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回到溫家别墅,曲憶憶說累了,就回房休息了。
薄司寒的房間安排在她的隔壁。
曲憶憶進了房間,這個卧室她隻在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來過一次,對她來說,陌生的和酒店賓館沒什麼區别。
她想洗洗澡早點睡,起身準備去衣櫥裡找找看有沒有她能穿的睡衣,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來了信息。
曲憶憶滑開屏幕。
【憶憶,我們見一面可以嗎?我在你家别墅前面等你。】
短信的上方顯示着聯系人的名字
【宋文博】
不認識,但是隐約的記得好像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可能是原主曲憶憶的朋友,但是說實話,除了曲宏俊和陶淑靜,曲憶憶實在沒什麼精力替原主去維護其他的社會關系。
她把手機放到一邊,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這個名字,白夢馨之前問過她。
她拿起手機給白夢馨撥了過去,“馨馨,宋文博是誰?”
電話裡短暫的安靜了幾秒,“憶憶,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他了?”
“他剛剛給我發了條短信,說想要和我見一面。”
“他說想要見你?”白夢馨略顯驚訝,随即她調整了語氣繼續說:
“你還記得你在都城受傷了去醫院處理,我去找你的那次嗎?”
“我記得啊。”
白夢馨怎麼也提到了這事,曲憶憶心裡閃過一個想法,“那個醫生...”
白夢馨回答得很快,“對,那個醫生就是宋文博,他是你...”
“他是原來憶憶的初戀,上次在醫院見過之後,他向我打聽過你的情況,不過我沒搭理他。”
原主的初戀男友?
曲憶憶終于明白為什麼他看見她時是那種驚訝的眼神了。
“我今天晚上的時候遇見他了,他和一個女的一起,看見我的時候驚訝得不得了。”
“誰?曲怡珊嗎?"白夢馨冷笑了一聲,“這麼多年,他們倒是挺穩定啊。”
曲憶憶嗅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馨馨,等等,你慢慢說,這究竟是個什麼故事?”
白夢馨歎了口氣,似乎也不太想提起這個事情,“憶憶上學的時候和宋文博談過,兩個人當時還挺甜蜜的,後來曲怡珊來了,曲怡珊是憶憶的堂妹,父親死了之後來到這邊的。
憶憶的爸爸對她們母女也頗為照顧,憶憶開始和曲怡珊也相處的挺好的。可是後來,宋文博一次醉酒之後和曲怡珊睡了,那個時候大家年紀都還小,曲怡珊一直哭哭啼啼的,憶憶又一直鬧。
最後,宋文博選擇了曲怡珊,憶憶的爸爸知道了這個事情,也說女孩子的名譽比較重要,讓曲憶憶退一步。
可憶憶不讓啊,看着宋文博和曲怡珊成雙入對,憶憶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曲怡珊是小三,事情鬧得太大了,宋文博和曲怡珊就一起出國了。”
曲憶憶愣了一會,不愧是小說世界啊,這種渣男賤女的狗皿情節不是言情小說裡的标配嗎?
“憶憶?”白夢馨見曲憶憶好久沒說話,試探着喊了一聲,“你沒事吧?”
“啊?沒事,他是和原來的曲憶憶談的,又不是我,我就是感慨一下,我也不會去見他的,放心吧。”
原主的前男友她也沒興趣。
“憶憶,我覺得還有件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白夢馨的語氣有幾分猶豫,
“就是原本憶憶剛開始追薄二爺的時候,就是為了氣宋文博和曲怡珊,讓他們看看,她能配的上江城最優秀的男人。後來,追着追着,倒是真喜歡上了。”
曲憶憶又來了精神了,“那她怎麼不去追祁景謙呢?”
雖然現在這個世界的劇情和人設都已經崩了,可是她沒穿進來之前,可是把男主祁景謙寫的人見人愛。
白夢馨也沒想到曲憶憶會問這個問題,“就...憶憶說,祁景謙看起來溫溫潤潤的,不适合她這種暴脾氣。”
曲憶憶:“......”
薄司寒确實和溫溫潤潤沾不上邊,尤其是......
嗯,腰疼。
曲憶憶和白夢馨又唠了一會,挂完電話就去洗澡了。
薄司寒回了房間之後立馬給辛遠打了電話,讓他查一下那個醫生。
辛遠正在和秦安撸串,二爺都在夫人家住t下了,他以為今天晚上肯定沒他什麼事了的。
辛遠默默地回車上去拿電腦,秦安把燒烤打包,拎着一沓啤酒跟上去,“辛遠,你等等我啊!”
辛遠在車上打電話找人,開電腦操作,秦安在邊上一邊吃一邊念叨着:“真羨慕你啊,天天都有任務,我最近閑得手癢癢。"
辛遠睨了他一眼,為什麼會有人說話這麼欠揍!
宋文博的信息很快就查出來了,二爺還囑咐他查一查他身邊的的人,辛遠本來還想着都從都城回來這麼長時間了,二爺還惦記着,是不是有點太小心眼了。
等把宋文博的信息也查出來,以及他們和曲憶憶當年的事,辛遠這才明白為什麼二爺這個點火急火燎地找他查這個。
這夫人竟然和宋文博有過一段,那在都城醫院的時候,宋文博給夫人處理傷口......
現在想起那場景,辛遠怎麼覺得脊背冒寒氣呢?
辛遠把查到的相關資料發給了薄司寒,并且打電話過去彙報情況。
辛遠結結巴巴地把情況說了一遍,電話裡半天也沒有聲音,辛遠的褲子都快被他抓破了,車子裡明明也不是很熱,可他的額頭一直冒汗。
他當時挑醫生的時候,怎麼就挑中了宋文博?,他應該去買彩票,興許在被送回基地前還能發一筆小财。
電話裡一直很安靜,時間在緩慢的流淌,辛遠額角的汗珠越來越大。秦安給他遞了一罐啤酒過去,“車裡很熱嗎?你怎麼一直淌汗?”
辛遠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會死嗎?
“辛遠。”
電話裡終于有了聲音,辛遠吓得一個激靈,“二爺,我在。”
“這些在最早送來的憶憶的資料裡為什麼沒有?”薄司寒嗓音沉沉,辛遠聽在耳朵裡簡直像是在找他索命。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二爺,當時...你也沒問我要夫人的情感經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