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上周六晚上,食堂。
“我想拜托你在實訓課幫我打赢松田。”算是松田揉他頭發的報應了!
這時靠近川山涼子,降谷零才隐約發現他的體溫真的有點高,手無意貼着他的臉頰,說着…
等等,涼子說什麼?
“真的嗎?”降谷零臉色變得怪起來,這和他想的不是重合了嗎。
“可以嘛?”川山涼子自己肯定沒辦法打赢松田陣平,而且實訓課上這兩個人肯定要打一架,他也算“推波助瀾”了。
“當然可以。”降谷零露出一個笑容,打赢松田陣平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拒絕啊。
“就是這樣。”
川山涼子尬笑幾聲,試圖無視松田陣平“哀怨”的目光,卻被他擡手捏住臉,“涼,你竟然和金毛混蛋約定這種東西!”。
“誰叫你,總是,揉我頭發!”川山涼子根本沒有力氣去掙紮,隻能求助的看着一旁的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努力散發着快來救我,我要死掉了的氣息。
捏夠了的松田陣平見諸伏景光看過來果斷放下了手,不管不顧的倒在地上,“累死了,一會兒結束我要去洗澡。”
川山涼子揉着臉,擡起酸痛的胳膊給了倒在地上的松田一拳,見他沒反應,又打了一拳。
“涼。”
聽松田陣平叫自己的名字,準備再打一拳的川山涼子頓住,想了想,還是又打了一拳。
結果手還沒收回來就被抓住了。
“我要揍你。”松田陣平睜開眼一個使勁把人拉過來。
川山涼子本來就沒防備,這一下子直接被拽了過去,聽他說這話,瞪大眼睛,“我都沒使勁!”
“但你打我了,三下。”松田陣平拽着川山涼子的胳膊,另一隻手按上他剛剛無意識揉着的酸疼肌肉。
“嗷嗷嗷好疼!救命!”也顧不上丢臉什麼的了,真的超級痛啊,川山涼子咬緊牙根,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擡手捶松田陣平的胳膊。
伊達航結束戰鬥走過來就看見松田陣平松開抓着川山涼子的手,而川山涼子已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川山!”他走過去誇張地喊道。
“…我好像看見了一扇大門…”川山涼子伸出一隻手,恍惚地說。
萩原研二聽聞,擡手抓住他伸出的手,一臉痛苦,“小涼子,你不要死啊!”
諸伏景光也湊過去低垂着眼眸,附和道:“是啊,萩原還沒給你買葡萄味汽水呢。”
萩原研二悲傷的表情收斂了一些,扭頭對諸伏景光說:“諸伏,這個時候不該說點感動人心的事情來喚醒小涼子嗎?”
“例如,'剛剛那一瞬間我的确很想萩原'嗎?”
“啊啊啊啊為什麼要提起這個!”聽到這個川山涼子直接原地複活,抓着諸伏景光的領子喊道。
“啊,涼子活過來了。”
“起碼說的有感情點吧!”
等這四個人差不多演完戲,松田陣平又擡手按了下川山涼子的腿,在他的哀嚎中無情的說:“你們就陪着他演戲吧,他肌肉要是不松一松明天都動不了。”
松田陣平說完,在場的幾個人都看向了坐在地上嗷嗷的川山涼子。
被幾道目光盯着的川山涼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們要幹嘛,”他警覺的往後竄了竄,想到松田陣平剛才說的話,連忙喊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說完就縮到角落自己開始放松肌肉。
他決定在這幾個人折磨死他之前,先自己了結。
其實并不算是肌肉疼,畢竟他也訓練了很長時間,身上的大部分疼痛都是因為摔打和擊打,但松田說的是對的,他坐了一會身上就開始疼了,要是等到明天早上,估計到時候起床都費勁。
訓練場上一時又響起了拳拳到肉的聲音,讓川山涼子不明白這到底是學習逮捕術還是解決恩怨的課程。
他看着現在訓練場上的兩個人,力道很強,雖然不同于降谷等人,但是在他看來是很厲害的。
比力量的話,他肯定不行了,伊達哥和諸伏說的速攻他也許應該試一試。
川山涼子坐在角落看訓練場上的人對打,分析着他們與自己的不同,直到下課鈴響起,鬼冢教官走到訓練場前。
“集合!”
話一喊出,訓練場一時間人頭湧動往鬼冢教官面前走去。
“涼子,能起來嗎?”
川山涼子看着諸伏景光伸過來的手,搭了上去。
“景光,你是天使!”
“是嗎。”
川山涼子狠狠地點點頭,景光多好啊。
降谷零跟在他們後面看着兩個一起走的人,露出疑惑的表情,為什麼涼子和hiro一起走的時候,他總有一種涼子要被騙的感覺?
不對,好像不是他的錯覺,涼子好像真的有時候會把hiro的話當真啊。
就像上次hiro說鬼冢班有米花町所有的幼馴染,川山後來知道别的班還有時整個一個愣住了。
降谷零:……行吧
一轉眼,周一的實訓課已經過去了兩天。
川山涼子從昨晚開始和伊達航一起跑步,前天因為體力問題被遣返,昨晚堅持到五圈後又被制止。
“急于一時可不行。”伊達航這麼和他說。
于是川山涼子回到寝室洗漱,把五年份日記寫完,拿着書倒在床上看了一會。
結果看着看着…睡着了。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但相對于昨天早上還好,起碼整個人沒到不能動的地步。
頂着困意上完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