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554章

  在經曆了各懷鬼胎的對戰後,幾方達成共識,戰火總算是停下來了。

  穗子沒有挨打也達成了心願,開心的不得了,做了一桌子拿手好菜,一家人聚在一起,沒過正月都是年,今年的年對穗子來說,各種滿意。

  晚上幾個長輩都喝了不少酒,于敬亭這個缺德玩意,挨個灌,放倒了老媽和丈母娘,連親爹都不放過。

  奈何于水生酒量太好,于敬亭企圖用水裝酒糊弄他爹,結果被四爺看出來,一通罰酒,慘遭反噬。

  結果就是一家人除了穗子和姣姣,分散各屋,呼呼大睡。

  穗子哭笑不得,隻能獨自承擔給倆小娃洗漱的工作,還好有姣姣幫忙,一通忙活跟打仗似的,弄了一地水,總算是把倆孩子弄睡了。

  “再次向偉大的母親緻敬。”穗子擦擦累出來的汗。

  這些往日都是跟婆婆一起完成的,養倆活潑好動的娃,真的蠻辛苦的。

  一想到自己讀書這段時間,又要婆婆在孩子身上付出那麼多,穗子心裡總覺得有虧欠,雖然在王翠花看來,一家人就是要相互扶持,她做的這些沒什麼可說的,但穗子卻銘記在心。

  “嫂子,你嘀咕啥呢?”姣姣問。

  “我說呀,咱娘真好,她把我的孩子帶的這麼好,我也要努力帶好她的孩子,就是你,還有你哥。”

  “呃......嫂子,其實吃飯時我就想問你了,就我哥這塊荒料,他能考上大學?”

  “不僅他能,你也能,而且你的目标,就隻有那幾所頂級學府,我對你的期望很大。”

  被崇拜的嫂子表揚,姣姣的小嘴瘋狂上揚。

  “下半年你就得跟着家裡換地方了,嫂子明天就給你買京城的教科書,幫你追追進度。”

  “???”姣姣上揚的小嘴又垂下來了,有點太突然啊。

  “嫂子,等你們考上了再來琢磨我行不?”姣姣卑微。

  “那就太晚了,會浪費幾個月寶貴時間,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就進入了備戰狀态,我對你的要求就一個。”

  “啥?”姣姣都帶顫音了。

  “保住第三搶奪第二争取第一,我說的,是你轉學後在學校的成績,過完年,我要對你和你哥,進行斯巴達式教育。”

  姣姣倆眼一黑,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心裡寬面條淚,大人們神仙打架,咋還有她這個蝦兵蟹将的戲份?

  穗子是說到做到的人。

  姣姣的教科書還好辦,打個電話給京城的三姨姥,讓她回來時把書帶過來。

  于敬亭的那份特殊教材,就由她親自操刀來做。

  轉過天,陳麗君起來時,王翠花已經做好了飯菜,卻不見穗子夫妻。

  陳麗君敲敲西屋門,就見穗子伏案狂寫,桌上已經放了幾張寫好的紙了。

  “這什麼玩意?”陳麗君走過來,拿起紙看了看,都是各種數學題。

  “秘密!不告訴你!”穗子把紙搶回來,這都是她準備押的真題。

  她前世的産業有一部分就投入在了教培行業裡。

  雖然沒有辦法做到準确押中每一道題,但是方向她都知道,每一年要考什麼,心裡有點譜。

  這也是她有把握自己和于敬亭都能考上的原因,這是穗子的底牌,她不想讓母親太早知道。

  陳麗君也沒多想,隻當這傻丫頭為了實現跟她的約定而努力背書。

  “臨陣磨刀,就剩這麼幾個月了,你還不如趁早放棄掙紮。”

  穗子隻笑不語,她要鳥悄努力,然後震撼所有人!

  陳麗君随意地在穗子房間逛,打開衣櫃門。

  “你之前打電話跟我說不會搭配衣服,我幫你看看——啊!這什麼玩意!”

  穗子想攔也晚了。

  陳麗君看到了挂在衣櫃裡那件大紅棉襖了。

  用兩根手指頭捏着出來,陳麗君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有點辣。

  穗子尴尬地笑,她本想用自己和于敬亭未來的成績震撼老媽,現來老媽提前震撼了......于敬亭的審美,誰看誰震撼。

  “你就這......”陳麗君簡直不到該怎樣形容這件衣服,她即便是在鄉下過的那些年,也沒給自己和孩子穿過這麼難看的衣服。

  陳麗君看心虛低頭的穗子,怒其不争,剛想問她,就這審美,真不怕再跑出來個沈凉吟,把于敬亭搶跑?

  穗子隻打電話提了那麼一嘴,陳麗君就把沈凉吟的家底查了個遍,她雖然強勢喜歡操控孩子的生活,但見不得别人欺負她崽兒。

  于敬亭一手抱一個娃從外面進來,剛他在陪着孩子們做戶外運動。

  看到嶽母拿着他的新年大驚喜,于敬亭來精神了。

  “媽,你也看中這件衣服了?”

  “并沒有。”

  “别不好意思啊,這是我親自設計的,料子還有——要不在你回京前,我找人連夜趕工給你做一件吧?”

  “不、需、要!”陳麗君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字。

  穗子滿臉輕松地看着老媽,她可算是洗刷了“冤屈”,真相大白了,這都是于敬亭的審美,跟她無關啊!

  “媽,我給你講講這個創作靈感呗?對了,我還給穗子配套了一個戒指。”

  “還,還有戒指?”陳麗君又被小小震撼了一把。

  于敬亭從櫃子的夾層裡摸出戒指盒,頗為得意地展示。

  “穗子就是太會過日子了,說怕碰壞翡翠,平日裡都舍不得戴,你看,多好看。”

  陳麗君看了一眼,飛快地把視線挪開,再看這件震撼她一整年的紅棉襖,很難把這倆玩意做個橫向對比,無法評判哪個更難看。

  穗子哪裡是怕碰壞,她是覺得忒難看吧?

  “我現在倒是不怎麼擔心,他會被外面的狐狸精勾走了。”陳麗君語重心長地對閨女說。

  “為啥呀?”

  “因為能包容他這個審美,由着他胡鬧的,估計也隻有你了——我到底是怎麼生出你這種傻閨女的?”

  陳麗君腦子裡出現樊煌不工作時胡亂搭配随便亂穿的畫面,再看看穗子,默默歎了口氣。

  遺傳什麼的,真是挺讓人腦殼疼的。

  “無論你能不能考上,都要來京城。”陳麗君摸着閨女的臉說。

  穗子心裡小花朵綻放,這難道就是傳說中遲到的母愛?

  但陳麗君甩出的下一句,成功地讓穗子心裡的小花朵蔫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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