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下午的合作談成了,合作方那邊就約了晚上的酒局。
薄司寒一向不喜歡他們酒局結束了還有二場,所以吃飯的時間定的晚了一些,結束後也方便借着時間晚把二場推了。
辛遠掐着差不多的時間去到薄司寒的房間門口,敲了好一會門都沒人回應他。
難道二爺在洗澡嗎?辛遠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再晚個十幾分鐘也還趕得上,二爺一向準時,他過一會再來吧。
十分鐘之後,辛遠還是沒能敲開薄司寒房間的門。
無奈,他撥通了薄司寒的電話,“喂,二爺,你在房間裡嗎?我敲門沒有回應,我是直接去車上等嗎?”
電話那頭薄司寒低沉的帶着絲絲倦意的聲音響起,“我剛落地都城,飯局你去就行了。”
“都...都城。”辛遠舌頭打結,“二爺,是我腦子不清醒嗎?”
“那就去外面吹吹冷風,清醒清醒。”薄司寒的聲音一貫的冰冷,“合作都已經談妥了,這種酒局本來就沒有必要,你就說集團有事,我趕回去了。”
辛遠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二爺,你在都城,那明天的會怎麼辦?”
薄司寒看着曲憶憶新發的朋友圈,聲音冷冽了許多,“改成視頻的,你飯局結束了就抓緊買票飛過來。”
辛遠内心無比崩潰,見過總裁帶着助理出差,然後總裁跑路,把助理扔下的嗎?
他,就是那個大冤種。
“飯局結束...”辛遠想說飯局結束不一定有航班了,誰知薄司寒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到了給我打電話,今天的合作算你的單子,績效給你雙倍。”
薄司寒心裡其實也是有幾分不忍的,但是看着自己女人舉着愛别人的燈牌,情緒一上頭,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績效翻倍!
“好的,二爺。我趕晚上十點鐘的那班飛機過去。”
辛遠立馬就精神了,錢到位啥都好說,這要是翻個三四倍,讓他今天晚上坐着飛機都城和這來回跑都沒問題。
......
比賽進行到了最後,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名次公布。
當主持人宣布翟葉霖獲得冠軍的時候,曲憶憶和白夢馨都跟着歡呼起來,觀衆席攝像機的鏡頭從她們兩個人的面前掃過去。
薄司寒盯着視頻畫面裡女孩笑顔如花的面頰,深邃的黑眸與車窗外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
直播結束,曲憶憶和白夢馨跟着陳梅一起去了後台。
有記者在對出道的幾個人進行采訪,她們路過的時候,翟葉霖的目光投了過來。
白夢馨指了指裡面的房間,小聲地說:“我們在裡面等你。”
房間是選手們上台前的化妝間,他們的妝多半是晚上回去在卸了,但是會來這裡把一些項鍊戒指類的飾品道具還一下。
翟葉霖走進來,曲憶憶和白夢馨把提前準備好的鮮花送上去。
“恭喜出道。”
翟葉霖接過花,“謝謝,我真沒想到你們會來。”
說的是你們,可是他的目光卻全部都落在白夢馨的身上。
“主要是正好談了合作,你們比賽結束,緊接着就要拍我們的廣告了。”
“廣告?”
三個人坐下來聊,坐的是最靠邊的位置,翟葉霖上台前就是坐在這個位置化的妝。
曲憶憶和白夢馨坐在化妝桌邊上的位置,曲憶憶還特地把一盞落地燈往後挪了挪。
翟葉霖把身上的飾品摘下來往桌上放,“曲憶憶,這好兩年沒見,你又比以前好看了啊!”
曲憶憶眉梢一挑,“那是!”
雖然實際上她并不認識翟葉霖,但是人家上來就誇她,她還是很開心的。
三個人正聊着,身後突然傳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響。
曲憶憶和白夢馨轉頭的瞬間,翟葉霖快步起身,擋在了她們身後。
落地燈炸裂,碎片崩得到處都是,翟葉霖的下巴處被劃出一道口子。
“翟葉霖,你沒事吧?”白夢馨緊張地抓着他肩膀處的衣服。
翟葉霖轉過身,下巴處的皿迹順着下巴流向脖頸,他用手扶住脖子和臉側,沖白夢馨笑了笑,“我沒事。”
曲憶憶也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你這得抓緊去醫院處理,畢竟是臉上,不t能留疤。”
工作人員也很快圍了上來,車備好了,大家簇擁着翟葉霖往外走。
車停在大廈的門外,外面還聚集着好多粉絲。
曲憶憶和白夢馨是想跟着車一起去的,可是兩個人還沒擠到車前,就被一左一右拽走了。
曲憶憶被塞進車裡的時候,人還是懵的。
誰能告訴他,眼前這個長得和薄司寒别無二緻的人是誰?
薄司寒從另一側上車,俯身壓過來,将她困在座椅和他之間,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氣息瞬間将她緊緊包裹住。
他的姿勢太具侵略性,曲憶憶被他的身形逼得往後仰,素白的小手緊緊攥着他兇前的衣衫,即使有真實的觸感,她還是不敢相信。
明明下午還是臨城的人,現在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薄...司寒,你怎麼...”
“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薄司寒的臉近在咫尺,他深暗的黑眸凝視着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纏繞的呼吸顫得讓人心癢癢。
男人的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唇瓣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唇角,嗓音低啞,帶着讓人捉摸不透的淺笑聲,“我不來,你是不是準備跟着那個小白臉上車?”
曲憶憶微微一怔,小白臉?他是在說翟葉霖嗎?
“翟葉霖,他...”她每說一個字,擱在她腰上的手臂就緊一分。
“他什麼?我才不在幾天?你就多了個小白臉,嗯?”男人的嗓音沙啞壓抑,很明顯的帶着幾分不滿,薄唇在她嬌嫩的唇邊流連。
“他據說...應該...就是朋友。”
薄司寒眼底的情緒太過濃烈,曲憶憶甚至不敢長時間和他對視,她緩緩垂下眸子,臉頰也因為他呼出的熱氣染上了幾分紅暈。
“據說,應該?”男人嗓音沉沉,一再逼問。
曲憶憶攥着他衣衫的手又捏緊了幾分,“你也知道的...我不是以前的曲憶憶,她的朋友...我是不認識的。”
男人箍住她腰肢的手松了幾分力道,曲憶憶還以為男人要放過她了。
下一秒,亮着屏的手機立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