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冷抖哭!摸臉親!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407章

  曲憶憶猶豫了一會,“一個人留戀故地,必是此處有回憶,你早早的就離開了老宅去了幫派,那這裡所存的,肯定是年少的回憶,而你回憶裡的人必然是你的母親吧?

  薄興裕失蹤了,你匆匆趕回老宅,在這一坐就是半天,那薄興裕的失蹤,多半也和你母親有關吧?”

  薄司寒低垂着眼眸,看着她沒說話。

  見他不說話,曲憶憶從懷裡仰起頭,“怎麼?我猜的不對嗎?”

  薄司寒的眸底深情似海,“對。我隻是在想,有一天你的這些體貼和細緻若是給了别人,我該是怎樣嫉妒得發瘋。”

  曲憶憶湊上去,吻在了他的下巴處,柔柔的嗓音貼着他的皮膚傳入耳中,“不會有别人的。”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細緻的人,隻是小說寫得多了,這些彎彎繞繞總是能猜到一些。”她重新埋首進薄司寒的兇膛。

  “那你知道當年的事嗎?”薄司寒的聲音有幾分悠遠的哀傷,“你不是說這個世界是你創造的嗎?”

  曲憶憶的心裡像是被刺了一下,細細密密的有點痛,薄司寒不是那種相信什麼怪力亂神之事的人,他相信她不是原來的曲憶憶,但是對于她是這個世界的創造者,她知道他不是那麼相信的。

  現在的他卑微的讓人有些t心疼,他甯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隻希望她告訴他當年的真相。

  可是她也不知道。

  “薄司寒,我寫小說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一筆帶過的,我隻寫了你母親車禍去世,但是我并沒有詳細的安排什麼劇情。”

  曲憶憶輕輕咬了下唇,“而且,我越來越覺得這不是我筆下的世界,劇情的走向,人物的行為都不是我安排的。我來到這裡,我能深深的感覺到,每一個人都是鮮活的,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動機,而不是受我控制的紙片人。”

  薄司寒嗓音柔和了很多,像是知道自己剛剛的話給她帶去了困擾,“沒關系,我會查清楚的。”

  ......

  薄司寒帶着曲憶憶回房,走進前院,辛遠就火急火燎地趕過來。

  “二爺,人找到了。”

  曲憶憶剛要問人在哪,薄司寒先開了口:“死人活人?”

  “死了。”

  辛遠話音一落,曲憶憶愣住了。

  薄司寒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走吧,去主廳。”

  邊走邊和辛遠交待,“薄興裕房間裡照顧起居的那個人等會留意一下,讓秦安那邊安排人盯着,他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出事,等風頭過去了,找個時間審一下這個人,盡量不要打草驚蛇。”

  “好的,二爺。”辛遠應了一聲,從包裡拿出密封袋裝着的手機遞給薄司寒,“二爺,薄興裕是在江裡打撈出來的,人找到時都已經是在下遊了,消息目前是封鎖的,沒什麼人知道。但是這個手機是在山崖下找到的,己經摔得無法開機使用了,時間比較緊,暫時還沒找技術人員。”

  薄司寒隻接過來看了一眼又遞給了辛遠,“先收着,不要讓人知道,這邊結束了立馬找人把最近的通話記錄和短信全部調出來。立馬着重查一下存儲卡,網盤,郵箱有沒有什麼音頻或者視頻。”

  曲憶憶挽着薄司寒的手緊了下,“已經确認薄興裕是被人害的了是嗎?”

  薄司寒眸光微斂,“事情太過蹊跷,但敵暗我明,目前這事還不能擺到台面上來查。”

  薄司寒和曲憶憶剛到主廳前,就看見一個擔架蓋着白布被擡進了屋裡。

  兩個人還沒進屋,裡面已經是混亂一片。

  薄老爺子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暈倒在了擔架旁,擔架的白布被掀開一角,馬玉珂和薄興偉急急忙忙的上前去扶薄老爺子。

  薄司瑤像是受了驚吓,躲得遠遠的。

  薄司陽的輪椅離得很遠,他眼神中透着隐隐的無法相信,但更多的是冷眼旁觀。

  這個老宅裡最有分寸的還是薄司辰,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暈倒的薄老爺子身上,他叫人去喊老宅裡的醫生,他指揮着手忙腳亂的傭人将薄興裕擡下去妥善安置秘不發喪,一切等薄老爺子醒了再說。

  薄老爺子被送到了醫院,醒來後也是安排此事不能伸張。

  薄興裕本來就是該在監獄裡待着的人,過年車禍的事情也一直瞞着。

  喪禮一旦大辦,薄興裕出獄,薄司陽車禍的事情必定都會暴露在大衆視野。祁景謙和溫靈靈的婚禮雖然出了那樣的醜事,但是兩個人的婚還是結了,兩家現在已然已經緊密合作形成同盟。

  薄氏現在不能爆出不利的新聞,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對股價可能都是不可預估的打擊。

  ......

  确認薄老爺子已無大礙,薄司寒不準備多留,他帶着曲憶憶離開病房,關上門的時候,透過玻璃往裡面深深地看了一眼。

  曲憶憶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也怕他是為了顧着她,“薄司寒,我沒什麼事的,你要是有事,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薄司寒攬着她往外走,“我沒什麼事,隻是有些許感慨。”

  曲憶憶跟着他的腳步,“感慨你爺爺這一輩子為了什麼是嗎?幾個兒子,英年早逝的,不問世事的,恭維的也不過是為了股份産業的表面順從,到了這個年紀,身邊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兒子去世了,為了家業卻隻能秘不發喪。”

  薄司寒深邃如闊海的眸子裡是似水的溫情,她那麼懂他,在她面前,他需要铠甲,他可以是脆弱的,也可以柔軟的。

  “我以前也覺得這樣是不對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世界本就不是非黑即白。我也不是什麼善人,大愛者寥寥無幾,多的都是我這樣的利己者。”

  “我無所謂别人做了什麼事,也不在意他是好是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他不惹我,他追求什麼又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曲憶憶說了那麼多,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隻是想讓薄司寒心情好點。

  可是她說了那麼多薄司寒都沒說話,她轉過身拉住他,“薄司寒,我是不是話有點多。”

  薄司寒的手掌撫上她的側臉,摸了摸她的耳垂,“沒有。”

  他隻是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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