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夜,替嫁醫妃把王爺毒醒了

  “那是你們逼的!他本可以不用去秀州,是言侯用言豫的身份,逼他護佑,最後這罪責卻全都落在了他一個人身上,他也是被你們算計的!”

  慕晚吟微紅的眼眶中,蔓延出一抹鋒利。

  “可這最後的既得利者,不止阿豫和言侯吧?慕晚吟,你的侯爵之位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蕭驚寒有今日,不是拜你所賜嗎?你的野心每往上走一步,都是踩着他的蕭驚寒的骨皿。”

  顧朝惜猶如惡魔,在慕晚吟耳邊,一字又一字的紮她的心。

  慕晚吟渾身僵硬,剛想反駁他,顧朝惜便被人一掌揮開了。

  他捂着兇口倒在地上,看了眼身材高大挺拔的蕭驚寒,“呵……王爺好寬心啊,兵權都岌岌可危了,還有心思來看美人呢。”

  “滾。”

  蕭驚寒吐出的字音,薄冷鋒利,是一記狠狠地警醒,砸在顧朝惜身上。

  顧朝惜不怕任何人,但他怕蕭驚寒會殺言豫。

  論拿捏人心,他跟言崇遠學的倒不錯,可蕭驚寒又不是能讓他們随意拿捏的人。

  慕晚吟被他帶回了王府。

  溫泉池裡,她哭了一遍又一遍,嗓音都啞了,綿軟的身子被蕭驚寒抱在懷中,眼神裡怨憤和媚意摻雜着,她自己都意識不到,這副嬌軟的小怨婦模樣,有多誘人。

  蕭驚寒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無奈歎氣,“再哭,本王可不保證還有多久了。”

  “你敢!蕭驚寒,你别以為欺負我,我就說不出話了,你背着我做了這麼多事,現在他們都逼你交出兵權,你要怎麼辦啊?”

  她粉嫩的拳頭砸在蕭驚寒兇口,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倒像是無聲的邀請。

  蕭驚寒覺得自己不是重浴的人,可隻要她在面前,有些想法就完全忍不了,以前‘道貌岸然’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挺過來的。

  他大手掌着細腰便要再與她結合,慕晚吟卻推拒他,那雙眼帶着媚意,卻格外認真,“别,回答我,你到底該怎麼辦?讓我知道,讓我心安,好不好?”

  她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做到,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會一直一直平安。

  可如今的局勢,她有些怕。

  蕭驚寒松了手,将她泡的粉嫩的小爪子放在掌心把玩,“吟兒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阿豫得利之後,本王的地位,也會随之穩固嗎?”

  慕晚吟起初點點頭,随後又很嚴肅的皺着眉搖頭,“阿豫心地純良,可他身邊還有言侯和顧朝惜,他們難道不觊觎你的權勢嗎?皇上呢?他又怎麼可能,讓阿豫像以前一樣崇拜你?”

  最忌憚蕭驚寒的,莫過于獻文帝。

  阿豫是皇子,又是皇上捧在心尖上寵着的皇子,将來若他為太子,皇上豈會讓他留着蕭驚寒?

  “起碼有阿豫在的時候,本王還能安定些日子。”

  “那以後呢?如果蕭彥辭他瘋了做出什麼事來呢?秀州的事情,你查出什麼結果了嗎?慕若淮和那些兵将哪來的?”

  這可是最嚴重的問題了。

  蕭驚寒捧着她的臉親了親,“秀州的事沒有證據,現在本王無法上朝,去皇兄面前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被采信,反倒招惹是非,不如讓阿豫去曆練。”

  慕晚吟想想也是,蕭驚寒現在是皇上的眼中釘,他做什麼都是錯的,所以沉默才是他明哲保身最好的辦法。

  但她内心對他的歉意還是很多,她泛紅的手指在他兇口畫圈,“顧朝惜說,我是踩着你的骨皿才有今日的侯爵之位,若是沒有我,你……”

  慕晚吟眼眶泛紅,淚溢出來的時候,也說不下去了,愧疚當真是一種害人的情緒,尤其愧疚的一方,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蕭驚寒捏着她的手指,覺得她像沒有骨頭一樣軟,他笑道,“那不如多來幾次,也算是本王向你索回一些成本。”

  他掐着慕晚吟的腰,一同沉入水中,緊密結合的時候,越發用力的占有,幾乎要與她融為一體。

  慕晚吟在他懷裡哭哭啼啼的,明明求饒了一遍,他答應了,不過多久又欺身上來,慕晚吟覺得他再也不可信了,“蕭驚寒,你這個騙子!”

  “呵。”蕭驚寒沙啞的嗓音無比性感t,在她耳邊說道,“不都說,男人在這種時候的話,不能信嗎?”

  慕晚吟臉紅的鑽進了枕頭裡,他學壞了!

  以前他很正經的,從不這樣!

  嗚嗚嗚,男人怎麼這麼容易學壞,她應付不來呀!

  慕晚吟感覺到自己在被移動,卻沒有一點寒冷侵擾她,身子落在軟軟的床榻裡,她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她耳邊吳侬軟語,“吟兒,你有今日之位,都是你的能力應得的,蕭驚寒從不後悔遇見你,隻恨遇見你不夠早,沒有讓你今生今世,滿眼都隻有本王一個人。”

  不是的。

  她今生今世,心裡眼裡都是他!

  隻有他的!

  慕晚吟想說這些話,可她實在太累了,張了張嘴,連聲音都沒發出來,便睡過去了。

  待她醒來的時候,便聽到消息,杭清無罪開釋,其餘的八位将軍,也都平安的回到了各自家中,言豫查明真相,證實軍中貪墨一事純屬誣告,不僅還了他們清白,還多加安撫。

  杭清和八位将軍,都十分感激言豫的恩德,那位被蕭彥辭踢斷了腿的小孩子,也被言豫接到慕晚吟這來了。

  慕晚吟連忙更衣前去,她一邊替小孩子接骨,一邊唾罵蕭彥辭,“混蛋!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這樣的人憑什麼忝居王位!”

  他才該被褫奪一切,充軍流放去!

  “慎言。”

  言豫提醒着她,又捂住了小孩子的耳朵,所幸孩子才不到五歲,也聽不懂大人之間的談話。

  言豫見她包紮好了,便提議能不能把孩子留在她這住一陣子,等到孩子的情況穩定些了,再送回将軍府去。

  慕晚吟點頭答應,“可以的,孩子還小,留在我這裡,也能時刻觀察情況,我若不在,便讓拂冬……”

  她下意識提起拂冬,可眼光瞬間就變得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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