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好的,聽你的。”
王秀秀拉着駱向東的手,靠在他肩頭兩個人上了吉普車。
“晚上想吃什麼?”
單手打着方向盤,他側頭看向副駕駛的位置。
“去吃燴面怎麼樣,我好久都沒吃了。”
王秀秀搖下車玻璃,身體熱,心裡更熱。
“好,介意不介意我請上丁偉業他們四個,明天他們四個就要走了,要去執行任務。”
其實駱向東本來也要去,現在有趙廷這麼個不穩定因素在這裡,他暫時決定不走了。
“那就一起都請上吧,上次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謝謝他們呢。”
上次去查抄賭場的時候,四個人出力不少。
“他們還說要謝謝你呢,那個松下太郎被查出是大球國潛伏在我國的特務,幾個人都被記了功。他們還開玩笑說,以後有這種事情記得還要找他們,送上門的功勞不要白不要。”
駱向東嘴角挂着一抹淺笑,完全忘記了當初他還吐槽過,自己的小嬌妻業務廣泛。
兩人開車接上丁偉業他們四個人,一起去了街上一家非常有名的燴面館。
王秀秀還去了友誼商店買了三瓶五糧液,畢竟她在賭場發了一筆不小的财。
丁偉業他們幾個都是上京軍區家屬院有名的官二代,能憑借自身實力進入特别行動組本來感覺自己已經很牛逼了。
但是在比賽的過程中看到駱向東的實力,一個個都輸得心服口服,打心底裡敬佩他,願意認他這個隊長,聽他指揮。
就在選他當組長的時候,大家沒有一個不服氣的。直到後來更是打成一片兄弟相稱。
三瓶五糧液喝完,一個個都是臉紅脖子粗的,駱向東扯了扯領口起身說要上洗手間。
“向東哥,你這不行啊,喝酒整場不上廁所,這才說明腎好。”
丁偉業說完,其他三個人也是哄堂大笑。
王秀秀低下頭,内心瘋狂吐槽,這腎再好一點一夜都不用睡覺了。
駱向東面色無常站起身就要走,其他四個人起哄着也要一起去,瞬間包間裡就剩下了她一個人。
一開始隻以為隻有女生上廁所會結伴,王秀秀沒想男人居然也有這個癖好。
洗手間裡五個人把地方站得滿滿當當,根本沒有要上廁所的意思。
就算想上也都憋着,憋不住也要憋,這面子不能丢。
“向東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們說,當着嫂子的面還打手勢。”
丁偉業走到他跟前,打了一個酒嗝。
駱向東從口袋裡摸出香煙,每人發了一支,他并沒有點燃,而是把煙蒂含在嘴裡。
“嗯有點事兒,幫我查一個在深城開服裝廠叫趙廷的人,他家的服裝廠一直做出口貿易,查出來是哪一家服裝廠,重點嚴查他家的貨,全部都要嚴格檢查。質量必須把關好。”
“在深城做服裝廠生意,還是出口生意。那好辦着呢,隻要是出口的東西那就必須嚴格檢查呀,這還不是小事一樁。”
“向東哥,就以您現在特别行動組組長的身份,别說檢查他家的貨了。他家的廠子隻要你懷疑,你都能天天去查,各個部門都要積極配合。這是公事公辦。誰也說不出毛病。”
丁偉業說完,似乎是想起什麼,一臉壞笑的看着他,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駱向東的胳膊,
“這人是不是不識趣,仗着自己廠子大欺壓嫂子的服裝廠了。那必須幹他,我有個發小他剛調任到深城。”
“你放心,這個事情交給我,我一定給嫂子出這口氣。真是的,誰都敢欺負了。”
駱向東咬了一口煙蒂,伸手拍了拍丁偉業的肩膀。
“謝了。”
“這種小事謝什麼,你隻要一句話多少人上趕着給你辦事…………”
丁偉業一邊說,表情瞬間僵硬在臉上。然後瞪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着駱向東。
“向東哥,不是吧,不是吧………………”
幾個人俱是臉上帶着詫異之色看丁偉業。
“你想要說的是什麼呀,直接說呗!”
“你們記不記得當時向東比賽的第一,當上特别行動組組長時候第一句話問的是什麼?”
丁偉業一臉神秘看向其他三個人。
“我記得,我記得,問的是一個月能拿多少工資,軍長回答的二百多,還有各種福利!”
丁偉業一拍大腿,拔高了聲音。
“我懷疑向東哥不知道當上特别行動組組長權利這麼大,他可能單純就是為了這份兒工資。”
被說到心坎裡的駱向東強裝淡定,他怎麼可能承認為了工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等到五個人回來的時候,王秀秀鼻子靈敏的嗅到了香煙的味道。
她隻看了駱向東一眼并沒有說話t。
居然以上廁所的借口去抽煙,等回家再收拾他。
駱向東從頭到尾都沒有抽煙,他自然不知道王秀秀心裡在想的是什麼。
因為他們五個人都喝了酒,開車的就變成了她。
送他們幾個回了軍區招待所,兩個人這才回到家。
一進門駱向東就急不可耐的把人拉進懷裡,朝着那白皙嬌嫩的脖子就印了上去。
用力吸了幾下,這才去上面尋找那抹嫣紅的唇瓣。
王秀秀扭過頭躲開他,用手撐住駱向東的兇口。
“怎麼了,嫌棄有酒味嗎?”
感受着懷裡的那抹柔軟,他的内心升起一股火熱。
王秀秀白了他一眼。
“不是答應了我要少抽煙嗎,今天居然還敢拉着他們四個一起到廁所去抽,這是明顯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裡。”
駱向東愣了一下,他沒有抽煙,隻是把它含在了嘴裡。
“他們四個抽煙了,我沒有抽。真的不信你聞一聞。”
說着便扣上王秀秀的後腦勺,用力的吻了上去,還纏着她不讓他躲開。
淡淡的酒味,夾雜着荷爾蒙的氣息侵略感極強。
他把人抱在懷裡,朝着卧室走去。
說真的,第一次王秀秀覺得還有些享受,帶着一絲滿足感,沉沉睡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又來了一次,這次就有點累的力不從心了。
駱向東堵着她的唇肆意掠奪,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等到第三次的時候徹底累癱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