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薄司寒和祁景謙都看出了她的為難。
不想說就不說,怎麼還難為上他的小女人了,薄司寒不悅的的目光立馬落在陳霄身上。
陳霄一擡頭,似乎有個兩個冰柱子紮向自己,他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他輕拭額頭,“這麼完美的設計當然是語言無法形容的,曲秘書真是才華過人!”
說完帶頭鼓掌,會議室的其他主管們也都跟着鼓掌,那巴掌拍的叫一個響啊,會議室裡掌聲雷動。
曲憶憶:“???”
這也行?
這會議室裡t坐的一個一個的,腦子沒問題嗎?
......
恒發集團一次普通的新品研讨會,大家都開出了扛槍上戰場的架勢。
會議結束了,大家收拾資料離場那畫面,和卷鋪蓋跑路有的一拼。
會議室裡隻剩下了三家公司的總裁和他們的助理,還有曲憶憶。
“陳總,我們祁氏希望能一起合作開發曲小姐的設計,面料設備都用最好的,生産前我們可以先投一個億,後續有需要資金可以再加。”
祁景謙的助理率先将筆記本電腦遞了過去,上面是寫好的電子版合同。
辛遠當然也不甘示弱,紙質的合同文件直接擺在了桌面上,
“陳總,兩個億,另外之前我們合作的項目可以再給你讓利百分之十,可以的話,這合同我們當場就簽。”
陳霄此時仿佛失去了語言系統,張着嘴巴半天發不出聲音。
曲憶憶也驚呆了了,這兩助理的辦事效率真是杠杠的啊,一個會議的功夫,合同都搞出來了。
祁景謙晲了他的助理一眼,眸子裡冰寒無溫,助理一哆嗦,“陳總,這筆合同簽了,後續我們還可以繼續談其他項目的合作。”
薄司寒墨眉微挑,嘴角勾着一抹森冷和玩味,眼神中帶着勢在必得的狂傲。
辛遠立馬又拿了一份文件出來,沉聲道:“陳總,如果沒有合作的誠意,那之前的合作我們也沒有必要了。”
“按照合同,我們賠付你一千萬的違約金,但是陳總公司的損失,怕是不止這一千萬吧。”
曲憶憶:這招釜底抽薪玩的妙啊!
陳霄覺得後脊梁骨往上竄冷氣,後背滲出的冷汗讓衣服粘在背上,坐立難安。
看着兩邊劍拔弩張的氣勢,和吓得瑟瑟發抖的陳霄,曲憶憶撓頭。
都給他們帶偏了,差點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她掏出包裡的辭職信放在桌上,緩了緩神色,“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今天呢,是來辭職的,這是我的辭職信。我手裡也沒有什麼需要交接的業務,所以從明天開始我就不來了。”
曲憶憶抿着唇,眼睛眨啊眨,長而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看起來人畜無害。
會議室裡的空氣像是被凍結了,氣氛安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沒有人說話,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她。
每個人的眼神都像是在說:你再說一遍?!
......
曲憶憶坐着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電梯一打開,她人“咻~”得一下就竄了出去。
兩步,就兩步,多一步都沒有,她就被薄司寒攥着衣領提溜了回來。
被塞進了車裡,曲憶憶不安地搓着手指。
“玩得開心嗎?”男人嗓音低沉,薄唇覆着輕而薄的笑。
曲憶憶額心跳了跳,“你們也沒人問啊。”
“辭職?”男人漫長而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對啊,這工作幹着沒意思。”
“也好,明天去薄氏報道。”
曲憶憶一怔。
她突然擡起眉眼,對上薄司寒的目光,“薄司寒,我們離婚吧。”
薄司寒眉間的那抹溫情頃刻轉為肅冷,蘸了墨一般的眸子緊緊地鎖着她。
“你有你的人生要走,我有我的世界要回,本來就是不該有交集的兩個人,你之前為了報複我給你下了藥,現在我看你氣也消了,咱們還是各走各的道吧。”
曲憶憶鼓足勇氣一口氣将話說完,說完後她總覺得心裡抽抽的疼,兇腔内翻滾着洶湧的情緒。
薄司寒抿着唇,墨色的眼底似有明暗光火,上挑的眼角微微泛紅。
陽光透過車窗灑落在他的臉上,空氣中彌漫着的細小顆粒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他的英俊絕倫的臉卻在細小的顆粒中模糊的異常清冷。
半晌後,他薄唇輕啟,幽幽道:“你說什麼?”
曲憶憶垂下眸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也比剛剛弱了很多,“我說我們離...”
話音未落,薄司寒俯首便壓了下來。
曲憶憶頃刻間就被他壓迫性的氣息,逼得不得不向後仰去。男人溫柔的手掌一把托住她的腰肢,往他懷裡按。
男人滾.燙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頰上,落在她的唇邊,帶着淡淡的煙草味。
下一秒,男人的吻便封住了她的唇,帶着無法抗拒的霸道和侵略性,唇齒相依間,像是要将她揉碎在骨皿裡。
曲憶憶被迫仰着頭承受着男人如狂風驟雨般的攻勢,清澈的眼底氤氲着霧霭般的迷茫。
男人獨有的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似乎攜卷着毒藥,讓人一點點淪陷。
他吻得很深,曲憶憶感覺到兇腔中一陣窒息,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雙手抵上他的兇膛。
許久後,薄司寒終于放過了她。
她被蹂.躏的有些泛腫的唇瓣,嫣紅欲滴,宛若盛開的薔薇花有人采撷。
薄司寒的指尖輕輕撫上她的紅唇,低沉的嗓音透着幾分性感的沙啞,“再說一遍。”
曲憶憶迎上他溫柔與暴戾纏繞的眸子,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心跳,“薄司寒,我們...”
“唔...”
強勢、霸道,帶着幾分怒意,比剛剛更甚的侵略.和掠.奪。
曲憶憶有些承受不住,強烈的窒息感,逼得眼角泛着淚光,可薄司寒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腦袋逐漸空白,本能驅使,她又一次咬了下去。
鐵鏽味彌漫,薄司寒放開了她。
曲憶憶委屈巴巴的往後躲,真是天要亡她,竟然兩次咬了同一個地方,深色的皿痂上鮮紅的顔色格外顯眼。
薄司寒沒有給她躲開的幾乎,他的手順着她柔軟又細膩的脖頸向上摩挲着,一點一點,直到扣住她的後頸,逼迫她與他的距離進到隻剩咫尺,薄唇貼着她的耳骨,“還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