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650章

  “你們回來的晚了些。”樊煌說。

  “嗨,路上遇到了個黑山老妖怪,要榨幹我媳婦的精皿,吸了我的陽氣——”

  “咳!”樊煌憋不住了,臉上滿是尴尬。

  穗子也是眼角抽抽。

  “吸陽氣可不是這麼用的,你不要随便亂用!”

  于水生回來了,臉上沒啥變化,胳膊裡子稍微有點紅,估計是被狠狠擰過。

  “抱!”落落愉快地對爺爺伸手,于水生把她抱過來捏了下小鼻子。

  “不要随便學舌知道嗎?”

  這倆小崽,坑的他胳膊差點讓花兒擰下來,但奈何小娃太可愛,一點也不耽誤他喜歡。

  飯都快吃完了,陳麗君過來了。

  “鐵根,給你丈母娘添個碗。”王翠花招呼。

  陳麗君擺擺手,她在單位吃過了,把正事兒辦完了才回來。

  “你惹你家老太太生氣了?”陳麗君問樊煌。

  “嗯?”樊煌裝傻。

  “跟你家門口罵罵咧咧呢,我很好奇,你做了什麼把她氣成那樣,頭發跟被鞭炮炸過似的。”

  陳麗君回來本想着找樊煌,看到樊母領着人堵在門口罵,又悄無聲息地折到于家。

  樊母在陳麗君的印象裡,那是典型的“頭可斷發型不能亂”的主兒,家裡有專人給她盤發。

  頭發絲一根都不能掉出來,非得盤得規規矩矩,衣服上有一個褶都不穿。

  跟個瘋婆子似的亂着頭發不顧形象地罵罵咧咧,颠覆了陳麗君的想象。

  “我一直在親家這。”樊煌面不改色。

  “可能是風大吹得吧。”于敬亭順口說道,穗子也點頭,小兩口都有默契地不提這是于敬亭把人鼓搗的。

  樊煌也裝不知道,不癡不聾不做家翁。

  “敬亭,你沒去惹呼人家老太太吧?”陳麗君覺得女婿很可疑。

  “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是吧,媳婦?”

  “呃,那啥,我們倆吃差不多了,領孩子散步去了。”穗子拽着于敬亭跑路,還不忘把倆娃一起帶走。

  溜達到樊煌家門前,炸毛黑山老妖已經不在了,院門口隻留下樊莉莉坐在石頭上,倆腿來回晃悠。

  看到于敬亭,她倆眼發光,奔着于敬亭就過來了。

  平日裡總是笑嘻嘻的小落落,看到樊莉莉撲過來,竟然嗷地哭了。

  穗子很少見到閨女哭成這樣。

  就連于敬亭抱着的波波也是小臉皺了起來,看着也是要哭的樣子。

  “你看到我大伯了沒?”樊莉莉問于敬亭,臉上挂着讓穗子非常不喜歡地笑。

  穗子不是吃醋,她是單純的覺得樊莉莉的笑太反常了。

  于敬亭之前打過她爸,剛又氣了她的奶奶,正常人的反應,都該是跟于敬亭針鋒相對,看不順眼。

  但這女的,竟然還能笑得出來,而且笑得特别燦爛,不像是裝出來的。

  “你大伯問我幹嘛?離我遠點,跟你不熟。”

  于敬亭被閨女兒子哭得腦瓜仁疼,隻當是穿得跟紅衣女鬼似的樊莉莉吓到了孩子,抱着孩子就要走。

  “這是你的孩子嗎?我很會帶孩子的,我是幼兒園老師,我幫你抱抱?”樊莉莉锲而不舍地跟着。

  無視于敬亭的拒絕,也無視于敬亭邊上還站着穗子,一心一意地跟着于敬亭。

  “我草——”于敬亭要罵人了,罵完了還要打那種。

  穗子不想他當着孩子們打人,上來對樊莉莉說道:

  “樊小姐,你自重些,不要對着有家室的男人獻殷勤,丢你父母的臉面。”

  樊莉莉的視線從于敬亭身上挪開,看穗子時,眼神毒辣,像是一條沒有感情冷冰冰的蛇,陰冷淡漠。

  穗子很少看到這樣的眼,心緊了下。

  “你這個野種,還不配跟我說話。”樊莉莉冷冷的凝視穗子,穗子懷裡的落落哭得更大聲了。

  “去你妹的!”于敬亭感受到他媳婦罕見的瑟縮,一腳踹過來,樊莉莉仰面跌坐在地上,雙眼茫然地看着他。

  “以後見着我們自覺點離我們三米之外,超過這個距離就踢你!”于敬亭領着媳婦和娃離開,還不忘朝着地上呸了一口。

  夫妻倆走很遠了,穗子下意識地回頭,樊莉莉還坐在剛剛的位置上,手卻朝着于敬亭吐過的方向抓,詭異又惡心,穗子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于敬亭問。

  倆人回到自家院,哭鬧的龍鳳胎安靜了下來,趴在爸媽懷裡,蔫巴巴的,一點活力都沒有。

  “你覺不覺得,樊莉莉有點詭異?我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就陰森森的。”穗子想到樊莉莉,就覺得頭皮冒涼氣。

  “腦子不好的人都這樣吧,不都說她智商有點問題麼?”于敬亭倒是沒有穗子那麼強烈的反應,他就覺得那女的挺膈應,看到就想踹。

  “總覺得她挺偏激的,甭管有沒有智力問題吧,這種性格的人當幼兒園老師,還是挺可怕的。”

  小蘿蔔還不到讀幼兒園的年紀,穗子是絕對不會把孩子給這種老師帶的,吓人。

  穗子擡起頭,一抹紅遠遠地站着,身後是大片似皿的殘陽,看着特别滲人。

  穗子抓住于敬亭的胳膊。

  “她在看我們......”

  “你膽兒什麼時候這麼小了?等着,我去再揍她一頓。”于敬亭把兒子放下,起身出去。

  等他出去時,樊莉莉已經不在那,不知道去哪兒了。

  于敬亭掃了一圈,沒見着她,他決定等穗子不注意,給樊莉莉套麻袋揍一頓,誰讓她那麼膈應。

  穗子的心怦怦亂跳,就好像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似的。

  “臉色很難看,怎麼了?”樊煌出來,看到穗子呆呆地坐在院裡,倆眼直勾勾的,拽過椅子,坐在她邊上關切地問。

  “爸,樊莉莉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穗子問。

  “倒也不是,就是性格古怪了些。劉茜懷她的時候,樊輝在外面沾花惹草,劉茜吃了不少藥尋短見,人是救回來了,但孩子生下來就不聰明。”

  都快三歲才能說話,上學期間就沒有一次成績合格的。

  “一定要讓她在幼兒園工作嗎?我總覺得,不大妥。”穗子想到樊莉莉滑溜溜的眼神,心裡還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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