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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這個倒是容易。

  陸天磊做慣了這事,很熟悉。

  其實,但凡不想着摟錢,做這些事都不難。
難的就是克制自身欲望,造福廣大社員。

  陸天磊自然不會不懂,隻是吧,看着自己的兒女一天一個樣,家家戶戶的生活都陸續改變,作為基層幹部,他不着急才怪。

  是黃欣然的一席話,讓他找回了本心。

  “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既然兒媳都這樣說了,說明這也是雲琛的意思。
隻要雲琛步步高升,他們陸家就會一天比一天好。

  有句老話是怎麼說的?

  父輩強不算強,兒孫強才算強。
别看父輩辛辛苦苦掙了一輩子,比不上出息兒孫随便兩句話掙得多。

  陸天磊心裡有了計較,就把話題轉到了别處,問起了黃欣然那邊工作情況。

  “已經完成了,我看看就明後天離開回H省,丫丫和毛毛都在上學,媽和我媽也都各自忙碌走不開。
加上還有陸雲茜也在,所以……”

  提及了自己小閨女,陸天磊心中一動。

  “茜茜那邊,是怎麼個情況?
你媽在電話裡也沒說清楚。

  “還能是什麼情況,就是那麼一回事……”

  黃欣然把電話裡不方便說的消息說了一遍,末了,重點強調之前三牛仔和自己一起回來時,陸雲茜不肯回來的原由。

  “她心中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這第二胎嘛,自然是躲在外面不敢回來。
不過我聽妹夫的意思,大概在要不要留這個孩子之間搖擺。
最終還是看他們自己吧。

  作為娘家四嫂,而且還是有仇有怨的四嫂,她橫豎都沒話說。

  “眼下計劃生育一年比一年嚴格,我又是公社的書記,不能看着自己女兒懷了第二胎還明知故犯。
所以,你問問你妹夫,若是能不要就盡量不要……”

  當初四媳婦肚子裡那一胎,不就沒能生下來。

  何況陸雲茜現在也有了兒子,第二胎生不生其實也不打緊。

  “爸,這話您和我沒用。
你也知道,陸雲茜不會聽我的。
”黃欣然苦笑。

  “我這不是不方便……”

  要是讓人知道了他明知故t犯,阻擾計劃生育進行,那些早就看不慣他的人不定得怎麼樣呢。

  “我最多和雲琛提兩句。

  “成,四媳婦,爹知道這些年苦了你了。
還是你懂事又賢惠,雲琛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爸,您誇我我可是會驕傲的。

  黃欣然也被逗笑了。

  惹得陸天磊又把她誇了又誇。

  誇得黃欣然都不好意思了。
恰好去外面溜達的兩名專員回來,借着吃水果才逃離了這尴尬的場面。

  兩名專員帶回來的果子,是當地才剛剛泛着微黃的桔子。

  别看這果子長得喜人,吃起來那叫一個酸!

  兩名專員明顯沒吃過這種本地的果子,嘻嘻哈哈遞給黃欣然,熱情地招呼她吃:“剛才随便逛逛看到了,滿樹都是這果子。
這是村裡人給的,黃研究員你快吃吧!

  “好,你們也吃。

  黃欣然拿着桔子,在手裡輕輕的捏了捏,卻遲遲沒動手剝。

  反倒是兩名專員早就想吃了,拿一個大的剝出來就開吃,下一刻,就酸得兩人龇牙咧嘴,不停地甩腦袋。

  “呲——酸死個人了!
我的牙……”

  “你的牙算什麼,我的腮幫子都酸倒了,哎呦天,今晚估計吃肉都沒感覺了。

  “我也差不多……”

  “黃研究員,您怎麼不吃?

  “你們猜,我為什麼不吃呢?

  黃欣然大笑。

  這桔子就是酸,哪怕完全泛黃了,也酸得倒牙,誰叫現在還沒到桔子徹底成熟的季節呢。

  算算日子,再等半個月到個把月,桔子才能變甜。

  不過,她也沒客氣,慢慢剝開一個,撕了一瓣放嘴裡,熟悉的酸味迅速布滿口腔。

  “呲——就是這個味兒!
果味!

  桔子不就是這種酸味嗎?

  這種帶着濃郁酸味的水果,也就他們當地特别突出(酸),一旦在外地種植後,感覺吃起來就不一樣,酸味變少,甜味變多。
大概就是“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
”吧!

  酸溜溜的桔子吃完一個,再沒人說吃第二個。

  兩名專員也和她說起出門後的所見所聞,甚至提及了,還有人向他們打探她。

  “知道我們是您家的客人,還問起我們的身份。
我們就說是研究所派來配合您做研究的專員。
結果,那些人個個臉色怪異。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噢,這樣……不用搭理他們。

  黃欣然倒是明白着,要說家鄉的山美水美,唯一不美的,大概就是家鄉的人了。

  鄉下什麼都好,就是人心不正。
嫌你窮,怕你富。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學問不高,心眼不少。
三五個成群聚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道人是非。

  她上輩子早就看透了。

  這邊三人正說着話,大門外邊就來了人。

  “侄媳婦在家呢。

  來的人是生産隊裡,她依着該喊叔伯一輩的兩人,進了院子就樂呵呵地笑,目光頻頻在黃欣然和兩名專員之間掃視。

  “啊,是兩位同事剛才出去散步消食,生産隊裡的人給的。
我還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叔伯給的呢。
叔,這裡還有呢,您也嘗嘗?

  “不了,不了。
我們都不好這口。
你們吃吧。

  兩人自然知道這酸不拉幾都桔子酸得倒牙,連連擺手不肯接桔子。

  黃欣然也沒強求。

  見二人不接手,把其中一個放回去,拿起另一個慢慢剝着皮,打發時間。

  這兩位叔伯一看就是沖着她來的,招呼他們吃桔子也隻是順帶,也知道他們不會吃。

  “叔估計都傷了這桔子,不像我。
我在外地很少見到這桔子,眼下回家來,少不得要嘗嘗家鄉的味道。
要我說,咱們生産隊後山上不是還有好幾根棗樹,這季節紅棗應該成熟了吧?
要不咱們去看看,能不能撿幾個嘗嘗鮮?

  “嗐,侄女你這話說晚了。
咱們生産隊那幾根棗樹早就被那群野猴兒扒拉幹淨了。
哪裡還有棗,想吃估計得等明年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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