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冷抖哭!摸臉親!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232章

  經紀人帶着小助理走了。

  門關上的瞬間,溫靈靈抄起床頭的台燈扔了過去。

  玻璃質地的台燈砸在門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玻璃碎片将牆上的牆布都劃出一道口子。

  溫靈靈不明白,白夢馨怎麼就突然認識了一個本事那麼大的男人,果真跟曲憶憶一起混的也簡單不到哪裡去。

  跟她一樣,慣會勾引男人。

  本來她對《深宮》中淳貴人的這個角色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這個角色雖然不是主角。

  但是人設很好,有高光戲份,死前的那場戲隻要演得不是很拉胯,一定能給觀衆留下深刻的印象,成為這部戲的經典鏡頭之一。

  這部戲的角色隻要塑造成功了,她在圈内的地位一定能上一個台階。

  但是現在這條線竟然被砍了,導演那邊通知她,淳貴人在昨天那場落水戲裡就淹死了。

  她不瞎也不傻,一看就是有人從中作梗。

  可是《深宮》這劇本來是祁景謙投資的,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下午出現的那個男人。

  她下午沒打通祁景謙的電話,這會不死心,她又打了一遍。

  鈴聲響了很長時間終于通了。

  “景謙哥哥~”溫靈靈立馬關上了軟糯又甜美的聲音。

  電話那頭是清淡又禮貌的聲音,“溫小姐,我是周河,祁總在開會。”

  溫靈靈一瞬間又洩了氣,“周助理,那景謙哥哥開完會了,能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嗎?”

  “溫小姐,我會跟祁總報告,你來過電話的。”至于祁總會不會回,那他可管不了。

  挂了電話,溫靈靈頹廢地坐在床上,她現在這樣都是曲憶憶和白夢馨害的,可是她們兩個現在都有靠山,她到底要怎麼才能對付她們?

  腦袋都想的疼,她決定還是先出去吃個飯,撐着床邊站起來的時候,手被蹦到床上的玻璃碎片劃了個口子。

  疼痛感從手上傳來,她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

  薄司瑤!

  在江城江安度假區的時候,薄司瑤很明顯和曲憶憶不對付,那她可以和薄司瑤聯手。

  想到這,她的心情頓時好了,手上的傷口也不那麼疼了。

  等會吃個飯去逛街,給薄司瑤買點東西,明天她就飛回江城去。

  ......

  晚上曲憶憶和薄司寒視頻的時候,發現他既不是在公司,也不是在鉑悅水灣。

  背景看着像是酒店。

  “你這是在哪?”曲憶憶趴在床上,小腿翹起來,在空中晃啊晃,一副悠閑的模樣。

  薄司寒看着視頻裡搖着小腦袋一件恣意的曲憶憶,一天的疲憊一掃而光,“出差了,在臨城。”

  曲憶憶小嘴一撅,“哼,一忙起來就忘了你還有個小可愛了是不是?也不知道給我打電話發信息。”

  “太忙了,我怕你回江城了我還沒回去,趕工呢。”

  以前出差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但是這一次他就是想把事情結束了快點回去。

  江城,或者說鉑悅水灣,對他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意義。

  原來有了牽絆是這種感覺。

  曲憶憶也知道他忙起來腳不沾地是正常的,但是她就是想對着他撒嬌。

  “哼!就知道找借口,我不管,我就是不開心,要哄。”

  薄司寒笑了,低低的笑聲,伴着兇腔的微微震動,沉啞磁性,聽得曲憶憶人都酥了。

  明明才三天而已,竟然有些想他。

  薄司寒剛要開口,曲憶憶突然從視頻畫面的右下角瞥見了一件粉色羊絨外套的衣角。

  “薄司寒!你房間裡有人!”

  曲憶憶立馬就從趴在床上的姿勢換成了坐着,大半夜的,在酒店的房間裡,竟然還有女人!

  薄司寒沖她揚起手裡的資料,“秘書過來送文件的。”

  雖然剛剛她很緊張,但是潛意識裡她還是相信薄司寒的,可是戀愛中的女人,有時候就是想作一作,“送資料不能讓辛遠送嗎?辛遠人呢?難道說你出差帶着美女秘書沒帶辛遠嗎?”

  辛遠:“......”

  剛進房間就被cue到的辛遠一臉懵逼,一時間不知道該感謝夫人的信任,還是心疼自己這麼命苦,幹活總是第一個被想到。

  他湊近鏡頭裡露了個臉,“夫人,我在。”

  曲憶憶:“......”

  辛遠竟然就在邊上!他不會一直都在吧?那剛剛她和薄司寒又是撒嬌又是撒氣的,他全聽見了?

  完了完了,丢臉丢大發了。

  “薄司寒,我...我要睡覺了,挂了挂了。”曲憶憶紅着臉迅速地挂斷了視頻。

  薄司寒轉過頭看向辛遠,眸色冷沉,“誰讓你露頭的?”

  他這才剛說上兩句話。

  辛遠一瞬間繃直了後背,他這不是為了證明二爺的清白嗎?這也要被罵,好委屈...

  “二爺,我這就走。”辛遠轉身。

  “站着,先處理工作。”薄司寒喊住他。

  半個小時之後,躺在床上的曲憶憶再一次接到了薄司寒的視頻。

  視頻接通,男人半靠在轉椅上,剛剛讓他顯得禁欲又沉穩的西裝外套已經脫掉了,隻剩下解開扣子,微微敞着領口的襯衫。

  房間的燈光傾洩而下,打在他清晰深邃的輪廓上,褪去了工作時的淡漠疏冷,隻餘一片溫淺的柔色。

  曲憶憶的目光順着他敞開的領口往下看,他兇肌的線條若隐若現,腦袋中浮現出沒了那層布料,他緊貼着她的畫面。

  她們在一起時,他總會緊擁着她,吻着她,在她哭泣的時候,一邊做着惡劣的事情,一邊哄着她,溫柔又強勢。

  她的目光太過熱烈,薄司寒輕易地就發現她在走神。

  “盯着我面紅耳赤的在想什麼?嗯?”

  男人幽深如夜的眸子裡映着她此刻慌亂的模樣,喉嚨裡發出沙啞的的低笑。

  曲憶憶臉紅的要命,迅速地翻了個身,又變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半張臉都捂在了枕頭裡。

  “我都說我要睡覺了,你還打來幹嘛?”看似抱怨,實則撒嬌的語氣掩都掩不住。

  “房間裡沒人了,現在就我一個。”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動聽。

  隻是她這話怎麼帶着一股濃濃的暗示意味。

  想起前天晚上薄司寒的反應,曲憶憶突然就生出些惡趣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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