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蘇白低着頭遲遲沒有反應。
楚傾眉頭一皺,急忙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查看他的情況。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容蘇白遲鈍地擡起頭,他的唇色蒼白,臉頰上泛着一點不正常的紅。
“有些頭暈,冷。”
楚傾這才注意到他的身體一直在微微發抖。
容蘇白的情況看着比較嚴重,剛才明明狀态還算挺好,跳完一支舞之後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楚傾當即說道:“我讓人帶你去醫院。”
她起身準備去叫工作人員。
“我不去醫院。”容蘇白拼命讓自己保持清醒,手撐着地,想站起來。
“應該是着涼,有些發燒,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楚傾差點被他氣笑了,“你覺得退燒是小事嗎?如果處理不當,三天之後的考核你怎麼完成?”
容蘇白難受得眼底一片濕潤,愣愣地看着楚傾。
紀宴舟盯着容蘇白看了一會兒,他大概猜到了容蘇白在擔憂什麼。
于是他走過去,将手放在容蘇白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
滾燙的熱度讓紀宴舟怔愣了一下,他神情複雜地盯着容蘇白。
這小子怎麼這麼倔?
應該早就開始發燒了,隻是剛開始症狀比較輕微,容蘇白沒有察覺到,再硬扛下去會出事的。
“起來,我和楚傾現在送你去醫院。”
紀宴舟的語氣不容置疑,提着容蘇白的手臂将他拎了起來。
容蘇白有些呆滞,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剛才在想什麼,腦袋緩慢地轉動,才明白紀宴舟的意思。
楚傾看着紀宴舟如同拎小雞崽子一樣将容蘇白給拎了起來,臉上流露出擔憂的神色。
紀宴舟對她說道:“你去給節目組說一聲,我先讓楊聞把車開過來。”
楚傾點了點頭。
楚傾和紀宴舟帶着容蘇白走了之後,攝影師迷茫地撓了撓腦袋。
在這兩位身後跟拍,總是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狀況。
算了,先去其它練習室拍素材吧。
攝影師剛離開,A班練習室又恢複了嘈雜。
“容蘇白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知道,這個狀态明天估計夠嗆。”
“明天有聲樂課,