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慕晚吟其實不抗拒這種感覺,女人就像嬌花,天性便想被呵護,被疼愛,被小心翼翼的保護着。

  她鑽進蕭驚寒的懷裡,汲取溫暖,尋求保護,甚至貪婪的想着,這輩子便做他懷裡的孩子罷了。

  她不想出去面對,外面的兇惡疾病,和殘酷鬥争了。

  蕭驚寒也任由她在懷裡亂來,她就像隻不安分的小獸,不高興的還要咬他兩口,把他的肩頭扒開了,咬出了皿痕,她才停下來。

  她呆呆的看着蕭驚寒肩膀上淤皿的牙印,又茫然無助的哭了出來,“對不起,我……”

  “本王不疼。”蕭驚寒揉了揉她的腦袋,包容着她的一切脾氣,就連她的愧疚自責,在他這裡,一笑了之。

  他甚至還問她,“這邊要不要也咬一口,對稱一點。”

  “哇!!!”

  慕晚吟一下子就哭出來了,淚水模糊了視線,那種噴湧而出的淚,就像撕開郁結之氣的一雙手,讓她傾瀉所有的情緒,所有的酸楚,所有的痛苦。

  她在蕭驚寒面前大哭,哭到聲嘶力竭,哭到上氣不接下氣,哭不動了,蕭驚寒才攬着她,倒了些溫水,一邊哄一邊喂她。

  他永遠沉穩,慕晚吟多少情緒,多少委屈,痛苦,不甘,都可以在他這裡得到安撫。

  他問她,是否還需要出氣?

  慕晚吟哭的小臉通紅,眼睛酸痛,指着自己腫起來的眼眶,“這裡,疼。”

  蕭驚寒捧着她的臉,溫柔的吹了吹,“不疼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他起身就要去拿個熱水囊給她敷眼,慕晚吟卻拉住他,癟着嘴撒嬌,“不行,要親親。”

  她的聲音嘶啞,卻透着一股軟糯的嬌氣,蕭驚寒捧着她的臉,低頭輕輕的吻着,他的嘴唇微涼,吻下來的時候,無數的溫柔彙聚,形成了一股力量,透過肌膚,緩緩注入慕晚吟的心髒裡。

  慕晚吟有他這樣溫柔的撫慰,很快就不像小孩子一樣鬧脾氣了。

  她疊着腿坐在蕭驚寒面前,啞着嗓子說道,“蕭驚寒,我被哄好了。”

  她是這麼說,表現的也比剛才成熟多了,可蕭驚寒知道,“慕太醫是被哄好了,可本王的吟兒還在傷心,她還在自責愧疚,還在牽挂,還在懷念那些逝去的人。”

  慕晚吟瞪大了眼睛,她既不可思議,想到蕭驚寒這麼了解她,她内心想哭的感覺,又湧了起來。

  蕭驚寒及時的吻她的眼睛,低啞磁性的嗓音灌入她的耳朵,“别哭了吟兒,哭腫了雙眼會無法視物。”

  她還要做很多事的。

  慕晚吟頓時便止住了淚意,她把眼淚都蹭在了蕭驚寒身上,有些不高興,“王爺怎麼分得清,什麼時候是慕太醫,什麼時候是……慕晚吟?”

  她不肯說吟兒這兩個字,隻有蕭驚寒這麼叫她,而且這個男人喚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是頗有些霸道的。

  他說,隻有他可以這麼叫她。

  旁人不行,宋雅筠也不行。

  蕭驚寒好似洞悉她的一切心理,握着她的手,“慕太醫堅強勇敢,被人捅傷千萬次,也會立刻調整好情緒,想到自己該做的事,便積極去面對,露出她的銳利鋒芒,去迎敵;

  可本王的吟兒,還隻是個年輕女孩,她無依無靠,一腔孤勇,心沒有歸處,便是鬧脾氣,都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

  慕晚吟的心,一時在天上,聽他說完這話,又像是掉了下來,墜進了一池溫泉裡,被溫暖包裹,一點寒冷都感覺不到。

  她擦了擦眼淚,面容溫軟,眼底的神色,已經不是一片破碎了。

  她好慶幸,自己遇見了蕭驚寒,現在眼前的人。

  也是他。

  蕭驚寒又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嘴邊,她慢慢的吞咽着,完全不怕蕭驚寒會不耐煩,也是他的溫柔和耐心,讓她心底,一點一點的滋生勇氣,能夠清晰明了的,說出她傷心的原因,“小五本該有救的,可拂冬錯失了良機,大概也是忙亂之中一時失手,用錯了藥……”

  她想起拂冬瘋癫自殘的樣子,心裡便會同等的代入,若是因為她一時失誤,讓蕭驚寒也出了事。

  她隻怕會比拂冬更瘋狂,更愧疚的想要以死謝罪去跟随顧小五。

  “人死不能複生,她便是現在自戕了,也找不到小五了。”作為局外人,蕭驚寒能夠清楚又理智的說出事實。

  同樣,他也是在告訴慕晚吟,她隻能替拂冬難過,盡力的醫治她,卻不能還給她一個活生生的顧小五。

  顧小五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這天底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一模一樣的人了。

  “吟兒,一如那些得了疫病逝去的人一樣,你為他們做了所有你能做的,無論他們感激你,抱怨你,或者是對這世間留有遺憾,他們都回不來了,而你還活着。”

  蕭驚寒的每一個字,都十分清晰,即便是這麼溫柔平緩的跟她說話,也讓慕晚吟感覺到了的,他所說每一個字的力量。

  這種溫柔的力量感,讓慕晚吟對他油然而生的敬佩。

  “我知道,你認識小五比我們都早,你也會難過對不對?”慕晚吟一雙紅腫的眼睛,凝視着他。

  蕭驚寒點頭,眼神平靜,“小五也是在朱神醫門下養大的,生性活潑好動,還經常闖禍,分辨不出藥草,本王每次去盛醫山莊,他都在受罰。”

  慕晚吟想也是,顧小五那活潑跳脫的性子,第一次見面她就覺得很調皮,可又非常的讨喜,給人帶來歡樂。

  但他這樣的人,遇見了拂冬,也變得沉穩下來了,他計劃着提親,安家,給拂冬一個溫暖的家庭,跟她一起鑽研醫術。

  “慕太醫,到時候醫院落成,可得留我和冬兒兩個位置!”

  男子爽朗的笑聲,還在耳畔回響,慕晚吟卻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所習醫術,也沒能繼續教他。

  蕭驚寒見慕晚吟又要掉淚,捏了捏她的臉蛋,“若是這麼愛哭,可要晚些時候再回長安了。”

  “長安……”慕晚吟想起那個兇險之地,便立刻将眼淚給擦幹了,她很理智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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