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冷抖哭!摸臉親!反派大佬不對勁

  薄司寒說完轉身出了卧室。

  曲憶憶偷偷瞟了一眼門的方向,他幹嘛去了?不會拿砍刀去了吧?這會兒溜還來得及麼?

  丢下已經削好的蘋果,曲憶憶爬起來就往外跑。

  剛打開門,薄司寒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一手拿着筆記本電腦,一手端着一果盤的蘋果。

  他挑眉看了眼曲憶憶,曲憶憶立馬閃開身給他讓了道。

  薄司寒走到她剛剛坐的位置,将果盤放在了那個蘋果邊上,然後轉身坐到了邊上的沙發上。

  目光投向門口,深深沉沉地盯着曲憶憶,“過來,削。”

  曲憶憶看着地上那十好幾個蘋果,愣在了那裡,是她耳朵有問題,還是他腦子有問題?

  “不是表演麼?我挺喜歡看。”

  表演,表演你大爺!

  曲憶憶看着薄司寒那欠揍的表情,想到了一句話: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四分漫不經心。

  她發誓,她是有命活着回到現實世界,她再也不會用這種傻逼描寫了!

  真是有夠欠揍的!

  心裡哪怕有再多不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曲憶憶拖着不情不願的步伐走到了果盤邊,一屁股坐到地上,盤腿而坐,拿起蘋果削了起來。

  薄司寒坐在沙發上,筆記本電腦搭在腿上,似乎在辦公。穿着居家服,少了幾分淩厲,倒顯得慵懶随意。

  曲憶憶瞪了他一眼,發現他專心工作并沒有看她,一邊削蘋果一邊小聲念叨:我寫的時候,也沒寫這個癖好啊!有權有勢身手好了不起啊!削死你!削死你!

  她手上的力道都重了幾分,一激動,連帶着聲音也大了起來。

  伴随着敲擊鍵盤的聲音,薄司寒清冽的嗓音響起:“你嘀咕什麼呢?”

  曲憶憶擡頭,标準的微笑,露出了八顆牙齒,“我說你家的水果刀真好用。”

  薄司寒的眉心動了動,“是嗎?那就多削幾個。”

  我#%*&#@.......

  “好的。”曲憶憶低下了頭,氣得肩膀都在抖。

  一直到薄司寒工作完收了電腦,曲憶憶才刑滿釋放,被允許回了房間。

  資本家貫會剝削勞動人民,這一點在薄司寒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曲憶憶夢裡都在罵他。

  第二天早上,曲憶憶頂着個黑眼圈早早的爬了起來。

  雖然很想睡懶覺,但是過了飯點她肯定又要餓肚子。

  到了西圖瀾娅餐廳,薄司寒果然已經在吃了。

  曲憶憶坐了下來,定睛一看,瞬間什麼胃口也沒有了。

  蘋果派,蘋果粥,拔絲蘋果......

  總裁家也這麼節儉麼?她昨晚削的那一盤蘋果還真是一點也不浪費。

  曲憶憶擡眸望過去,精緻奢華的袖扣,昂貴挺括的西裝,渾身上下都透着上位者的氣息,連手腕的骨感都那麼好。

  所以,他這種錢多到沒概念的集團總裁是怎麼做到吃個蘋果派,還可以吃的這麼津津有味的。

  曲憶憶興緻缺缺地扒拉了幾口,這一桌...真是看着就氣不打一處來,氣都氣飽了。

  “吃飽了?”薄司寒擦着手,輕輕揚眉,眸光意味不明。

  “飽了。”曲憶憶的語氣嗆人。

  “飽了就走吧。”薄司寒起了身。

  “去哪?”曲憶憶緊鎖着眉頭。

  他怎麼那麼多事麼?就安靜的讓她在這做個階下囚不行麼?

  曲憶憶跟着薄司寒上了車,當車子在薄氏集團大廈地下停車場停下後,她卻死活也不下車了。

  她寫的她能不知道麼?男主的大廈八十八層,為了體現男主光環,她把薄司寒的樓寫的矮了點,六十六層。

  那霸總當然得在最高層辦公啊,六十六層啊!從那被扔下去,警方估計隻能靠DNA辨認屍體了。

  “薄司寒,我不上去!六十六層啊!你看我像個傻子麼?”曲憶憶扒着車門的邊緣,“咱們别這麼費勁了好不好?你們家的水果刀不是挺好用麼?當殺人工具正好。”

  薄司寒:“......”

  這女人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自己上去還是我找兩個人架你上去?”薄司寒低沉的嗓音浸着細不可查的促狹。

  這個時候不能慫,曲憶憶死死地扒着車門,“我跟你說你就是找十個人來,我也不上去!”

  “行。”薄司寒擡了擡手,“辛遠,喊十一個保镖過來。”

  曲憶憶:“......”

  不一會,十一個保镖圍了過來。

  曲憶憶打量了一下,要是薄司寒基地的那些人,她肯定打不過,要是就是普通安保公司的保镖,那她倒是有幾分勝算。

  可是這是薄司寒的地盤,她打完人能不能跑得掉是個疑問。

  薄司寒挑眉看着她,“十一個,另外我也不會扔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真的...不扔我?”曲憶憶半信半疑。

  薄司寒沒有回答他,轉身往電梯走去。

  曲憶憶下了車,那十一個保镖就圍着跟在她身後。

  辛遠扶了扶眼鏡,這操作他看不太懂,二爺和曲小姐的對話,他也聽不太懂。

  他們兩剛剛做了什麼有效交流嗎?二爺不是說所有無效的交流都是浪費時間嗎?

  上了樓,曲憶憶被安排在總裁辦坐着,辛遠跟着薄司寒進了他的辦公室。

  總裁辦裡,大家竊竊私語,打量着這個總裁帶過來的女人。

  有秘書起身泡了杯咖啡端過來,“來杯咖啡麼?不知道怎麼稱呼?”

  “謝謝,曲憶憶。”曲憶憶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放在了邊上,早飯沒吃飽,她這會不是很想喝。

  “王總,您請,薄總在辦公室等您了。”一位聲音甜美的小姐姐領着一個西裝領帶,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曲憶憶循聲望去,隻見那中年男人後面還跟着一個姑娘,一席紅色連衣裙配着小香風的外套,背着G家經典款包包,打扮的俏麗妩媚。

  “爸爸,您進去吧,我在外面等您。”她說完就在邊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她瞥了一眼曲憶憶,臉色立馬就冷了下來,又看了眼她面前的咖啡,頓時拔高了語調:“怎麼回事?一點眼色沒有,不知道倒咖啡麼?”

  “妍清姐,我給你倒。”邊上一個秘書麻溜的跑去倒了一杯咖啡端過來。

  “謝謝。”王妍清說完又拉住了那個秘書,指了指曲憶憶,“她是新來的?”

  秘書湊了過去,“早上跟着總裁和辛助理來的,我們也不知道,剛她自我介紹說叫曲憶憶。”

  “行了,你忙去吧。”王妍清語氣傲慢。

  曲憶憶...沒聽過。

  應該不是上流圈子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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