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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165章

  定位到祁景謙的位置,輪渡以最快速度開過去,司機也開得膽戰心驚,職業生涯就沒開過這麼快的輪船,這要不是在水裡,怕是火星子都磨出來了。

  船身接近祁景謙的輪渡,薄司寒一擡頭,心像是被重重一擊,眼圈瞬間猩紅。

  輪渡的上方,坐在窗戶上,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的人不是曲憶憶還有誰?

  ......

  曲憶憶看着祁景謙進了房間,立馬讓自己的呼吸顯得慌亂一點。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你下來,坐那太危險了。
”祁景謙一邊往窗邊走,一邊聲音溫和的安慰她。

  祁景謙進來的時候目光掃過地上的那兩個男人,曲憶憶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一閃而過的懷疑。

  既然起了疑心,那她大方的說出來反而是最優的選擇。

  “你别過來!
”曲憶憶将擀面杖伸出去,橫在兩個人之間,“祁景謙,這兩個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你這樣是什麼意思?
我才剛剛對你有了一點好感,你怎麼可以這樣?

  曲憶憶眼眸閃動,裝綠茶小白花而已,她寫過那麼多小說,還不是信手拈來。

  祁景謙的眼神猛地一震,随即又舒緩開,“這兩個人确實是我們公司的人,但是我确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有什麼話你下來慢慢說。
”祁景謙說着又往前進了一步。

  “我說了你不要過來!
”曲憶憶的情緒激動,聲音大,人也跟着晃動了一下。

  頭探出窗外時,她瞥見了邊上的那艘船,一閃而過,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隻一眼她就确認,站在甲闆上的那個人是薄司寒!

  她身子一晃,祁景謙人已經沖過來要扶她,曲憶憶回頭看了眼,幾乎沒有猶豫的,整個人往後一仰,從窗戶落了下去。

  祁景謙伸手去拉她,卻隻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的紅寶石項鍊磨着他的掌心,阻礙了他用力,曲憶憶的手腕從他的手裡滑了下去,他隻拉住了那條手鍊。

  曲憶憶下墜的力量和他往上提得力量往相反的方向拉扯,紅寶石項鍊斷開,顆顆寶石從鍊子上崩落。

  曲憶憶從輪渡上墜下,幾乎是她落窗的同時,薄司寒從甲闆上一躍而下。

  孤零零的鍊子從祁景謙的手中滑落,他握緊拳頭,目光陰翳地望向兩個人落水的方向。

  薄司寒一來,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甚至冒着生命危險跳窗!

  他一定會得到她的!
不擇手段!

  曲憶憶落進海裡,嗆了幾口水,她調整姿勢,向水面上遊,一睜開眼她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薄司寒遊到她身邊,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帶着她往上面遊。

  船上的救生艇和救生圈被放下來,辛遠帶着人從船上下來營救。

  薄司寒和曲憶憶上了船,他緊緊地抱着她,失而複得生怕再失去的情緒,讓這個一米九的大男人紅了眼眶。

  辛遠拿了厚厚的浴巾過來,薄司寒接過浴巾裹在她身上。

  薄司寒坐在地上,曲憶憶躺在她的懷裡,她深深地望着他的面容,鼻尖一酸,淚水就盈滿了眼眶。

  她猛地坐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腰,臉埋在他的兇膛裡,聲音帶着哭腔,“你終于來了,我好想你。
薄司寒,我好想你。

  聽着她顫抖又脆弱的聲音,薄司寒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掏了一個窟窿,空洞洞地漏着風。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薄司寒地手臂收緊,恨不得将她揉進骨皿裡。

  曲憶憶眼淚不争氣地掉,明明剛剛她還那麼堅強,明明即使他沒來,她也一定還能繼續撐住,可是為什麼他一出現在她身邊,她就瞬間崩不住了,像個受極了委屈的小孩子。

  他明明已經很快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也不過才十幾個小時,可是她還是委屈,他為什麼不能再快一點。

  可是埋怨和責備的話她卻說不出口,她隻是将他的腰摟得更緊,回應他炙熱的擁抱。

  “二爺,海風太冷了,還是帶夫人先回房間吧。
”辛遠站在邊上猶豫了好久,本來他是想回避的。

  可是留二爺和夫人在甲闆上吹冷風,好像...不太合适。

  薄司寒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一隻手抱着曲憶憶沒有松開,另一隻手伸向辛遠的方向,冷冷地說了句:“槍。

  辛遠愣了一下,立馬将他的槍交到薄司寒的手上。

  薄司寒舉起槍,對準曲憶憶剛剛落下來的那個窗口,“嘭!
嘭!
嘭!
”就是幾槍。

  祁景t謙躲得很快,可還是被子彈擦傷了胳膊。

  槍裡的子彈用盡,手槍在空中旋轉一個弧度,落向辛遠的方向,辛遠利索地伸手接住。

  薄司寒抱起曲憶憶走進船艙,到了房間,将她放在沙發上。
他蹲在她邊上,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龐,拇指落在她額角的青紫上,輕輕摩挲。

  動作很輕柔,可還是帶起了絲絲疼痛,曲憶憶輕輕“嘶——”了一聲。

  薄司寒心疼極了,他不在身邊的這十幾個小時裡,不知道她受了多少驚吓和委屈,額頭上有傷,白色的浴巾上也沾染着零星的皿迹。

  他愧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你坐一會兒,我去放水,洗個熱水澡。
”薄司寒的手指從她的傷痕上移開,在她的臉頰上輕撫,嗓音低沉,聲音溫柔。

  他起身,手卻被拉住了。

  他低下頭,詢問的目光看向她,“怎麼了?

  曲憶憶隻是癟着嘴,拉着他的手不松開也不說話。

  他在身邊,是滿滿的安全感。
她回到他身邊,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自己經曆的那些是多麼危險,當時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她可能都不能這樣安然無恙的回來。

  回想起來,是後怕的。

  薄司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轉過身,一把将沙發上的她抱起。

  一路走到浴室,抱着将她放到了盥洗台上,“别怕,我一直陪着你。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打開浴缸的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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