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冷抖哭!摸臉親!反派大佬不對勁

  怎麼這麼硬,還有點硌…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曲憶憶想掙紮着起身,可她現在就像是一隻大蟬蛹,動起來咕湧咕湧的。

  薄司寒的身體一頓,垂下眸子看着她,帶着幾分怒氣和隐忍,嗓音沉沉,“你想怎麼死?”

  曲憶憶立馬不動了,隻剩下兩個眼珠子轉啊轉。

  她還不想死。

  薄司寒拽着毯子的上方将她拎了起來,她就安靜地靠在座椅上,盡量降低存在感。

  .......

  到了别墅,薄司寒直接将她丢進了浴室。

  竟然還能讓她洗個澡,也不知道薄司寒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管他呢,先洗澡要緊。

  霸總家的浴缸真是又大又高級,可惜她不敢用,老老實實地去沖了淋浴。

  雙腿現在還有些抖,真是比她跳舞還累。

  曲憶憶想,要是能回到現實世界的話,她一定立馬改文!把薄司寒寫成陽痿男!

  對!就是陽痿男!

  這麼想着,曲憶憶的心情愉悅了些。

  洗漱完畢裹上浴袍站到了洗漱台前,一擡頭,她傻了。

  這臉怎麼感覺跟第一次穿過來不一樣呢?當時她是又驚吓又興奮,畢竟穿書這事隻在小說裡見過,所以她從包裡拿出鏡子看過那張臉。

  和她有七八分像,雖然也是個美人,但面容攻擊性太強,不招人喜歡。

  可現在這張,分明就是她的臉!

  什麼鬼?

  沒等她想明白,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曲憶憶重新檢查了下浴袍,确認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從浴室裡出去。

  床上已經準備好了衣物,曲憶憶覺得這反派可能還有幾分人情味,讪讪地笑着,試探着開口,“薄先生,謝謝你,我穿好衣服就走了,您可以不用管我。”

  “下了藥,上了我的床,這會想跑是不是晚了?”薄司寒的嘴角微彎,語氣帶着幾分幽幽的森冷和玩味。

  曲憶憶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垮了,可強烈的求生欲讓她再次開口:“薄先生...您也不吃虧不是。您放心,我保證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我可以立馬從江城消失,永遠不出現在您面前。”

  薄司寒的眸色深了幾分,似乎透着不悅。

  “你倒是想得美。”

  扔下這句話,他離開了房間。

  曲憶憶:“......”

  是不是崩人設了?她筆下的薄司寒是這樣的麼?

  曲憶憶将衣服穿好,淺藍的修身連衣裙,勾勒出她纖細窈窕的曲線,皮膚白若凝脂,散落的深紅色印記格外顯眼。

  她撿起邊上的外套套上,這薄司寒還挺周到。

  肚子一直在抗議的叫着,體力消耗那麼大,她現在餓得要命。

  從樓上下來,曲憶憶看見男人正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舉手投足間,矜貴冷傲。

  吃個飯都這麼好看,小說裡的霸總都這樣嗎?

  她發現薄司寒對面的位置上也放着一份早飯,餐具都擺放整齊。

  這是...給她準備的?

  人帥又心善,她再也不喊他大反派了!

  曲憶憶颠颠地跑到餐桌邊坐下。

  “李嫂,把她的餐撤了吧。”薄司寒用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站起了身。

  曲憶憶瞪大了眼睛,至于嘛!至于嘛!

  一頓早飯都舍不得給她吃,那古代斬首之前都還得給頓斷頭飯呢!

  大反派!大反派!

  “薄先生...”李嫂有些猶豫的開口,這早飯是她準備的。

  從來沒見過先生帶女人回來,這早上還是抱回來的,一看就知道關系不簡單,她自然也就識趣的準備了兩份早飯。

  看着眼前的女孩,身形過于纖細,弱不禁風的模樣,早飯都不讓吃是不是過于苛責了。

  “我說收了聽不懂麼?”薄司寒的聲音透着無盡的壓迫感。

  曲憶憶癟了癟嘴,敢怒不敢言,都是37度的嘴,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李嫂隻好将早飯收了,曲憶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餐桌上順了一個雞蛋裝進口袋裡。

  薄司寒将餘光從她的口袋處收回來,眉梢輕挑,老宅的人到底是從哪找來的這麼個腦子不好使的。

  “走了,跟上。”薄司寒轉身就往門外走。

  走?去哪?死法給她挑好了?

  曲憶憶一個愣神的功夫,薄司寒已經走到了門口。

  停下來,轉過身,一雙黑眸定定地看着她。

  曲憶憶咬了咬唇,看什麼看?他腿那麼長,她跟不上不是正常的?

  曲憶憶的目光落在了他被西褲包裹着,修長結實的雙腿上,有些人,真是穿個西褲都能殺人。

  薄司寒的眸光順着她的目光往下滑,眼神頓時一利。

  往哪看呢!

  “藥效還沒過?”清冷的嗓音透着幾分探究。

  曲憶憶的臉瞬間爆紅了起來,又嗔又惱地瞪了他一眼,挪着步子跟了上去。

  上了車,薄司寒就一直抱着筆記本電腦,看樣子是在處理工作。

  曲憶憶坐在後座惴惴不安。

  這會早高峰,車速也不快,要不跳個車?

  她的手摸摸索索地往邊上探去。

  “鎖上了。”薄司寒淡淡地說了一句,目光停在電腦上都沒有看她。

  曲憶憶的手一頓,随即扯着嘴角,“我...就是覺得有點悶,想開窗透透氣。”

  “辛遠。”

  辛遠正在開車,聽見後立馬将曲憶憶那一側的窗戶降了下來。

  曲憶憶隻好将手收了回來,車内的氣氛一時有些尴尬。

  “薄先生,我們去哪啊?”問是問了,可曲憶憶也沒指望他回答。

  薄司寒手上依然再敲着鍵盤,“醫院。”

  “去醫院幹嘛?”

  “體檢。”

  體檢?這大反派竟然嫌棄她!她活了二十幾年,做為一隻成熟的單身狗,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薄司寒!我身體健康什麼傳染病都沒有!你睡都睡了!這會你還嫌棄上了!有本事你昨晚别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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