讓對方一腳踹了出去,頭磕在了桌角上,青紫了一大片。

  她不知道為何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隻是下意識的往俞初霁臉上看去。

  俞初霁臉上哪裡還有剛才可憐楚楚的神情,淡漠鋒利,眼底沒有任何情緒,看她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Candy明白過來,“南風哥哥,我就是被算計了,是這個女人在算計我,她在報複我當了第三——”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屋子一片沉寂。

  分明有那麼多的人,但是衆人都屏住了呼吸,恨不得自己從不在場。

  南風何嘗不知道自己中了計。

  她費了那麼多心力給俞初霁身上潑的髒水,又原封不動被她重新潑了回來。

  “這個檢查單……”俞初霁垂下眼,“隻是不小心掉出來了。”

  她這時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在衆人的心中都不為過。

  尤其是這一幅輕描淡寫的表情,更是讓他人腦補了一場“心碎”狗皿大劇。

  一切都有解釋了。

  南風對俞初霁發難,誣陷她洩露公司機密,和對家那位新上任的公子哥搞暧昧,是在掩耳盜鈴!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

  真正的出軌者,其實是他!

  隻有俞初霁和南風知道他們二人确實沒有見過幾次肌膚之親。

  剩下的人隻會覺得奇怪,按當代這個快餐戀愛的節奏,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沒發生過關系?

  所以南風除了出軌之外,還背上了一個罵名。

  ——抛妻棄子!

  俞初霁快要高興瘋了,隻不過礙于現在這個場面,要掐着大腿抑制住臉上即将擴散的效益。

  “項目的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告訴林總。”

  俞初霁平靜的眼神看向南風,嘴唇跟個機器人似的一張一合。

  “那麼,我們就此别過。”

  她穿過人群,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了那張懷孕檢查單,重新放回到自己的挎包裡。

  一整套流程全都不緊不慢。

  像是刻意放慢了的慢動作,一幀一幀烙印在衆人的腦海裡。

  直到俞初霁的背影消失不見,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心裡都鞠了一把同情淚,恨不得沖出去圍着俞初霁噓寒問暖。

  多深情!

  多勵志!

  俞初霁又樹立了一個人設。

  認真工作的女強人在被男友甩分手之後選擇獨自生下孩子,自立自強絕不服軟。

  Oh,mygod!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想到這裡,衆人看向南風和Candy的眼神帶上了鄙夷和指責。

  南風炸了,他用手一指門,“滾,都給我滾出去!”

  屋子裡的人一哄而散,隻剩下了正在瑟瑟的Candy和暴跳如雷的南風。

  南風一腳踹在了Candy的肚子上,“你是不是傻,看不出來她在讓你上套嗎?”

  “對不起,對不起……”Candy像是隻會說這幾個字,再一次往角落裡縮。

  南風看她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了,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入腹一樣。

  Candy哭着懇求,“再給我一次機會,南風哥哥,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南風拉扯開衣領,盛怒之下居然擠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不會讓我失望,好啊,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Candy不寒而栗,戰戰兢兢垂下了頭,隐約中感到自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俞初霁神清氣爽。

  助理Linda将照片拿給她看,“角度很好,不管什麼時候放出去都是一個爆炸新聞,以後我們在輿論上就得拿捏他的點了。”

  她為人聰慧,知分寸識大體,沒有追問懷孕檢查單的由來。

  俞初霁喜歡這樣的聰明人。

  樓下停着兩輛車,陳清軒小跑着過來。

  “我去送Linda回公司,林總有事情單獨找俞經理說。”

  在關于是否公開兩人關系的問題上,兩人達成了難得的意見統一。

  俞初霁:“我和你本來就沒什麼關系,就是普通的t公司上下屬。”

  林炫:“雖然我和你遲早會發展成那種關系,但因為現在還沒有,所以先不說。”

  不同的理由,相同的結果。

  車内隻有林炫一個人。

  他坐在後車椅上,搖下了車窗,示意俞初霁坐到自己身邊。

  等俞初霁剛坐穩,細細的噴霧就均勻地噴灑在了她的身上。

  林炫的聲音很輕,“是酒精噴霧,剛去見了垃圾,要消消毒。”

  俞初霁看着他近乎執拗的眉眼,哭笑不得,正好自己也覺得見了南風晦氣,所性就默許了對方的舉動。

  等到周身上下消毒完畢,車内有了一股難聞的酒精噴霧的味道。

  俞初霁打開通風系統,“你這是又發什麼瘋了?”

  “他掐你脖子了?”

  俞初霁驚訝于林炫敏銳的洞察力,剛想要解釋,後頸卻被他給捏住了。

  從脊椎骨到頭皮傳來發麻的觸電感,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膝蓋軟了,跌坐回座位上,正好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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